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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既是兴奋,又是愤恨。
他的话音一落,这个削少女胸部的男子兴奋地尖叫一声:“成吉思汗!”一下趴在少女身上,四肢伸开,象死狗一样不动了,一脸的潮红,气喘不已。
成吉思汗是一个伟大的名称,居然给他用到这事上来了,真让人无语。成吉思汗泉下有知,不知会做何感想?也许,是他的名言“享用敌人的美女”的衍生物。
“成吉思汗”一语是给他用蒙古话喊出来的,方茂和苏定方都听得懂蒙古话,一起叫道:“鞑子。”方茂一步冲出船舱,大声下令道:“兄弟们,准备战斗,把鞑子杀光!”在异域发现蒙古人非常让人意外,也让他兴奋不已。
这个男子一身的太阳色,皮肤黧黑,要是他不用蒙古话喊成吉思汗的话,方茂肯定把他当作当地的野蛮人,不会想到他竟是蒙古人。
现在的南宋在蒙宋战争中屡战屡胜,少有败仗,方茂身为军人早就想上战场去杀蒙古人,只是另有使命一直不能如愿,现在机会来了,要他不兴奋都不行。
对于宋军来说,能够手刃蒙古人一直是他们的愿意,听到方茂的命令,一下子抽出武器,冲出来列队,很快列好阵势,只等着方茂一声令下。
宋军脸上除了兴奋表情外,还有惊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不知道在异域怎么会有蒙古人,方茂明白他们的心情,给他们释疑道:“弟兄们:你们知道这是谁干的吗?”他手指着那十几艘船只,船上正在表演活春宫。
“男人!”宋军士卒一齐吼起来,他们是放开了喉咙大吼,比在战场上杀敌的声音还要响亮好多倍。不要说宋军士卒,就是换作任何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如此这般兴奋。
宋军士卒一个个精神振奋地看着方茂,眼神有点异样。方茂也真是的,把这种最基本的常识也拿来考人,不给宋军士卒看扁瞧低就不对了。
这是一个高度概括而又无比正常的答案!废话,活春宫要是没有男人,全是女人的话,那不成了bt?他们的想法非常正确,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然而,方茂却否决了他无比正确的答案,道:“这是鞑子干的,鞑子正在蹂躏无辜的女人,我们这就去把鞑子杀光,把这些无辜的女人解救出来。”
“杀鞑子,我心之所愿,还可以救女人,扮一回英雄救美,太难得了。”宋军在心里如此想,很是兴奋地吼道:“杀光鞑子!”挥着手里的宝刀,异样精神。既打仗,又能扮英雄救美的事一生也遇不到一回,居然让他们撞上了,要不兴奋都难。
舰队靠近,宋军士卒纷纷跳了过去,心急得不得了,有些等不及了直接跳到海里,游过去攀着船板爬上去。
这十几艘船只不小,是蒙古军队的战船,足足好几百蒙古兵卒在集体施暴。这些蒙古军卒有些是正宗的蒙古人,有些是他们征服之地的色目人,不管是正宗的蒙古人,还是色目人,他们都在做一件事:享受真正的人生!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这些蒙古军卒有些已经鸣金收兵,满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喘息;有些还在大战方酣,气喘咻咻,脸色潮红;有些在休息,积极准备再登极乐。一句话,他们还沉浸在做男人的乐趣中,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祸从天降,宋军会突然杀上来,他们只能当活靶子了,给宋军练砍杀用了。
宋军一上船,大吼道:“杀光鞑子!”手里的宝刀幻出一道道明亮的刀光,在日光照射下格外耀眼,对着蒙古军卒就砍。对于宋军来说,他们要杀的目标非常明确:只要是男人就杀!
要辩别他们是不是男人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看他们身下有没有女人就知道了,只要有女人躺在身下的一定是男人,再好辨认不过了,一刀下去准是个鲜血迸溅,头颅乱飞的场面。
蒙古军卒乐翻了天,哪里能够抵挡,不一会儿功夫就给宋军砍翻不少,他们的死样真是让人无法言说:头颅给砍飞了,飞得老远,在地上不住地打着旋,嘴巴还张是老大,在不断地喘息,要是正常的话,他们发出的声音肯定是让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的迷醉之音,只可惜断头之后只能发出非常模糊的咕咕之声。他们脸上还是非常满足之色,仿佛他们还沉浸在极乐世界中似的,只不知他们满足的是身下的女人销魂滋味,还是宋军那要命的一刀?
鲜血飞溅,溅得女人一身都是,让原本就怕得要命的女人更是吓得连尖叫一下都不可能了,嘴巴张得老大,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无头之尸还在女人的身上不住抽动。
这种诡奇到极点的场景,要不是亲见,就是最具想象力的艺术家也想不出来。
销魂固然重要,性命更是重要,清醒过来的蒙古军卒手忙脚乱地从女人身上跳起,仓促应战,宋军武装到牙齿,而他们的武装是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哪里是宋军的对手,宋军一阵乱刀下去,又砍翻不少。
今日之宋军已非昔日之宋军,他们的战斗力极强,不要说蒙古军卒手无寸铁,就是他们全副武装也不见得是宋军的对手,这根本就是一场屠杀,一边倒的屠杀。没会多大功夫,刚才还在女人身上大展雄风的蒙古军卒全部躺在血泊中,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走。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不少蒙古军卒给宋军追得赤身裸体地逃跑,又是逃又是叫,下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来晃去,引得宋军不是讥评就是鄙夷,或是点评,宋军的想象力又一次得到极大的考验。
一个宋军士卒把宝刀在蒙古军卒尸身上拖了几下,拭去血迹,还刀入鞘,看见那个给削去胸部的少女很是美妙,慕色而好少艾,人之常情,不由得好感大生,掏出金创药,蹲下身往少女胸部涂去。
他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却换来恶报,少女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下体上,军卒惨叫一声,捂着下体蹲在地上,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怒骂道:“你她妈的臭娘们,老子的小弟又没欺负你,你踢它做什么?”好心给当作驴肝肺,任谁都不爽,他疼痛难忍之下口不择言,骂得很是流氓。
“你也不想想,她给吓得快没命了,好象受惊的兔子,你急急忙忙地给她治伤,还不引起她的误会?”苏定方在心里如是点评士卒的鲁莽行为,蹲下身冲少女比划着。言语不通,再比划也是没用,少女还是一副惊恐不安模样。
苏定方用刀在左手食指上轻轻一划,渗出鲜血,朝少女晃晃,要少女看清楚。再把伤药涂上去,伤口不再渗血,再朝少女晃晃,让少女看清楚,朝伤药一指,再朝少女胸部伤处指指,做个涂药姿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少女愣了愣,点点头,接过苏定方递过去的伤药。苏定方脱下外套抛给她,少女裹在身上。
苏定方朝那些赤身裸体,身上沾满白色秽物的女人指指,少女点点头,对那些女人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那些女人的惊恐变为惊疑地看着宋军,神情安定了不少。
方茂知道苏定方和她们沟通好了,下令宋军脱下外套抛给这些可怜的女人。这些女人接过,裹在身上,神情更是安定。
少女冲苏定方一笑,很是感激。她人本就美丽,这一笑另有一番风韵,很是温柔,让人升起沐浴在春风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