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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通。
“好吧！”很久，他才说这么一句。
小枫松了口气，将文件夹递给他。“老板，这是黎小姐的资料，较为全面、细致了！”
“我不看，别再拿给我了！”万俟汮讦推开文件夹，边走边说：“我要什么都会自己来，这样得来的毫无意义！”
如同做美食、品美味，万俟汮讦不假他人之手，他要的是真切而纯粹的得到。
任何联系方式没要到，但是通过那两篇美食点评，万俟汮讦找到了黎南子的微博，她的风格已经成了专属标记。
自然，住址的获取就更简单了。
“岚木居！”万俟汮讦看了看电子地图，嘴角动了动。
快一天没联系了，有些不习惯。
累了一早上，齐川回来没着急洗澡，急匆匆地翻了手机出来给黎南子打视频。
要说受了刺激，或许真有一点，那一场戏令他记清楚了昨夜的梦：黎南子和陌生男子约会，说说笑笑地看他拍的电影。
太可怕了，心有余悸的他感觉这是什么昭示或者魔咒，不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不安心。
这个怂包女还没被自己报复够、也没有让心里舒坦并释怀，怎么能让其他人沾染？
视频一开，圈圈的大脑袋正对摄像头，齐川皱了皱眉。
“人呢？”
“大神，你不是要看圈圈吗？”
汪汪汪——
圈圈叫了几声，然后又抬头盯着黎南子，像是期待着什么。
齐川搓了搓头发，压着火气说：“小粉丝，你在干什么，把手机拿远点行么？”
“好的，好的！”
爱豆发话，哪有不听的道理？
黎南子将手机放在桌上的支架上，给齐川挥了挥手，还没正式打招呼就惊觉圈圈抢她手上的零食。
“啊！圈圈，你不能吃，这盐分太高了！”
视频里，上演了人狗夺食大战，看得齐川不知所措。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圈圈和黎南子的口味都一样，抢东西的神态也很相像，看得齐川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黎南子将大袋薯片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抱着圈圈理了理头发。“大神，不好意思啊，我不该在它面前吃零食的！”
“这个点，不吃饭你吃什么零食？”
“哦，那个……”黎南子瞅了瞅齐川，小声嘟囔：“你不是不准我出门吗？”
齐川听到了这句话，疑惑了很久，难道黎南子这小段时间都在靠零食续命？
“小粉丝，你还真是肥宅啊！”
“哈哈哈，是啊！”
“不要尬笑，你放下零食，出门去吃饭吧！”
“嗯？”
“我可没说不让你出门吃饭！”齐川看了看黎南子身边的零食，心里很不是滋味，拿钱能的手机给她的支付宝转了钱。“收拾一下，去吃饭，顺道溜溜圈圈！”
黎南子翻手机看了一下，疑惑地问：“我还有很多钱，大神你转这么多干嘛？这段时间，我还处于惩罚阶段啊！”
齐川一时语塞，愤愤道：“谁说那是给你的？我看圈圈眼巴巴盯着你很可怜，你给它买点玩具，不然它过得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