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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丫摇头：“没有，和我住一起的姐姐们都是丫鬟，大家都不识字。”
“只有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才识字，那些丫鬟可厉害了，又会识字，又会算账，还能帮主家管事。”
王二丫生活的时代知识是绝对昂贵的奢侈品，哪怕她在地府排队投胎的时候毅然。按照地府鬼魂的歧视链，有文化的鬼的确不会搭理王二丫这种小鬼。
王二丫的记忆分享完了。
她虽然在当鬼的时候学到了不少新技能，也用幻术进行了不少虚假的实操，但是说白了都是理论知识，真正的实际操作一次都没有。
王二丫兴致勃勃地表示她会在这些天把想起来的技能都实践一遍，看看自己真正学会了多少。
江祺为了表示对王二丫的支持，给她划拨了800块的实践基金，让她大胆尝试。
由于在路上听王二丫讲她在地府当鬼那些年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等江祺回到家时已经11点多。
这个时间点王卓肯定是不会睡觉的，江祺原以为他应该在打游戏或者看电视，结果他在学习。
看论文。
作为一名合格的研究生，就算是假期，也得随身携带笔电随时准备为老板工作，虽然这台前几天一直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
王卓不光在看论文，还在一边用手机外放大悲咒一边放论文。
江祺：……
就是什么最新的看论文技巧？
“你这什么情况？”江祺懵了。
王卓澹定地道：“驱邪。”
王卓切换页面，不看学术论文开始看马哲。
江祺：？？？
王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江啊，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对不起咱们的专业。但咱们原先考前拜这拜那的时候不常说嘛，爱因斯坦老人家说过：当科学家登上一座高山之后，发现神学家早就坐在那里。”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我用我这么多年的学习成果和这几个月对物理的深入学习告诉你，你新买的那个恐怖本真的不是很干净。”
江祺：？
这就是你用学术论文，马哲和大悲咒驱邪的理由？
江祺给王卓倒了杯牛奶：“就是你的心里作用，我不都跟你们解释过了吗？信号屏蔽器，机械娃娃，机关，都很科学，哪里有玄学。”
王卓接过牛奶喝了一口：“你没体验过，你不懂。”
“哎，我回屋看就不打扰你了，老江你也早点睡。”
说罢，王卓起身抱电脑进房间，又出来走进厨房拿了一瓣大蒜。
“……大蒜虽然驱邪，但我没有记错的话，它驱的应该是吸血鬼……”
“没事，多少信点。”王卓把大蒜揣进了怀里。
江祺觉得，是得提醒丽丽下次吓人的时候收敛点了。
瞧吧人家吓的，东方西方，科学不科学，能用上的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