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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
他还没有说完，凤子矜一拳打了过去。Jacek闪身后退，也不及她的速度。拳面堪堪从他的脸颊擦过，力道也不小。
揉了揉发疼的脸颊，Jacek知道已经是青了一块。他想过凤子矜身手厉害，自己这次体验了一回，确实没有想到这般厉害。
凤子矜冷眼看他，“Jacek，你最好祈祷薄斐夜安然无恙，不然……我就用你的命来祭他！”
说完，她闪身要走。
Jacek哪里能让她真的走了，上前几步做势要拦住。凤子矜哪里想要他拦着，当下动手就不客气了，一招一式不留情面。
过往之间，Jacek一个不察，被凤子矜一拳打在了胸口之上，那力道如同被砸中了一块石头，嘴中一片血腥味。
凤子矜见他如此，冷眼旁观，转身要走。没想到Jacek仍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坚持要拦。
“Jacek，你想死吗？”凤子矜动手直逼他的面门，对方却是一躲也不躲，仿佛想要从这里离开，就要先打倒他。
Jacek咳出一摊血，“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咳，别想离开这里……”
凤子矜刚灭下去的一点火又攒动了上来，“不想让她离开去救薄斐夜”这个念头盘踞在她的脑海，盛怒之下，凤子矜有一次打了Jacek。
这回Jacek真的是一躲不躲，硬生生抗下了凤子矜的一击，倒在地上，吐了几口血。
两人闹到这个动静都没有人来查看，凤子矜是信了Jacek所言，这座医院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想到薄斐夜的事情，她心中一紧。
Jacek苦笑，就算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连多余的一眼都不看，心心念念全都是薄斐夜。
“萧笙……”Jacek勉强站起身，手扶着墙壁，“你就那么在乎他？”
凤子矜冷眼扫过，“关你屁事！”
她若是不在乎，为什么会打得他吐血也要离开，若是不在乎，这般生气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些，的确和他都没什么干系。
“Jacek，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今天放过你一命！不过，要是薄斐夜出了任何意外，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要你的命！”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脸色狠戾，Jacek觉得仿佛面对的就是当年那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萧笙。
他微微一笑，“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选择你吗……好，我现在告诉你……”
说着，他又吐了一口血。
凤子矜狐疑的看着他，“你说。”
“你再过来一点，我……咳，我不想让其他人听见……”
尽管周围没有任何人，也难免隔墙有耳。凤子矜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应该对自己下不了手，便往前走了几步，靠近Jacek，“你说吧。”
话音刚落，一支冰冷的针头刺入了她的皮肤。
“Jacek，你——”她又惊又怒，视线很快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