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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一途，所以此次前来是希望拜托顾师父收小女为徒。”陈默拱手道。
“没问题。”顾小蕊看着抱着陈默衣袖眨巴眼睛的陈芷儿，眼睛中怜爱之意都要泛滥了：“是叫芷儿对吧？好可爱。”
顾小蕊这些天经过安俊郎的熏陶，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师父的身份，对收徒弟不怎么抵触了。而且她之前听了陈芷儿的故事之后，也一直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小女孩抱有同情。
看着顾小蕊的神情，林左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坑了陈默。就顾小蕊这个表现，别说一个月两万学费了，估计让她倒贴钱都愿意收陈芷儿做徒弟。
见顾小蕊答应下来，陈默松了一口气，然后双手递上一薄一厚两个信封：“谢谢顾师父，还有这个。”
信封里面装了2万块钱，因为是林先生说的数，陈默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讲究，也没敢多加。
顾小蕊顺手接过这个怪异的信封疑惑道：“这是什么呀？”
陈默：“这是芷儿的学费和拜师礼。”
“啊，学费？”顾小蕊闻言脸红了起来，拿着信封的手似乎不知道往哪儿放：“唔……谢谢。”
林左完全确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就顾小蕊这个表现，明显之前是没有要收学费的心理准备吧。
顾小蕊心中的学费预期应该是这样的吧：
弱气可爱萝莉倒贴2w
丑陋的胖憨憨2W/月
果然这个社会是有颜者的时代啊！
……
……
顾小蕊答应收陈芷儿为徒后，陈默就先带陈芷儿离开了，说是要跟家人聚聚，明天再来顾小蕊这里报道。
之前安俊郎一直作一本正经状默不作声，想要在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师妹的小姑娘心里留下一个威严正派的形象。
待陈默父女一走，立马又恢复了本性，凑到林左边上挤眉弄眼：“你看陈默这种人物也上赶着要让女儿进我们影月派，要不你也来当我师弟得了。”
林左干笑道：“还是算了吧，我可掏不出这么多学费。”
“没事，我下个月生活费多要点，到时候你的学费我出了。”安俊郎好像对让林左当他师弟这件事极感兴趣。
顾小蕊：“……”如果实现了的话，她跟林前辈各交各的么……我叫你前辈，你叫我师父这样子？
林左一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正在苦恼间，忽然想起了能转移话题的事情：“那个薄信封里是什么。”
之前陈默给了顾小蕊两个信封，厚的一看就是装着砖，但薄的就
胖子果然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道：“对啊，师父咱们快来数0。”
“什么叫数0。”顾小蕊疑惑道。
“这个信封大小只能装支票了吧，一个1好多好多0的那种。”安俊郎兴奋道。
霸总看多了吧……救救孩子。
顾小蕊拿到信封的时候处在羞涩的大脑宕机状态下，虽然不认为里面会是支票，此刻也好奇起来。
拆开信封后，见里面是一张地图，地图底端的空白处写着“拜师礼”三个字和一个地址，并在地图上对应那个地址的位置画着一个红圈，而且看距离好像离顾小蕊家不远。
三脸懵逼。
“我知道了！”短暂的沉默后，安俊郎最先开口，一脸凝重道：“口嘞哇……onepiece。”
明明是个槽点满满的回答，但是林左此刻却觉得胖子的解释意外的合理啊。
所以现在拜师礼都按照藏宝图的形式递交了吗？
陈默不愧是城里……大象集团的掌舵人啊，如此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