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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通说:“里面两个是姑娘,一个看来是林俊山。有他在场,你们敢吗?林俊山很有威名,也常出入酒馆,所以我认得他。”
王大柸说:“怎不敢?!我们不要惹林俊山,直接就打蔡大憨。难不成林俊山也强出头?即使强出头又怎地?他还不是一个人,又没有三头六臂!”
林阿通说:“那不一样!林俊山何许人也,你们不知道吗?他是上有大官当靠山,下有一批路蛮当打手,药材生意、当铺生意、粮食生意、布匹丝绸生意遍满大晋国。他的财力用日进万金不为过。这个人还是不要去惹他为好。”
王小雄说:“今晚是一个好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等会儿,我们避开林俊山,他们总不可能一起回家吧。”
王大柸说:“好!就这样定了!先喝酒!”
王小雄说:“我们要有一个人注意他们何时吃完出去。”
林大鼻说:“我不会吃酒,就由我去外面看着他们。何时他们吃好要走,我就回来报知。”
王大柸说:“好!也不要如此紧张。大鼻先吃菜。”
蔡大憨、林俊山这晚吃得可欢喜,美酒、美女,开心话,真是美妙。四个男女都吃得兴趣十足。尤其是蔡大憨,今夜特别高兴,一手揽着绿袖姑娘,一手用筷子夹菜肴送到她的嘴里,乘势嘴巴也往绿袖的脸上伸去。
绿袖姑娘急急躲开,她不是怕被蔡大憨亲嘴,像她这种风月场所的女子怎会怕男人的嘴巴呢?而是蔡大憨身上的臭生猪味,还有羊膻味道,使绿袖喘不过气来。她跑到洗手间连连呕吐。
这下子可惹恼了蔡大憨,他大喊:“怎么!?嫌我这个杀猪的!臭婆娘!”
蓝叶姑娘马上解析说:“蔡大爷!蔡大爷!您不要生气嘛!她是酒醉。原谅她。哦!”
蔡大憨对女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顺手揽过蓝叶姑娘,说:“来!她跑啦,你来一个。”
蓝叶说:“先吃酒,等下您不要回去。我一百个都给您!哦!”
林俊山为了分散蔡大憨的注意力,说:“蔡兄,我看刚才进我们房间的那个人神色有些闪烁不定。你看有没有事?”
蔡大憨喊:“管他呢!他要是找死,就再进来!”松开蓝叶姑娘,给林俊山斟满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说:“来!兄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喝过。我们来三杯!”
林俊山也大声喊:“好!三杯就三杯!”两人便连续对饮三杯。
绿袖姑娘吐完回来后,自知刚才失礼,自斟一杯酒,对蔡大憨说:“蔡大哥,刚才是我失礼了。对不起!我自罚一杯!”
蔡大憨说:“要罚三杯!”
绿袖姑娘说:“好!好!好!就罚三杯。”连续喝了三杯后,作了一个鬼脸。又说:“这酒甚烈!”
林俊山说:“这酒是刘玲醉,是新研制的。喝起来比杜康酒醉得更久。但是,没有杜康那样烈。”
已经下半夜,这边四人喝得酩酊大醉。那边十个人也喝得酒气冲天,还时刻准备袭击蔡大憨。
蔡大憨被绿袖姑娘搀扶着,踉踉跄跄走在前面,林俊山被蓝叶姑娘搀扶着走在后面。出了“君豪”酒馆后,蔡大憨对林俊山说:“兄弟,你家有几个美人,你就回去吧!我今夜就留在‘心悦院’!不不不回去啦!”
林俊山说:“好吧!我叫马车!”
这时,夜已深,街路行人极少,哪来赶车载客的。林俊山等了一刻钟,见没有车,就想走路回家。走了约百米,突然听得身后喊声大作。回头看去,见一群人在追打一个人。
他练过武功,视力比一般人强,虽然醉眼朦胧,但是,那熟悉的身影却能依稀辨认出是蔡大憨。啊!真的有人打蔡大憨!见此,林俊山没有细想,朝着打架的地方追过去。
原来,蔡大憨醉得厉害,在去“心悦院”的这一段路上,连连呕吐,绿袖和蓝叶两个姑娘只好等着他,照顾着他,因为今夜蔡大憨是她们两人的主客,是她们的钱庄。所以,拖了一刻钟还未有进“心悦院”。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林俊山一直在等车。王大柸等十人看着林俊山未有走,暂且没有动手。见林俊山已经走了一段路后,料想他看不到,才动手攻击蔡大憨。
王大柸等人,谁也想不到林俊山年轻眼力好,距离那样远还能辨认出是蔡大憨,而回来救他。
蔡大憨虽然酒醉呕吐,力量不足,但是,心里却清楚,他在被追打时,就抱着一个念头往林俊山回去的方向跑。
他边跑边被打着摔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跑,短短时间,他已被打倒七八次。当他无力爬起的一刻,林俊山赶到。
蔡大憨如遇救星一样,大喊:“兄弟救我!”
林俊山也大喊:“住手!住手!”声如雷响。王大柸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都下意识的停手。
王小雄眼尖,说:“不好!是林俊山!”
其他的人也都愣了一下。下一刻,王大柸站到林俊山面前,说:“林老板,今晚的事你就不要参和了。这是我们跟蔡大憨的私事。”
林俊山说:“私事?你们就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人?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王小雄说:“林老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谁不想打赢?打赢就要多数打少数。”
王小顺说:“林老板,你不知他蔡大猪怎样打我们的!他是叫一两百人打我们几个人的!”
林阿通说:“蔡大憨这两个月夺了我们的地盘。我们都快饿死了!”
林俊山说:“无论怎样,今晚这事被我碰到了,你们就不要再打他了,就略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自从吃酒时至今没有讲话的林阿歪突然喊:“林俊山!别人怕你,我就不怕你!你是衙门啊?我们就偏要打他!看你如何?”
林俊山听这话火了,大声说:“你是谁?!怎么这样讲话!”
林阿歪喊:“我就是我!什么谁,谁,谁!刚才,讲你强出头,你就真的强出头!我看你还是甭管闲事!”
林俊山说:“有事真的可以找衙门解决。不然,也可以坐下来谈判,不是非要打得死去活来不可。”
王大柸说:“要解决可以。叫蔡大憨把占去的地盘全部不还给我们。今晚此事就算了,不然,我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一伙人都喊:“就是,就是,叫他将地盘都还给我们!”
林俊山说:“你们讲的地盘,我不知道。要解决也是另日的事。但是,今晚就别再打了。蔡大憨是我多年的兄弟,今晚就放过他。”
林阿歪说:“要放过他,他也要给我们一个保证。从明天开始退回原来的地盘,从此不再侵犯我们。今晚先叩三个响头,表示诚意。”
这句话一出,蔡大憨不干了,他本是火爆的性子,哪能给人家叩响头。大喊:“你他妈的!林阿歪!我不像你,打输了就跪地求饶。”
林阿歪走过来,对蔡大憨就是一脚踢去,蔡大憨也一拳打去。两个又打在一起。
林俊山喊“住手!住手!”谁听他的,既然再打起来就打。王大柸一伙人仗着人数多,不管林俊山怎样喊住手,还是照打不误。
倒是王大柸没有参加打,说:“林老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都看到了,蔡大憨还要打。”
林俊山说:“你不会叫你的人住手!?”
王大柸说:“你叫啊!叫得住吗?”
林俊山这时急了,喊:“我就不信你们不住手!?”
他走近打架的人群,动手把对方九个人的拳脚动作,一个一个的解开,一会儿工夫,对方九个人,有的踉跄,有的竟然摔倒。
林俊山是跟建业城隍庙师父学过武术的,当年,林霸一伙十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艺高胆大,本想用自己的功夫制止他们继续打下去。
可是,事不是这样的。他刚才说过蔡大憨是他的兄弟,他这一动手,人人都认为他是替兄弟出头参与打架。
王大柸喊:“林俊山!你干什么!?”他还是不太想惹林俊山。
林阿歪喊:“老大!还用问!他打我们啊!”
林俊山喊:“谁打你啦?我这是解开而已。你们谁能经得住我打!”
林阿歪冷不防对林俊山就是一脚踢去,林俊山火了,躲过这一脚,顺势把林阿歪的脚一拉,林阿歪摔得四脚翘天。
不料,蔡大憨冲过来对着林阿歪狠狠踩下去,又再踢几脚,边踢边喊:“就你最怪玍!最怪玍!”
林阿歪痛得满地乱滚,当场昏过去。这时,一队巡逻的官军见有人打架,远远跑过来。
林阿通喊:“官军来了!”
王大柸喊:“快走呀!”一伙人拉起倒在地上的林阿歪,迅速逃跑。林俊山拉着蔡大憨也跑进酒馆。
事过三天,林阿歪因伤势过重,医治无效而死。王大柸等人上告顺安县衙门,蔡大憨和林俊山被以故意伤害致死人命案,逮捕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