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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那胜利高兴的太早了。
他忘记了一点,人是会变的。
就在那立文也以为岁月一直静好下去的时候,张子建开始变了。
最初的变化不太大,也只是偶尔晚回家,问及就说跑了长途。
那立文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她刚刚生了儿子,全部精力全都放在儿子身上。
在儿子不满一周时,那立文的娘家搬走了,搬回了老家滨海。
紧接着,大姐和大姐夫婚变,大姐要离婚,大姐夫坚决不离,在外面却找小三不断,大姐决然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亲人都离开了,那立文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加上孩子还小,便始终休假在家里。
待在家里不上班,再加上有小孩子闹腾,那立文有些不修边幅。
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就会变形。如果再不加管理,那就更没法看。
从前体重不到九十斤的那立文,现在一下子飙升到一百二十斤。
自己的衣服穿不上了,她就捡张子建不常穿的旧衣穿。
张子建给她买新衣,她还发脾气,说自己在家里穿什么不行,又不是去上班要打扮的光鲜靓丽,凭白的乱花钱。
其实,人家早已看厌了她那副蓬头垢面黄脸婆的模样,可她却不自知,还很骄傲,看,我多会过日子。
就这样,张子健越来越不爱回家。
那立文在家里休病假加带孩子期间,学会了生炉子,学会了做饭,学会了做面食,学会了做被子,甚至学会了织毛衣。
唯独,没学会打理自己。
父母离开时,那立文闪了一下。没多久,大姐又离开了。
从来不爱多愁善感的那立文,此时变成了林妹妹,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伤春悲秋。
可是。
她突然发现,从前对她十分关心体贴的张子建,现在却对她的这些反常的情绪完全看不到一样,从来不会问一问。
这时,她才惊觉,张子建这家伙经常不着家。
家里一切也都不太放在心上,彻底成了甩手掌柜。
她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那立文表面看是一副柔顺温婉的样子,但骨子里并不是这样,她的脾气臭的很。
只不过是三年的婚姻生活很美满,张子建对她百依百顺,她才没有暴露出来而已。
现在。
她藏不住了。
一天晚上,张子建回来吃了饭便开始熨新买的休闲裤,把裤线熨得笔挺,床上放着刚熨好的“梦特娇”短袖衫。
那立文冷眼看着,火大得很。
谁晚上去开出租挣钱,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打扮自己?
她没有出声,只是放下刚吃完奶的儿子,从针线框里拿出剪子坐到床边,“咔嚓,咔嚓”把他宝贝似的“梦特娇”短袖衫给肢解了。
正美滋滋哼着小曲儿的张子建抬眼看到,放下熨斗惊叫着扑上来:“你干嘛?天啊,我的梦特娇!”
那立文还是不吭声,拎着剪刀起身走到熨斗架前,又一剪子下去,把他新买的休闲长裤变成了短裤。
“你疯啦?那是我新买的裤子,还一次都没穿呢。”
张子建捧着被肢解的衬衫,抬头看到长裤变短裤,眼含热泪质问那立文。
“嗯,老娘离疯不远了。下一步,也许这把剪子会剪到你身上哦,你给我小心点。”
那立文挥着手里亮闪闪的剪子,看着他的裤裆淡淡地说。
张子建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出声,默默地把破碎的衣物收拾起来,也不出门了。
经过这一次,他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又变成了从前的好丈夫模样。
但是。
俗话说得好:偷了腥的猫是管不住自己的。
他夹着尾巴装了没多久,又开始故态复萌。
借口嘛,说是有人包车跑长途。
从前他是不跑长途的,嫌弃跑长途累,只在市里活动。
现在,几乎天天跑长途,晚上回来的越来越晚。
钱呢,却挣得越来越少。
那立文和他吵,他不耐烦地说:“你不知道现在出租不好干啦?还嫌弃我拿回来的钱少,这就不错了。我不抽烟不喝酒省多少钱,像别的男人抽大烟喝大酒的根本拿不回家一分钱。······你以为我愿意晚上出去啊,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娘俩挣钱。”
“你怎么能说是给我们娘俩挣钱呢?你不吃还是你不喝。再说,我自己也挣钱的好嘛。”那立文不服气。
他冷嗤一声:“你可拉倒吧,就你挣那点钱还叫钱?”
那立文怒了:“我挣的钱少也是挣钱了,就是我不挣钱你养我也是应该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懂不懂?不然,你不养我我嫁给你干什么,图人?你长得也就那样。图财?你也没多少钱。就你——要不是你当初把我爸维护住了,你以为我会嫁给你,你有什么让我看上的?”
张子建一直很自恋,听了她这些话立刻脱口而出:“还看不上我,要不是我个矮,我还看不上你呢,你以为呢,农村出来的土包子······”
巴拉巴拉一大堆,开始翻起小肠,说从前对她如何如何好,她就是不知足。
就是因为他从前对她好,现在反差这么大,才会让她无法接受的。
那立文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冷冷道:“还我是土包子,那也比你强,整个一个小市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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