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起来洗了个澡。
    顺便给自己剪了个头发。
    剪头发的时候他心挺静的,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反而有种很安稳的感觉。
    只是在湿着头发躺上床的时候,有点压。
    胸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没事的,何小少爷无所畏惧。
    何以看着天花板。
    熬到三点多才沉沉睡去,头发半干,枕头一片潮湿。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陆迟看着他挺惊讶。
    “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
    陆迟问。
    “昨天晚上。”
    何以说,“在你睡觉,我在洗澡的时候。”
    陆迟愣了一会儿,开始笑。
    那笑实在太有感染性,何以被他带得也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不知道。
    就是使劲笑,把力气都笑完似的状态。
    “走吧。”
    陆迟说,“去吃早饭。”
    这几天基本都是这么过的。
    起床,洗漱,吃早饭,散步,学习,吃午饭,出去玩,吃晚饭,百~万小!说,睡觉。
    看起来挺无趣的。
    但每天都很充实。
    陆迟觉得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很踏实。
    有一次陆迟起床的时候都有点恍惚,好像这辈子就这么过了一样。
    陆迟坐在床边剪指甲,何以在看手机。
    “明天就过年了。”
    陆迟说,“年三十。”
    “是啊。”
    何以抬头看了眼窗外,一片白里全是红,“过年了。”
    “准备许个什么愿望?”
    陆迟问,“身体健康还是万事如意?”
    “万事如意不包含身体健康吗?”
    何以笑了笑,“太贪心了许愿没用,要许只能许一个愿望。”
    “那是什么?”
    陆迟笑了,“能说出来听听吗?”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何以说,“你不是挺封建的吗,这都不懂?”
    “封建又不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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