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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

    方德武说:“万幸,万幸!不死就好。”

    阿伯说:“不要紧。我们祖上因长期生活在这里,配的能解毒潭水的药膏。只要没有吃下毒水,就能迅速解毒。”遂进内屋取来药膏给方德武敷上,过了一会儿,手指就不痛不痒了。

    方德武高兴地说:“谢谢阿伯!你这也是神药啊!”

    林俊山问:“阿伯,我叫林俊山,从晋国京都来的。到这里想采购药材。可否知道您的贵姓?”

    阿伯说:“我姓李,叫玉山。我们这村都姓李,是瓦西拉克族人。你们中原人,叫我们胡人或蛮人。其实,我们只是人口少而已,又居住在边远地带,没有中原地区那样发达。”

    林俊山问:“李伯,你怎知中原就发达了?”

    李玉山说:“我二十多年前,曾经去过中原,在那里生活八年之久。三十岁才回来,娶妻,才有了草穗这女孩子。我回来后,把从中原学来的文化、风俗在本村推广,可是,屡屡遭到责骂和讥讽。”

    林俊山问:“李伯伯,您都推广那些中原风俗?”

    李玉山说:“我是在改这里的不好的风俗。比如杀人祭拜山神。我就极力主张用牲口祭拜,或用馒头祭拜。诸葛亮过泸水时,就用馒头祭拜阵亡将士。这个杀人祭拜的风俗至今不少村寨都改了。

    又我们这一带几十个村寨,都有客人来,以自家的女人陪睡的风俗。我也主张改掉。可是,很难。也就是你们今天到我家来做客,我的老婆和女儿要陪你们睡觉。当然,这只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不是这个民族所有的风俗都这样。”

    林俊山、欧阳胜、方德武三人同时站起,嚷:“不可!不可!”

    李玉山伯伯用手示意他们坐下。说:“我知道中原人,男女在一起,也就是结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私自在一起是双方认识,有了情爱的。

    可是,我用中原的理由,跟村寨的人讲,没有人接受。他们都讲这里的风俗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是对客人的礼仪。不过,我倒是认为,老祖宗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人口少,需要繁衍人口,才定此没有道理的规矩。”

    林俊山说:“改掉一个老规矩的确难,但是,不好的规矩陋习是必定要改的。不好的朝廷都要改掉,何况是民俗?”

    李玉山说:“对!就是要这样!不好的就要改!在我极力坚持下,经过几十次吵架后,这几年有所改,改为家里的老婆不用陪客人睡觉,凡是已经有男人的女人不陪客人睡觉,但是未婚的女子还是要陪客人睡觉的。”

    说话间,阿婶和草穗姑娘已经把饭和菜摆满一桌。李伯招呼林俊山等吃饭。李伯又舀来一壶自己酿的酒招待。

    李玉山把每人的酒杯都斟满酒,说:“按照中原的礼仪,我敬大伙,这叫接风洗尘。来!干一杯!”他们一家三人都举杯敬林俊山他们三人酒。

    林俊山也代表客人向主人一家敬酒,说:“感谢李伯、阿婶、草穗姑娘!你们的盛情款待,使我等宾至如归。祝你们全家幸福、平安!”欧阳胜、方德武也都站起喝酒,说:“感谢,谢谢!”然后大家都吃饭吃菜。

    李草穗见林俊山他们都吃了些饭菜,给各人斟了酒,站起说:“我也敬大伙!祝各位哥哥健康!祝俊山哥办事顺利!”

    林俊山三人都站起,跟她干了一杯。李草穗喝后,再给他们斟酒。

    方德武站起说:“李伯、阿婶、草穗姑娘。我叫方德武,是俊山东家的护院。我敬你们全家一杯。”

    欧阳胜也站起,说:“我叫欧阳胜,这次也随东家到此。感谢李伯全家的热情招待。”

    几杯酒后,主客气氛融和,谈天说地,其乐融融。酒足饭饱后,李草穗泡茶给林俊山等三人吃;阿婶则叫李玉山到客厅旁说话。

    林俊山耳朵灵,听到阿婶说:“老头,今夜,你怎安排?”

    李玉山说:“叫穗儿陪林俊山。他是东家,也就他们的领头。招待一个领头的以表示心意就行啦。”

    阿婶说:“不行啊!那另外两个怎办?以后传出去名声不好。”

    李玉山说:“那只有叫堂叔他们过来商量,一个去叶儿那里睡,一个去花儿那里睡。都是我们族里的客人,这样做说的过去。前几年,阿科他家来了三个客人,他就是安排客人到自己族里的两家,由这两家的女子陪客人的。”

    阿婶说:“好,就这样做。”

    他们老夫妻俩很高兴地回到客厅来,李玉山说:“喝了茶后,我带你们去洗澡。”

    林俊山说:“阿伯,不用麻烦。天气还热,我们到外面池塘擦擦身就行。”

    李玉山说:“不行!这也是我们这里待客的风俗。今已晚秋,天气凉了。我家洗浴桶有好几个。”

    林俊山说:“阿伯,洗澡的事就听您的。但有一事,您要听我的,”

    李玉山说:“何事,你说。”

    林俊山说:“阿伯刚才在讲改掉陋习。今天就可以改掉。不用谁陪客人睡觉。你们村的陪客人睡觉是指客人在家过夜。可是,我们不在你家过夜。我们自带了帐缝,就在外面睡觉即可。这样不就两全具美了?”

    李玉山听后没有讲话,心想:这李玉山年纪轻轻,确是真有智慧。

    阿婶嚷嚷:“这怎行!?叫客人睡外面。”

    李草穗也很不高兴,红着脸走开去。她自林俊山刚进屋就喜欢上他了。边远山村,难得有客人到,更难见到像林俊山这样的年轻男人,长相大方俊逸,言谈举止潇洒大气。

    她本想:爹娘一定懂事,安排她与林俊山同居,安排其他两个男人去堂叔公的家。怎料到林俊山说不在家里过夜,就不用家里的女人陪睡。

    李玉山想想,觉得林俊山说的挺有道理的,不如趁此机会,从自己的家开始,再改进风俗,大声地说:“好!就按照俊山兄弟的意思办。我也可以借此再改进陈规陋习!”

    李玉山安排欧阳胜和方德武到一间浴室,这是老夫妻俩的浴室。里面有两个洗浴桶,他们俩自取水入桶洗澡;安排林俊山到另一间浴室,只有一个浴桶,这是女儿草穗的浴室。

    林俊山在倒水入浴桶时,闻得少女余留的香味,使他心神晃荡......洗啊洗,一日的疲劳慢慢解除,这洗澡还真是好!洗啊洗,酒气通遍全身,一身各部位的筋络都暴涨,以至于想入非非。

    洗完躁,林俊山三人在距李玉山家左侧十多米处搭上帐逢睡觉。欧阳胜和方德武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林俊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是他喝酒的毛病,也是他的特点。要他能睡觉,只有喝的酩酊大醉才行,如果喝七八成酒,他则是神经更加活跃,浮想联遍。

    躺着想事也是难受,干脆到外面走动走动。林俊山走到距帐逢不远的山边,从山坡往下看,层层梯田,房屋依山势而建,形式多样,有的房群像龟,有的像八卦,有的像缸,有的像螺......还真是巧夺天工!

    突然,从他的侧面慢慢走来一个女子,近看时即是李草穗姑娘。她走到林俊山面前,轻声问:“俊山哥,你睡不去吗?”

    林俊山说:“怎地,草穗姑娘也出来走走?”李草穗看着他,没有回答。

    林俊山又说:“草穗妹妹,你们这个地方很美!”

    李草穗说:“哎呀!美什么呀!只是人不美!”

    林俊山说:“人也很美!特别心胸美!”

    李草穗说:“如果是人美,你为什么拒绝我们的好意?”林俊山一时无话。

    林俊山不笨,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无非是责怪今夜没有接受安排而与她同居。这女孩子怎么对此事耿耿于怀?他岂知人家李草穗千思万盼,就是等候这一刻。十八岁的女孩子,对男女之事既明白又朦胧。青春的本能的燥动使她今夜睡不着觉。

    她对林俊山今夜的做法实在不高兴,但又不敢过于责怪,毕竟人家说的有理。有理归有理,可是,你林俊山为什么搞这么一套道理出来呢!?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就是这样,用着你一个外人来改进吗?

    她想,这家伙可能是嫌我不好看,嫌我们山高偏僻,人不懂事,才想出堂皇的道理来搪塞的。我就不信,好好的一个女子摆在他的前面,他不会动心。

    李草穗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有事,也就从家里走出来。下意识里,也是挂记着林俊山。

    两人相对无言语,不知过了多久,林俊山说:“草穗妹妹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在李草穗听来还是废话。

    李草穗说:“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意思?”

    林俊山说:“草穗妹妹,你还小,男女的事不是那样的。”还是废话。

    李草穗说:“不是那样,是哪样?”

    林俊山一时苦笑,说:“哎!这么跟你说吧,男女之事要互相了解,双方愿意,要有感情。如我们中原地区,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媒人介绍,双方父母同意,男女两人欢喜,才在一起的。再说,不好的风俗是要改进的,你父亲到过中原地区,就知道其中的道理。”

    李草穗不服气地说:“我的父母不是同意了吗?我们的风俗不是规矩吗?你今天这样,日后传出去,相乡亲们会怎么讲我们家呢?你知要道,我是认真的。”林俊山欲言又止。

    良久,李草穗走的更近,猛然间张开双手揽住林俊山,口里喃喃地说:“俊山哥,俊山哥......”头也埋入林俊山的怀里。

    事已至此,林俊山只好让着她,他怕弄不好会伤害这地方的民俗感情,伤了这个女孩子的感情。他清楚,民族的风俗一旦受到伤害,有时是要惹大事的。

    虽然,林俊山已经历过几个女人,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草穗就只一见面,便投入如此的感情。他有些茫然。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如果说,当年与杨秋妹的事,是一见钟情的话,那是两个人都喜欢的,这次与李草穗相遇则不是,只有她单方喜欢。

    他不知民族风俗的力量是如此强烈,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在见面几小时内,就对一个男人投入感情。

    过了一刻钟,林俊山还是让着李草穗,任凭她发泄情感,而自己则一动不动的站着。快到了临界的时刻,林俊山说:“李草穗,你听着,我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

    李草穗猛然抬头,说:“我不管!男人有几个老婆是自然的事。我们那个族长就有十五个老婆!”

    林俊山本来是想要李草穗听了自己有妻子后,能够悬崖勒马,却想不到她会如此答话。天啊!这真是前生相欠债呀!

    林俊山又说:“好妹妹,我是外地人,只是路过的啊!”

    李草穗说:“我只管此时,不管今后。”糟糕死啦,她抱的更紧,使他喘气都要用力。

    林俊山说:“不行啊!我......”

    李草穗说:“怎不行,我说行就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你去中原,如果不愿意,我就在家想着你。”

    林俊山的最后防线崩溃了,说:“死算啦!”两个人就紧紧缠在一起......

    秋末的风已有冷意,他们俩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山神似呼在为他们祈祷,林神似呼在为他们鼓掌,家里的宅神似呼在等待着新增人丁的喜悦,巡察天下的太岁星君愣在云端里。

    翌日,林俊山睡的很迟才醒来,李草穗叫他们三人到家里吃饭。饭后,林俊山向李玉山夫妇告别。李草穗送了一程又一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傍晚,李草穗怀着难言的心情要返回。

    临别时,林俊山拿给她五两金子,说:“我出远门,带太多的钱不方便,这些你那去修房子,添些家用。我有时间会去看你的。”

    李草穗说:“你出外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这钱我不要。”在林俊山的认真劝说下,林草穗才接收了金子。

    临走时,说:“俊山哥,你要记住你讲的话,一定要来看我!”林俊山只得点头。

    世事难料多坎坷,想不到这一别成为永别。此后,李草穗生下一男孩,盼了几十年,终身没有再嫁。惋惜也好,伤心也好,林俊山再次欠下一份情债,得六世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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