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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先去偏房沐过浴,更换了家中便袍,才重新返回自己寝殿,轻推开门,只见里面雾气缭绕,香气袭人,定定的忘了移开视线。
屋中烛火随风轻闪,印出半透明的屏风上曼妙婀娜的身姿正从浴桶中站起,微微一愣,喉头顿时干涩。
站在门口,隔着屏风,看着宫女拿着软巾拭抹着那玲珑的娇驱,身上更是一阵燥热,与她共枕多年,从来不曾见过她赤着的身体,竟不知平素的白袍下是如此动人的景致。
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抖开手中袍衫,轻轻披在她肩膀上,掩去她撩人的娇驱,又顺手拿过身边干巾,为她擦拭着如墨的湿发,动作轻柔。
室中燃着地火,本就极暖,被这热水一烘,便有些微热。
玫果将手穿入阔袖中,拉袭前襟,那面料入手柔软细滑,轻摩着刚沐浴后的肌肤,十分舒服。低头细看,合身的家居便袍,尺码大小无一处不合,倒象是量着她的身体裁剪出来的。款式简洁,并没有多的点缀,只是腰间束有一条丝带。一身素白,散散的点着些暗花,不禁一笑,“他真是样样用心,就连备这衣衫都是我极喜欢的类型,倒象是知道我一定会来一样。”
末凡在她身后听了,微微一笑。
玫果自行束好腰间丝带,“如果我不来,他且不是白备了。”她一直喜欢素雅,对白色更是独有情忠,但这年代的女子,大多却喜欢艳丽,象她这么喜欢白色的,却是极少,而且款式又是极为简单,这样的衣服只怕是除了她以外,讨不了别的女人欢心。
末凡将拭好的秀发,袭成一束,绕过她一侧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长粉嫩的颈项,放下手中软巾,双臂环过她腰间,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备下你这份。”
玫果正侧脸去寻亵裤,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来轻裹在她白袍外的一方天青素色袍角,身子瞬间崩紧,刚才出沐时,明明是宫女在身边,何时变成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吸进的气,慢慢呼出,抬手覆上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想着他所做的一切,心里尽是柔情,但想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薄袍,里面空无一物,又是一窘,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他侧脸轻轻吻了吻她的耳鬓,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慢慢泛起红晕,声音哑了下去,抽出手反覆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从手到小臂,轻轻来回抚弄厮摩,刚被热水浸过的肌肤柔滑如缎,滑不留手,“来的刚好是时候。”
玫果心里一荡,脸上滚滚的发烫,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他摩挲在她颈边的唇,也是滚烫灼人,手臂上的麻痒,让她心脏猛的一收缩,她感觉到他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心怦怦乱跳,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扭头寻找宫女的踪迹,身后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下人会进来取这些浴具……”
“不唤他们,谁敢进来?再说,进来看见,也无防。”他看着她慌乱的眼眸,勾唇笑了,深幽的眼眸一点一点黯了下去,“我怀中是自己妻子,有何可怕?”
玫果不敢抬头看他,儒雅的外表,霸道的内心,他的迁就只限于她,她不是今天才发现,却不想他对别人竟无所谓到这个程度,“如果你怀中不是你的妻子,你还会怕不成?”她不信他这样的人,会有怕字。
他的唇微离她的粉颈,吃笑出声,“不曾试过,不过家有虎妻,想来是怕的。”
虎妻?玫果挑眉扭头笑看他,“我几时管过你?你就算在外面有一箩筐的女人,我也不能知道。”
他也不示弱,扬眉戏笑,“一个圣女,一个玉蝶,你肯放过哪个?好在我身家清白,否则还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下场?自是让你当太监。”玫果想着两次经历,也是忍俊不禁,白白喝了几坛子的醋。
“还敢说不是虎妻?”他笑着,收紧手臂,视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唇边的笑即时一顿,偏着头,慢慢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