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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叫我蕾蕾就行。”
“哦，你叫我繁花吧。”
孟繁花说话的时候，眼角仍然吊着那如汗，对于突如其来的谈话，孟繁花并应接不暇，而是根本就不想加入这个对话。
“那编说你是芭蕾舞的行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您说说话儿。”
“我还行吧，小时候学了两年，考了个级，演了个出，除此之外，没了。”
两年？考级？演出？
学芭蕾舞的都知道，芭蕾舞是练得是底子，那要成年累月的练，区区两年？
封蕾蕾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
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尬聊。
“您演了哪出剧目？”
“最出名的，儿童芭蕾舞剧《天鹅湖》。”
“哦，那是挺出名的，您一定是演主角白天鹅吧？”
“那不是，我不喜欢白天鹅。”
这话儿，封蕾蕾没法往下接。
那如汗看的饶有兴趣，封蕾蕾只能继续顺着她说。
“那您喜欢哪个角色？”
“黑天鹅，我喜欢那个坏坏的黑天鹅，她的动作技术指数可别白天鹅高级多了。”
“那您黑天鹅。”
“哦，那不是，我演王后。”
封蕾蕾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显然有点紧张。
天鹅湖里的王后，第三幕和第四幕基本都是坐在王后椅子上，与其说是演出里的演员，却更像是欣赏穿着华丽衣裳的观众。
坐在舞台上的观众。
封蕾蕾明显有点不爽了。
“敢问您芭蕾舞等级是？”
“一级。”
封蕾蕾挂不住了，给了一个不恰当的蔑视，然后礼貌的微微一笑。
该干嘛干嘛去了。
封蕾蕾一走，那如汗立马想脚底抹油，孟繁花哪会让他开溜，直接兴师问罪了。
“你干嘛？退给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芭蕾舞的造诣嘛。”
“你这是要拿我开涮吧，那编！”
“怎么可能，我是让你多接触接触虞姬的艺人。”
孟繁花有点心虚，莫非那如汗知道什什么了？
“虞姬有什么了不起，她一个新人也值得我投资感情？”
“并不是，这丫头为了能崭露头角，听说和李梨落也打得火热。”
“跟李梨落有关的人更不应该推给我。”
“虽然我的确想看个热闹，但是繁花，这封蕾蕾是虞姬娱乐重点推的新人，李梨落肯定不甘心只做个作者这么简单，听洛溪说她准备转型当演员和歌手，影视歌坛双栖艺人，哦，应该是三栖艺人，如果她也是虞姬的新人，你猜猜，虞老板会捧她还是捧封蕾蕾？”
孟繁花想了一下，虞老板的性格，肯定是捧封蕾蕾，虞老板不喜欢没脑子的人，她喜欢看起来清淡却阴谋诡计玩遍的人，虽然孟繁花不愿意承认封蕾蕾是白莲花，不愿意贬低白莲花这个词，但她，真的是天真的人设，不二人选。
最重要的是，芭蕾舞是虞老板的偏爱，足尖上的舞蹈，清澈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