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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坑爹的老同学。
白露也觉奇怪,这对母女不是说被老公催着回家吗,怎么到这时候都没有走。
“白支书?”姚爷和君爷,只对白露姐姐这个新名字,感到好奇。
小女王解释:“那是舅妈的同学。舅妈在保定中学当过团支书。”
可是,老同学聚会不是散了吗,所以白露开车回家半路中抛锚。其实,两爷只要看着陈巧丽奔向他们来的表情,都觉得这表情太熟识了,像是在哪个极品脸上见过。因此,多不合理的逻辑,只要是冠在极品身上,不用过多解释,都能变成理所当然。
陈巧丽好不容易赶到他们上车前拦住了他们,深感幸运,冲白露使了使眼色:“这是你老公?”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小女王突然改变叫白露为舅妈,但是叫君爷的那句舅舅,陈巧丽母女是听得真切。
躲不过,白露镇定如常:“是,这位是我和你提过,我那当精神科大夫的先生。”
姚爷只觉一股气从肺要冲出嘴。想着不对,连忙忍住。先瞧一眼对面君爷的表情,还好,君爷面对白露姐姐这说法,十分沉着镇定,比起那些突然改台词上舞台的演员,还更要镇定一些。
精神科大夫。
君爷对于这个新称谓,感觉还好。反正活在这世上,他看过太多心里有问题的人了。尤其那些极品。不缺陈巧丽这一号。
陈巧丽则是因白露这么一说,才记起的样子,因此本是兴致勃勃看着君爷的目光,忽然间,变得诡异了起来。
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子,竟然是精神科的大夫。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茉莉小朋友比较实际,拉拉妈妈的衣角,因为那出租车司机见她们走开,骂了声无赖,把车开走了。截不到车,如果再不能搭个顺风车,她们只能走路回家了。茉莉小朋友怕走路回家。
被女儿扯了下衣角,陈巧丽却还在考虑,上不上精神科大夫的车。貌似这精神科大夫的车如果坐上去了风水会不好。不知会不会惹上什么晦气,到时候回家把晦气带回去了。
小女王见她们母女俩犹豫的表情就是乐。在心里头对舅妈竖起大拇指。一个词,足以让这对母女知难而退。
犹豫了半天,陈巧丽最终打了退堂鼓,对白露说:“那么,改天,有时间再碰面。”俨然,一句精神科大夫,让陈巧丽连想巴结君爷的心思都打消了。
精神科大夫结交来干嘛,没人愿意家里出精神病,或是被精神病。
陈巧丽拽女儿的手走开时,仍往君爷那张侧颜不舍地看一眼:好端端的男人,怎么搞精神病的。
君爷照旧,对什么人,都是冷冷的一记必杀技目光。
陈巧丽母女被他这记目光一瞪,只觉得周身被精神科电椅的无数电流击中,雷得不行,拔腿就走。
小女王见她们走了,对舅妈竖大拇指:牛!
君爷只冷冷地哼声:“精神科大夫。”
白露的脸蓦地微红。
几个人上车,悍马开出加油站。
姚爷在车上实在忍不住侃:“精神科大夫。白露,你以后遇到你这老同学,记得这样介绍我。”
姚爷对这种极品,从来一样是敬谢不敏的。一个精神科大夫称号,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白露轻轻咳一声,冲他道:“我哪里顾得上你。”
姚爷回头,意味深长对她来一句:“你不厚道。”
是不厚道,想他今晚好像是好意诓了君爷来接她。
白露不上他这个当:“等佳音回来,我告诉她你这幅德行。”
“要说就说,我又不是蒋大少。”姚爷家里是夫管严,不是妻管严,没压力。
白露咬下嘴唇,恼。
这的确是叫做什么锅配什么样的盖。有人就喜欢被人管着,像沈佳音。有人就喜欢管着他人,像蔓蔓。
她白露又算是什么呢?
白露想不明白了。说君爷管着她?当然不可能。君爷好多事儿,还都要倚靠她白露。
悍马开进大院。君爷熄火时,接到陆夫人的电话,说是他们当父母的回来的太晚,小包子在爷爷奶奶家里已经睡着了,反正明天幼儿园双休,包子今晚干脆在她那儿睡,不回去了。君爷听是这样一个缘故,当然不能怨自己儿子贪睡,小孩子这时候就是要多睡才会长身体,只能歉意地和母亲说:明早他们再去接回包子。
白露在旁边听君爷和婆婆说电话,自己听来也有些愧疚于儿子。
蒋大少听到大舅子的车声,三两步跳下楼,亲自来接小女儿。
“爸爸。”小女王对父亲最爱撒娇。
蒋大少两手轻轻松松将七岁的女儿拉了起来,抱了下,接着对大舅子说声辛苦了。
“都回去睡吧。”君爷冷淡地说。
陆南要随爸爸上楼去时,想起件事,回头对君爷说:“舅舅,明天我能和你去你单位看看吗?”
君爷的单位,小女王本来就是常去。只是后来随之年龄增长,陆南和自己哥哥基本可以自己回家了。君爷也就没有再拘束他们放学后非得上他的单位报道。
“要跟我去的话,七点半前要出门。”君爷答小外甥女。
小女王表示没有问题。不就是早起吗,今晚她拨闹钟。于是,两只手圈着爸爸的脖子,亲亲蒋大少后,蹦蹦跳跳,走上了楼梯。
姚爷看着蒋大少被女儿粘的背影,眼神叫做一个羡慕:“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你家洛洛不也很好?”君爷说。
“再好也是个儿子,当不了我的小情人。”姚爷叹息。
在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白露已是急急忙忙冲自己家门口奔去了。今晚实在不太像话,车子抛锚,还得让加班的老公来接自己。虽然君爷一句怨言都没有,她却觉得自己不像平日里的自己。
君爷走进屋时,见桌上摆了杯牛奶,同时从里头传出白露的声音:“洗澡水放好了,衣服放在了架子上。”
白露在卧室里整理被单,等会儿君爷洗完澡,可以爬上床马上睡觉。她掖着被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门口站了个人影没有动,只能是缓缓仰起视角。
立在门口的君爷,眼神既是冷,又像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有事吗?”白露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笑的自然。
“有什么话和我说吗?”君爷却是反问了一句。
白露心头又咯噔,不会是被他发现她想给陆南请钢琴老师的事吧。
“你看我像有什么话——”白露感觉一句话说完都费力。
君爷的眼神是那样的极具魄力,让人几乎无处可躲。
“行,我都明白了。”君爷话音干脆利落,转身,走去了浴室。
白露站了会儿,回过神时,低头能见自己的手指拽着被角,是将床单要扯破了一般。
君爷洗完澡,想到还有点事儿没办,走到书房打电话开电脑。等办完,回到卧室,见灯光只开了一盏,床上鼓起一个人影。他怔了下。因为极少时候她是比他早上床睡觉的。通常,她都是等他先上床再说。
走过去,掀开他的被子。
白露其实哪儿睡得着,都习惯等他回来了。除非他睡过又爬起来上洗手间。只觉身旁突然重重一道凹陷。随之而来的是浑厚的阳刚气息,几乎贴着她耳畔而过。
她没有动。
黑暗里,君爷只看到她细致的长睫毛微微闪动,知道她没有睡,于是背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