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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辨认的出来,也很难收集到四千斤这么大的量的,结果苏家发动了数百个郊区的农民上山割草,还是没能在一天之内凑齐。
一直等到第三天的中午。刘海岩才打过电话来说已经凑齐了,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可真把刘海岩给累坏了,因为陶然一下子报出那么多种药材,虽然说有不少的都能在药材铺采购,可是还有些很偏门很稀缺的药材,在京海市药店根本很难买到多少。
比如说冬虫夏草,陶然报出的数量是一百斤,虫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轻的,一斤好的就能卖十万二十万,这一把斤就得一两千万啊,而且药店根本不会有那么多的现货储备,通常遇到的客户最多要个一斤两斤,但绝对不会超过十斤。
所以他只能电话联系附近其他的药店和一些附近市区里的药店,用了半天的功夫才给凑齐,至于一些更加偏门的不是药材的药材,就更难找了,比如一种生长在云南的药草,平时根本没人会用到,所以很多药店里都没有,为了凑够陶然需要的一斤量,他可是派人在一天内来回飞了云南一趟,还是去当地雇一些药材贩子让山民去山里现采的。
看到刘海岩满头大汗的站在自己面前,陶然有些尴尬的说道:“刘叔,真是辛苦你了,其实不光是苏婉玲需要解蛊,还有学校里其他三四十个人,他们都中了血泼蛊,这几天都住进医院了。”
陶然说的并非谎话,就在这短短的一天半时间里,所有中了血泼蛊的人体内血存量越来越少,基本上都已经处在了深度昏迷之中,一直依靠着输血吊命,而学校为了压下这件事带来的舆论风波,只好对外谎称是一种急性贫血病,校长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在打电话给院方询问检查结果。
但是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症状,医院用高倍显微镜检查了中蛊的学生的血液后,吃惊的发现了他们血液内有一种条形的小虫子,在不断吞噬患者体内的血浆和血红细胞,因为此前他们一直在给患者输血,却依然没办法阻止中蛊的学生体内贫血症状,这才有了一系列检查和病情分析。
苏婉玲和高梦菲自然也在其列,所以刘海岩管家这才这么心急,顶着两个深深地黑眼圈笑了笑说道:“没事的陶少爷,为了小,姐的安危,就算累点也没什么。”
“嗯,严格来说这些人也都是被玲玲给连累了,这放蛊之人也是神灵教的余孽,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陶然叹了口气,在审问老鬼的过程中,他已经得知这只鬼老道也是神灵教中的一员,只不过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是金虎堂的暗钉,专门负责一些比较棘手的任务。
本身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阴魅之体,又掌握了血泼蛊这种苗疆古老的蛊术,自然无往而不利,可惜这次他碰上的是陶然,这才栽了跟头。
刘海岩专门招了辆四吨的大卡来送药材,就在苏家别墅的花园里架起了几口大锅,给中蛊之人解蛊用,药材送来之后陶然也忙碌了起来,因为他要负责给每个大锅分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