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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xbxwx.in,最快更新暴风雨中的蝴蝶最新章节!

一无所有的女性也拥有尊严和权利的,一个人们不会遭到战争威胁的社会。于是他发奋学习政治学和经济学,成为商人、银行家,并在南方面临这次政治危机的时候抓住机遇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政治力量……

    希德;纳瑟的心灵同时阅览着几千段的记忆,里面每一幕都生动无比,有些简直催人泪下。但是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似乎就连卢瑟也不知道他的老师们都是些什么人。安全大臣焦急起来,更加努力地搜索着对方的记忆,让更多的记忆出现在他的感官中,淹没了周围的真实世界。

    “简直是南方平民派政治家的标准宣传简历。难道他也是别人设计的傀儡?”玛姬雅的意识似乎在啧啧赞叹着。

    同样的念头一直在安全大臣本身的意识中盘旋着。有些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是什么?

    这让他的搜寻速度降低了。他肯定忽略了什么东西――

    “城市。那座城市!哪座城市会同时有德兰的尖顶风格和南方的恢宏风格?哪座大规模的城市在上次战争中被毁灭得如此彻底以至于要十多年来恢复?!他究竟是在哪里长大的?”

    一道灵光闪过,希德抓住了让他觉得不对劲的东西,立刻集中了精神,只剩下那座城市的印象。

    他死死盯着这座城市,试图在城市中找到任何标记这里地点的徽记,却没有找到。没有集市、没有议会、没有总督府,城市内没有任何能说明这里名字的建筑物,只有一些“la”和“necrosoft”之类没听过的商铺开在城市各地。

    “这是哪里?告诉我!”

    安全大臣盯着面前的人。周围重新恢复成了现实世界的虚影,面前现实世界的卢瑟和这段记忆中的卢瑟重叠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卢瑟“咯咯”地傻笑着回答。

    无意间,希德透过对方的领口看到了在现实世界中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黑色的束胸内衣,和那下面就算束紧了也仍然隐隐若现的胸部。这和他掌握的一切情报都有所出入。

    “这不可能,他是……女的?”安全大臣的意志松动了,身体反射性地抓住对方衣领,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的心智迅速回撤,想解开心灵连接收起怀表,但已经晚了。

    还没等他再度加强对方身上的精神压力,“布鲁托”已经矫捷地一跃而起,甩开了缠绕在右手上掩饰用的破烂衣袖。

    在衣袖下面,是不知何时悄悄成型的寒冰之刃!

    无色透明的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还带着森森的白气,很难想象一贯冷静如寒冰的邦妮能用出如此迅捷的剑招。

    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她杰出地扮演了“受到控制的布鲁托;卢瑟”这一角色,完全瞒过了希德;纳瑟这个疑心很重的对手,一直等到他拿出那块怀表才出手。如果不是希德心细发现了她的性别,她这第一击就有信心让安全大臣兼未来的首相从这个历史上消失。

    准确、迅速、有力的这记突袭准确地斩中了希德拿着怀表的左手腕。

    希德身上的触发魔法“石皮术”启动了,他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石灰岩,却不足以拦住这凌厉的一击。冰刃的斩击砍入了石灰岩的深处,发出沉闷的响声――

    在邦妮过人的力量和速度威胁下,这些石灰岩就像奶酪一样柔软!

    他的手腕被冰刃砍断了,掉在地下。主动脉没有流血,因为血被花岗岩外皮止住了。

    怀表受到这一击的冲击,脱手飞出,狠狠地砸在他背后的墙上。两人同时顿了一下,将目标转换到了怀表上。希德伸手去抓,但邦妮的魔法发动比他本能的反应更快。

    估测距离,集中魔力,少女左手三指并拢,有无形的丝线自她指缝中射出。

    “telekinesis(隔空取物)!”

    那股无形的力量凌空攫取住那块怀表,邦妮左手向后一抽,将那块怀表向着自己的方向拉来。她右手的冰刃仍然步步紧逼,试图不让希德干扰她的行动。

    “切!”安全大臣低吼一声,原本去抓怀表的独手伸到腰间拔出剑来。他的剑术水准很高,曾经在帝国大学夺得过自由剑斗赛的亚军。

    “帝国已经缺人手缺到连大臣都要亲自投入到暗杀行动中来了吗?”心灵的连接仍在,邦妮正试图干扰希德的心智。

    “彼此彼此吧。”希德从一片空白的心灵中挤出一句反驳,用护身短剑及时拨开了邦妮那柄致命的冰刃。

    这场斗剑非常诡异:女方用的是大开大阖的蛮力打法,在力量上完全压倒了男性的对手;男方却用着巧妙的花招和拨挡,靠着技巧和对面只有外表柔弱的美少女拼了个势均力敌。

    “看来我猜对了。那个就是‘钟’了吧?”

    “她的目标竟然是‘钟’?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东西的存在?难道连我会在这里拦截,都落入了她们的计算里面?!”

    想到面前女人背后可能的庞大组织,希德;纳瑟边招架她的剑招边思考着对策。他背后也有庞大的力量,但现在这些力量都帮不上忙。他瞬间就给所有事情排出了优先级:现在最优先是绝不能让对方拿到“钟”!

    左臂是第一坐标,右臂是第二坐标。他对着目标地点弹出食指,那个位置是精心计算过的。两线交界之处,通向异界的裂缝应声而开。

    “……plane breach(位面裂缝)!”

    听到这句咒语,邦妮脸上变色,猛地后跃两步。

    她知道这是前工业时代最危险的魔法之一,能够将范围内的一切拖入施法者指定的某已知异世界。对于她这样成长在位面屏障下的现代法师而言,一切牵涉到位面的魔法都是极度危险的――除少数如她姐姐那样专门研究位面的人外,剩下的人甚至都没有能力返回这个世界。

    就在她退后的那一刻,希德的咒语完成了。空间裂缝在她原本站立的地方打开,透出里面无尽的深黯,一闪即逝。她辨识不出那是哪个位面,但想必是一个希德可以控制的世界。她虽然躲开,但这条裂缝恰巧挡在“钟”的飞行路线上,眼看就要掉进去了!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rayimplosion(内爆射线)!”

    她的左手中指和食指遥指怀表,最强破坏魔法的作用线毫不犹豫地击中了“钟”――

    在进入裂缝前的一刹那,怀表裂成了千万碎屑。

    希德的脸色变成了死灰色。他只能拥有一个钟,而要重新制作这个钟至少需要一份珍贵的授权和三个月的时间。在现在这种微妙时刻,他不可能浪费三个月重制这块怀表!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吗,布鲁托?很高明。”安全大臣冷冷地道,“今天是我输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但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本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玛姬雅小姐更强的女性,现在我收回这个判断。”

    “要说大话,到另一个世界去说吧。我可没有陪敌人聊天的兴趣。”邦妮索性换上了女性的声线。

    “同感。……plane breach(位面裂缝)!”

    见对方又用出了一发次元裂缝,邦妮也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她这次判断不出应该往哪里躲避:以希德之能,会不会已经考虑到了她能够逃离的范围?她不得不选取最稳妥的方案。

    “dimensional anchor(次元锚)!”

    她手中发出黄色的锚线,紧紧钉在墙壁上,以保证自己被拉入异界后还能回到这个房间里。

    空间被撕裂了,第二次发出刺耳的真空爆响。对方的咒语已经完成了,会在哪里展开?

    她紧张地搜索着无光的裂缝,准备承受被抛过世界裂缝的冲击。

    直接视野里面没有出现任何裂缝,周围一切安静。

    她紧张地等了十秒,才反应过来:这个裂缝并不是用来攻击她的――那是用来撤退的。

    追击已经来不及了。十秒钟足够再用两个魔法,就算只用次元裂缝都可以逃出几百米远;如果用更强大的精确传送或者次元门,可以移动几十甚至几百公里。

    只有心灵连接仍然在。不知为什么,希德没有撤掉这个魔法,还继续着对话。

    “你确实是个很杰出的人,居然给自己造了一个男性的身份投入到政治世界,比玛姬雅还要大胆。说实话,我真的想请你和我一起共事。”

    邦妮完全没有切断这个连接的意思。她偷笑起来,开始准备追踪心灵位置的魔法。“就像玛姬雅那样‘共事’吗?我可不想。”

    “我是认真的。之前你看到玛姬雅那个样子是她自愿选择的,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自然可以保持独立的身份。”

    “条件真‘优厚’呢。再说,你已经是安全大臣了,想成为首相也不是难事,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多人手?”

    回应她的是片刻的沉默。“你不想用自己的意志来改变世界吗?你的记忆都是伪造的,但那个理想恐怕不是吧。和我合作,你的理想才可能实现,它在南方是不可能实现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们那里有发言权的男性远比女性多。因为你们的公民是一团团的散沙。我敢打赌,就算再过一百年,南方也不会出现一个人民选出的女元首。你只能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但最终将是一无所获。”

    “你就是用这些说服玛姬雅的吗?但它们说服不了我。”邦妮笑起来,“我相信你的赌注,但我不在意。再说,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案?你要当皇帝吗?”

    “皇帝?”邦妮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念头相当大不敬,“我会建立一张由许多人构成、互相影响的网,它能有效率地执行一切,以最大的力量改变社会。它不是可笑的封建金字塔,也不是你们那种臃肿的官僚机构;它可以建立在无用的皇帝之下,可以散开在已经退化的贵族当中,当然也可以建立在你们的民主之下。它依靠平等的魔法使用者们互相的制约来保证效率和安全。毕竟,无论是怎样的国家,权力事实上都掌握在一小撮人手里――我所要做的,就是把那一小撮人集合起来。只有网状结构才是最有效、最平等的权力结构。”

    “但是,只要抓住蜘蛛网的角落一卷,就能让他变成一团糟。我的世界里没有这张网的存在余地。”邦妮微笑起来,专心导引着追踪魔法。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她很快就能看到对方的真实心灵了……

    “你的世界是怎样的?”

    “我的世界是……”邦妮应付着,进入了对方之前用空白掩蔽的记忆世界。

    那是一座巨大的城市,绿树成荫,但能看到辉煌的古典风格宫殿,以及比例巨大的建筑物。她同样认不出对方的故乡。就在这时,心灵连接突然被切断了。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她的全身。邦妮;塞菲尔靠着墙慢慢地滑倒,坐在地下大笑起来。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吗,希德?我决不会忽视你的。”

    “长官,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口的士官听到她的笑声,忙冲进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受到控制的笑容了。见到“布鲁托”那张陌生的脸孔,他本能地警戒起来。“你是谁?长官人到哪里去了?发生了什么?”

    见面前的士官对过去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邦妮咳嗽了两声,换回男性嗓音,扶着墙站起来。

    “很遗憾,值班长官恐怕今天请假了。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是联邦党的副主席布鲁托;卢瑟,和自由军残部一同从肯格勒逃出来的。我们急需援军。好了,带我去找你的长官吧。”

    邦妮不打算把希德的事情说出去,某些事情应当永远沉在台面下。她有预感,自己和那人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光对光,影对影,很公平。起码,未来三个月内你不可能干扰我们的行动了吧?那时战争应该已经结束了。”她舔着虎牙轻声自言自语着,“该来的,总归会来。抱歉,玛姬雅,我会为你报仇的。请再忍耐一下。”

    不知不觉间,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滋生,成长,逐渐不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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