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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婉根本就没精力去想这件事了。
因为她已经被秦深‘欺负’的精疲力竭。
小女人嘤嘤的抽噎着,秦深便搂着她,将她抱在怀中站起来抛着,那姿势就像是抱着个孩子一样,可那个小孩会做这种事的。
他骗她说一会就好,可那有一会这么长的。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深终于放开了她。
其实苏婉早就到了好多次了。
时候,小女人躺在秦深的胸口处,男人抚摸着小女人柔顺的发梢孩意味尤尽一遍遍的亲吻着苏婉白皙的额头。
秦深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藏都藏不住,全都要溢出来一样。
那个男人疼爱自己的妻子宠爱到这种地步的,每天都恨不得抱在怀中,生怕跟别人跑了。
他哪有那闲心去管洛川去西藏是为了谁?对于男人而言,他去待3年、10年都是他自个的事。
苏婉也没那个胆违逆秦深。
小女人在他怀中睡了,秦深看着小女人恬静的睡颜,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意,这个小东西,一天到晚倒是挺会给他招蜂引蝶的。
要怪就怪她过分美丽,又没点脾气,是个男人都想靠近他。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义务好好训练下苏婉,把她养的娇生些,金银首饰奢侈品供奉着,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养得起这样的女人的。
唇依旧不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怎么亲昵都不嫌多。
她怎么会把他栓的这么牢,自己又怎么会爱她爱的这么深,爱到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份。
他舍不得不亲她,小女人侧了侧身,秦深便拂过她的脸颊又亲着,趁着她半睡半清醒的状态,男人便俯身在他耳边试探的询问了一句,“你,最近打扫了书房了?嗯!乖,跟我说说”
“嗯!”苏婉倦怠的应了一句,只是含糊着回答。
秦深心一炙,便看着怀中的小女人继续询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她没说话,只是浅闭着眼眸在他胸膛口蹭了蹭,怕是睡了过去。
秦深抚摸着小女人的耳朵看着她,深邃的眸光在黑夜中闪烁,男人的心中若有所思。
等她气息渐渐平稳的时候,秦深才收回了抚摸她的手。
苏婉一张白净的小脸睡的特别的安详,粉嫩的唇轻轻地呼吸着,那呼吸在秦深的眼中都显得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让他欲罢不能。
看了小女人的睡颜许久,他起身,静默的去了书房。
此时,书房里一片寂静。
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秦深踱步到书房的落地窗前,远处若隐若现的天际处灯火辉煌,那影影绰绰的灯火映透在窗前,像极了某个小女人的眼。
他借着月华,秦深绕到了办公桌前,男人开了书房办公桌上的灯,坐到了办公桌前的皮椅上,将手双手交握着,宽厚的额头搁在那指节处。
坐了些许时辰。
秦深拉开了实木桌最底层的抽屉,那格厚重实木雕花抽屉并没有锁,里面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只有一个黑色皮质的文件夹。
除此之外,便无其他。
那黑色皮夹子上一尘不染,他伸手触碰着皮夹表面,随后将那皮夹子取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磨蹭在上面,蹭了蹭,最后还是将他打开来。
里面有的是一份份的信纸和明信片,夹杂着一些照片。
照片中的人都是同一人。
有穿着校服梳着马尾辫在操场上跑步的样子。
有穿着白衬衣在抱着书本在樱花树下笑颜如花的样子。
有运动会上她举牌带队入场的样子。
有她和同学嬉笑时的样子。
有大学时在学术报告厅穿着礼仪服接待领导时的样子。
有毕业时候穿着毕业服手里拿着毕业照的样子。
有......
全都是她。
从青春年少到初入社会,从高中毕业到大学生活,那些照片拍摄的看不出一点的专业性。
都是在她不经意间被记录下来的。
照片中的女人生动鲜活。
脸上的表情丰富而又灵动,没有刻意的摆拍痕迹。
从身穿校服到踏入社会,从青葱年华到亭亭玉立。
秦深情深似海的抚摸着照片上纯美的小女人,年少时的她眼中都是卑微和胆怯,随着年岁的增长,那眼神中的卑微才渐渐褪了些许。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见证了她年少的成长,从13岁到现在。
许许多多我爱你,用眼睛看不见,用心才能明白
若问爱你有几分,就算摘下天上所有的星星,把大洋里的水抽干,把撒哈拉沙漠的沙数完都嫌少,我爱你,深爱着你,没有什么能计量这份爱。
男人的眼中含着笑意,看着那一张张相片视如珍宝,这些相片见证了她的青春,也见证了他对她的爱。
对她的爱太多 ,填满了他的心,不知道还要爱多久 ,只知道呼吸一次爱你一次。
你就是我的心,你跳我活。
皮夹子中唯一有他身影的便是那张结婚证。
从她变成了他和她。
照片中的男人成熟稳重,照片中的女人纯美年轻,她淡笑的表情有些生硬,即使现在看着这相片,他也能回忆起那天她的表现又多沉默。
她晓得苏靖宇欠了他钱,就算他要她当情人,洗衣做饭她也不得不伺候他。
她也需要他的钱,因为苏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从。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会娶她。
他记得她当时的表情:错愕、震惊。
一双还未社会太多历练的清澈眼眸中满是茫然,甚至还有害怕着以为自己娶她是要算计她。
秦深收回凝视照片的眸光。
他在案桌前一张张的翻阅着她给他的那些信。
她的长腿叔叔原来一直就在她的身边,终有一天,她要他心甘情愿的爱他,在她心里占有分量,再也拔不出来。
所以,他宠着,他疼着,他爱着,他等着。
等着她爱他,哪怕只及他爱她的百分之一,他也心满意足。
他打开了她在东京时给他写的那份信——
亲爱的长腿叔叔:
好久没有给您写信了,前几天还梦见您了,但总见不到您的样子,醒来后免不了一些失望,我想您是两鬓斑白的老者?年过半白的企业家?亦或是一个富有爱心和责任心的普通人士?不管您是什么身份,什么年龄,您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我最感恩最应该记住的人,害怕你把我忘记了,所以趁辰时爬起来给您写了这份信,希望你见信时事事如意,身体健康,家庭美满。
一年多未给你写信,心里有很多想对您说的,但提起笔又不知道和你说什么,那就说说我的近况吧!
犹记得在大学毕业典礼时,您送来的鲜花,遗憾的是那一天并没有见到您本人......
她给他写的信,他早已看过。
他的指腹在他落款的名字时来回磨蹭着,就像她的指腹还停留在刚刚她熟睡时安详的肤颊上一般。
她13岁以前的人生他未曾来得及参与,但是后来他都一直陪伴着他,大学毕业之前以她不知道的方式。
结婚后,她嫁给他为妻,更是对她疼爱有加宠爱有余百般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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