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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放不下他了。喜欢他的身手,喜欢他的冷酷。喜欢他开枪时的霸气,喜欢他擦枪时的温柔……”
蒲英忍不住笑了,“总之,他在你的眼里,一切都好,对吧?”
“你别笑啊!虽然你的教导员,是大家公认的特战旅一哥,在你眼里肯定是最好的了。但是,肖教官在我眼里,也是很好的,一点不比教导员差!”
“嗯,我明白。”蒲英却又在心里说,其实就算教导员长得和肖教官一样不起眼,但他的为人和才华,依然会让我爱上他的。这就是情人眼里出潘安了。
“可是,我没你那么幸运,”李琪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冲向蒲英这边,“你和教导员彼此都有感觉,走到一起是那么自然。可我呢,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肖教官看我的眼神和所有女兵都一个样,不!我在他眼中,远远没有你这个得意弟子重要!”
“嗳,肖教官对我也没什么的!”蒲英赶紧撇清关系。
“我知道!那个木头,对我们女兵就没有一点感觉!哎——!”李琪在叹气,其他书友正在看:。
蒲英听了也感觉很无力,似乎肖教官平时确实是太严厉了,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
“其实,李琪,你不觉得方营长这人也不错吗?我感觉,他也挺喜欢往女兵这边转悠的,好像对你的印象不错呢!”
“你什么意思?要我转移目标?”
“不是不是,嘿嘿,”蒲英嬉笑着说:“我就是觉得,方营长和你看上去更般配一些,而且方营长是咱们特战旅最年轻的营长,前途无量哦!而肖教官,虽然军事素质出色,但是学历不高,今后大概也和孟教官一样,能力受人尊敬,职衔却不容易提升。”
“蒲英!”李琪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你在我心里,可不是这么庸俗的人!要说找条件好的、家世好的、前途好的,我在这里想找多少都有!”
蒲英立刻闭了嘴,也有些惭愧了。不过在她心里,真的觉得李琪喜欢肖勇——虽然不是鲜花插在牛粪里,那也是插在土坷垃里。
而且现在,大家居然烦恼的是,那块土坷垃可能还不领情!
这叫什么事儿啊?
蒲英不禁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原来,咱们都是士兵,我也不敢表露出来。现在,看到你和教导员的例子。我决定回去后,就和肖教官表白,他接受不接受,就是他的事情了!”
“这样也好!”
既然肖勇是李琪的选择,蒲英也只能为她默默地送上祝福了。
在蒲英和李琪当陪护期间,像这样能安心地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其实并不多。尤其是因为目标的无理取闹,常常让她们的心情也会跟着烦躁起来。
那顾凤来进来之后,头两天都很沉默,并以绝食行动来抗议调查组对她的双规。
陪护员们就轮流劝她吃饭。真是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喉咙都快说干了,也劝不了她。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她按住,给她输液,为了防止她拔针头,有不得不在输液时绑住她的手脚。
这样折腾了几次后,顾凤来倒也不闹了。愿意吃饭了,却又天天找茬儿。
一会儿嫌陪护员的换岗干扰了她的休息,一会儿嫌某个陪护员的脚步声太大了,一会儿抱怨某个陪护员的长相让她看了心烦,一会儿污蔑某个陪护员有口臭,熏到了她……种种刁难。陪护员们在杨大姐的教育下都忍了下来,不和顾凤来一般见识。
但是,这顾凤来对她们的忍让并没有被感动。反而继续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们,经常对她们破口大骂。
尤其是对两个女兵骂得最凶。因为她俩最年轻,肯定没经验,而且一看就是没结婚的小姑娘,脸皮薄。
这个更年期后的老女人撒起泼来。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骂人的词语非常恶毒和下流。
两个女兵都是从小到大被家里人当作掌上明珠一样小心呵护的娇娇女。何尝受过一点委屈?更是从来没有被人劈头盖脸地辱骂过。
蒲英好歹还受过一些挫折,曾在父亲的“丑闻”出来后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骂作狗崽子狗杂种的经历,心理承受力还考验。特别是有部队的铁的纪律约束,她就算有时候也会被气得血压升高、手足发抖,都也还能忍得住,全她是小丑在演戏。
李琪在忍功上就差一点了,她有几次被骂得都想动手打人了,虽然最后没动手,但还是忍不住把桌子角拍掉了。
不过,这倒也吓了顾凤来一跳,其他书友正在看:。之后,她在李琪面前的气焰就收敛了不少,改为集中火力对付蒲英。
李琪让蒲英也在泼妇面前露一露功夫,蒲英想了想,觉得露一手震住这个女人,并不难!但是,没有必要让她对自己存有戒心!就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好欺负的小姑娘”,说不定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所以,她在值班的时候,依然是平平静静、不动声色地听着顾凤来骂人,好像顾凤来说的不是汉语,而她根本没听懂一样。
时间长了,顾凤来感觉自己对蒲英的挑衅,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有去无回。这让她郁闷极了。
说起来,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顾凤来作为本案重要的知情人,知道很多官员贪污受贿的事实,甚至很清楚他们背后的保护伞,但是她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共同联系和利益,不可能,也不愿意将他们供出来。
可是不交代问题,她肯定也走不出去这个与世隔绝的、让人窒息和绝望的地方。
在这里,除了不断向她提出问题的办案人员之外,她能见到的就只有这几个陪护人了。
所以,她渴望她们能和她对骂,甚至和她打一架。那样,她就可以借机发泄一下情绪。要不然,她都快给憋疯了!
但是这些陪护们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尤其是这个叫蒲英的女孩子,被陌生人这样无缘无故地恶毒谩骂,居然可以做到不急不恼,宠辱不惊!
这样的涵养,这样的气度,和她小小的年纪实在是太不相符!太不可思议了!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受过了怎样的培训和教养呢?
蒲英对于顾凤来,成了一个谜。不过,她也由此对谩骂蒲英失去了兴趣。
顾凤来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闹腾了。
但是,每一次,蒲英从那些和顾凤来谈完话后的办案人员的表情上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还是什么也没交代。
她还真是冥顽不灵!
都到这里了,难道她以为自己干的那些亏心事,还能包得住吗?
这样对抗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凤来的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以至于人也开始变得神经兮兮起来。
在她所住的屋子的窗外,有一株芭蕉树,即使是在冬天,宽大的叶片也长得碧绿可爱。
顾凤来常常坐在窗前的桌子边,对着那棵芭蕉树发呆。
一天早上,当她起床梳洗后,又要坐到桌前的时候,突然发现那芭蕉树上有一片叶子枯掉了。
她顿时大惊失色,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完了,完了,叶子枯了,我也完了……”
陪护员们赶紧去劝,但是怎么都劝不住,这女人就是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
当杨大姐把这一情况汇报给调查组,他们来人看了之后,也是没什么办法,只得让陪护员们更加小心看护,严加防范,要绝对保证目标的安全,防止她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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