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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地四肢蹬蹬蹬,开始闹了!
心疼得北堂傲赶紧先丢下柳金蟾,抱起摇篮里一爬上爹爹肩就含着泪花笑的妞妞妹儿,一面不忘拿手试试柳金蟾洗澡的水。
“微微有些烫,妻主下去就刚好了!”
北堂傲将孩子换过一只手,就习惯地拿过柳金蟾褪下来的里裳来放到鼻尖下:“近来这天这般冷,妻主穿这么点儿,还时常流汗?”
“就刚流的!”
自娶了男人就没了隐私可藏的柳金蟾不得不坦然面对,自己在相公面前比白纸还白纸的现实。
“哼——臭成这样儿,也不早些回来换,倒像身边没男人似的。”
北堂傲将孩子抱给要带着孩子去吃奶预备午觉的奉箭,一边收捡柳金蟾在书院的穿的衣裳安排人去洗,一边细细地检查衣裳领子、内衣襟、裤头等地有没有留下的什么异常之迹:诸如类似什么红印、残液等物的落痕。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查贼一般的细致翻捡,忍不住笑着调侃了一句:
“这也叫臭?相公,你要是路过我们屋先红姐的被褥,你得被活活熏死!”
“难不成比妞妞妹儿的粑粑还臭?”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将手上过关后的衣裳交给抱瓦拿下去,请人洗。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贼贼一笑,招呼正给她挑衣裳的北堂傲过去:“绝对让你受不了!”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坏坏的笑,就知定不是什么好话儿,但心里又对这坏笑的吸引力又无法抗拒,少不得,将衣裳叠匆匆放在熏笼上,就板着脸走了过去: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的耳朵,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她被子三年没洗了!”
北堂傲一听,咋舌了,暗想好乖乖,这三年都该生蛆了吧?
“三年?那不得跟黑炭一个色了?”
柳金蟾边笑边摇着食指:“错,是黑里透亮……”
“恶心!”北堂傲一指神功戳在柳金蟾这口没遮拦的嘴上,娇嗔道,“不许和为夫说,外面混账女人们的东西,你个没正经的!”
柳金蟾趴在浴桶上叹气:
“这也叫没正经,为妻又没说那被窝里还有想男人的味……哎哟!”脸就被两指头掐成了肉包型。
“你个不要脸的,不让你说,你还越说越起劲了,什么想……你又溅为夫一身水,往哪儿看呢!你又往哪儿看呢?跟你说不许混看!不让混看,你还混动手的?不要脸——”
“天天儿让弄璋去唤你回来,你又不回来,这一回来就这样儿,也没个白天黑夜的,就不怕人笑话么?说说你就恼,为夫不是心疼你么?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孩儿也给你养了……还怕你要怎么的?”
“只要妻主你夜里都回来,你就是天天儿这么着,为夫也全都依你……看这大冷天儿把你冻得……乡下女人不识字,都还知道这到了冬天要赶紧娶个男人热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