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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屋神婆婆听得直哆嗦,屋神婆婆说:“人类真的极其不害羞,什么话都敢说。不像我们神仙含蓄。我们神仙一个表情,一个脸色就够表达爱意的了。”
屋神公共说:“我们神仙的爱情太虚无了。有情意而没有实质。”
屋神婆婆说:“不过,他们是看不到我们的存在才
敢如此放纵。”
屋神公公说:“那是当然。我们的真身也不能被他们看见。”
屋神婆婆说:“他们是肉眼,不具备看见我们的波段。要看得见我们必须是天眼才行;他们也听不到我们的说话,他们不具备我们的这种声波。要听得到我们的声音,必须有天耳通才可以。”
屋神公公说:“我们也不可大意。那个男人贾君逸,整天拜神念佛,说不定会有感觉到。你应记得,眼有五种,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说不定贾君逸已经会开天眼,就看得见我们。至少,如果他定神下来会感觉到我们的存在。”
屋神婆婆说:“他正在犯罪业,不可能感觉到我们存在的。但是,这个人倒是有悟性的,他如果不要勾搭女人,在佛学上会有一定的成就的。”
屋神公公说:“他们是前世互欠的情债。债务还请后,自然就没事了。”屋神公公和屋神婆婆的议论,贾君逸和吴丽卿当然听不到。
按摩完毕后,贾君逸整理好衣服,问:“你什么时候再去耕耘市?”
吴丽卿说:“我想明天下午就走。我等一会儿,把钱给房东,明天上午好好睡一觉,下午一点多就坐动车去。”
贾君逸说:“好吧!路上小心。”
吴丽卿说:“我该走了。”
贾君逸说:“好。抱一会儿。”两人拥抱了几分钟,贾君逸放开她。吴丽卿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飘然而出。
贾君逸急急追出门说:“你还是一季度回来一次吧!我每季度的房租都给你准备着。”
吴丽卿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吴丽卿离开后,贾君逸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是这样回来拿钱交房租的?!你应该是要准备好,才来见我,跟我拿钱,然后就做那一刻值千金的事。吴丽卿啊吴丽卿,你太不注意一个男人的感受了!
你即使是讨债也不应该这样做啊!钱债情债我还给你,但是你总得要履行“夫妻”的“义务”呀!钱白白拿走,怎么是事呀?前世你不是很爱我吗?
不对呀!难道她来月事是碰巧?哪有这么巧的事。她这家伙,说不定是弄虚作假,故意不给我做的......可能性很大,原来她在耕耘市就住过四年,还去当售衣服的店员,熟悉的人一定有一些,这次再去耕耘市,找熟悉的男人玩玩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个很早就敢于背叛老公的女人,绝对不是老实的女人,绝对不是能安得住的女人。整天想钱,想过上流社会生活的女人,是不可能安分的,也不可能守身的。
说不准这次在耕耘市就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回来的目的就是拿钱交房租,她的心里早就想不要我了,怕我跟她做那种事,所以假装来月事......
太讨厌了!混账死啦!
屋神公公和屋神婆婆,看贾君逸那样不高兴,运用“他心通”,一测,啊!这个“老家伙”还很是多疑,连这种女人有没有来月事也怀疑。她应该不会骗你吧!她骗你,伤你的心又有何用呢?
她既然做过你的女人,也不会差多给你一次。她假使在外地有男人,给你做一次,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又何必装假来月事,使你不高兴呢!这贾君逸真不是东西。
你那几千元的臭钱,就那样宝贵呀!人家这女人多漂亮啊!还少了你几十岁呢!能够跟你见面,和你说话,你应该知足了。屋神公公和屋神婆婆在为吴丽卿抱不平嘞!
屋神婆婆忍不住先开口说:“这个吴丽卿是很歹命啊!不然怎么会给他当情人呢?不是四千五百元吗?值得这样不高兴吗?这个男人有些小气。”
屋神公公说:“不过,你也不能这样说,人家贾君逸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不是大富翁,他的钱是勤俭节约下来的。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见识。”
屋神婆婆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我成为女人了。老娘是女神,是地仙!你刚才心里的想法不是跟我一样吗?认为那几千元是臭钱吗?”
屋神公公说:“本来话就是这么说的,谁不知道你是屋神、地仙。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为什么男女搞在一起,男人一定要给女人钱?”
屋神婆婆说:“这论起来话就长了!不是我等能说得清楚的。人类自有人类的交往规则。一般是有钱的人拿钱给缺钱的人,男人拿钱给女人的,追求人的拿钱给被追求的人.....我也讲不清楚......”
屋神公公说:“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会不清楚?”
武神婆婆说:“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敢笑话我!”
屋神公公说:“我就是老不死,再久也不会死。”
屋神婆婆:“可别!如果你也像人类一样,乱勾搭女人必定会死的,并且还死得很难看。不仅神仙的容貌败坏下去,而且,还要下地狱。这是佛祖讲的。”
屋神公公说:“好啦!别讲的太多了。我有了你,怎还敢乱来。你放心,我给你一个亲。”
屋神婆婆说:“人类经常自找烦恼。就像贾君逸,他如果不这样跟女人纠缠,可以活得很开心的。正是因为他缠上了女人,就整天揪心了。”
屋神公公说:“是呀!贾君逸是这样,那个吴丽卿不也是一样烦恼吗?哎呀!我们也只是议论议论,人类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能管。”
屋神婆婆说:“是呀!那个吴丽卿怎样啊?”
吴丽卿离开贾君逸后,在回家的路上,也觉得今天的事很不好意思,真的使贾君逸不高兴了。拿了他的钱,却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可是,我真的是来月事啊!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间来。这月事啊,有时提早,有时拖迟,也不是自己所能够控制的。你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我也是没有办法......
都是因为自己歹命,才经常要向他要钱花。这四年来,钱是向他要了不少,但是,也是没有白要他的钱,身体也有多次给他。
吴丽卿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感觉到贾君逸给她钱是应该的,再多也应该给的,这是欠她的。她不敢随便向别人借钱,也不敢欠其他人的钱,更不敢向别的男人借钱。但是,贾君逸给她的钱,她感觉越多越应该。
这就是前六世她叫司马雪诗的本识在显现,当然吴丽卿并不清楚。
她又一想,这个老家伙对我还是不错的,没有他的支持,确实不行。呵呵!今天算对不起你了。日后,凭我的美丽和缠劲,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不支持。今后,我照样经常跟你打手机,保持联系,横竖我身在外地,那些房租还是要叫你支付......
吴丽卿再去耕耘市打工后,短的一周给贾君逸打一次手机,最长的二十天给贾君逸打一次手机,保持通讯联系。
每次,她打来手机时,贾君逸当然好言好语,说几句亲昵话,有时也说两三句骚话。
例如,贾君逸说:“我很想你呀”,吴丽卿有时回答“我也很想你”,有时则没有回答;贾君逸说:“你的胸脯有没有大一点”,吴丽卿回答:“没有啊!整天辛苦做工,疲倦的要死。”,贾君逸说:“你晚上无聊时,会不会想到我?有没有用手自己挖?”,吴丽卿答:“做工很累,晚上太好睡了。当然会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