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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您,来世还做猪做狗听您的话啊,求求您了!”这才跑了一步就被内廷卫给死死扣住。
“相信侯爷是明白事理的人,定是不会为难你的,不必害怕!”哥舒璟温和的说,当真很看好清远侯的人品一般。
清远侯听得这话脸色变了又变,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北堂辛奇看得着急,却不知道具体是何原因,便只得喊道:“带陆二公子陆鳞上来!”
而一听到这话,刘天顺就变了脸色,奋力就挣开内廷卫的钳制扑向清远侯的方向:
“侯爷,侯爷您不能啊!求求您了,小人……小人错了,小人不应该听信那个溅人的蛊惑欺瞒您呀,小人也不知道,她怀着我的种嫁给你做了姨娘呀!这不干小人的事情,鳞儿更加什么也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呀!求您放过他吧,求你放过我们父子俩吧!”
刘天顺还在对清远侯磕着头,而在场的群臣全都惊愕的瞪大眼,北堂辛奇都嘴微张着仿佛不妨这突变。清远侯却在这时第一个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踹上刘天顺的心口:“你个狗奴才!”
“清远侯,大殿之上休得无礼!”哥舒璟轻声制止。
内廷卫仿佛后知后觉,赶忙上前又是拉开清远侯,又是将刘天顺按到一旁跪下。
“什么什么?这人这人是……清远侯你家二公子的亲爹?”北齐帝也傻了眼,一时还有点不能消化这突变。
也是这话,仿佛为这真相渲染开了一笔最浓重的颜色!原来不是哥舒璟被戴绿帽子了,而是清远侯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一无所知的样子!
清远侯无法反驳,而这时众臣也忍不住都盯着刘天顺看,经这一提醒,但凡见过陆鳞的,便都恍然。这么直白的证据在面前,根本都不用什么其他证据了!
这时,又有两个人被带了进来,身上有伤的样子,所以是被打架抬着的!
殷璃飞见得进来的人,不禁诧异了一下,她记得自己那天打的似乎没有这么重吧?!
来的这两人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路哭哭啼啼抽抽搭搭的,被抬到近前,刚趴下担架就想朝北齐帝跪拜,谁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踹下了担架。
“啊——”媚姨娘一声惨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忙爬起来间惊疑看向踹自己的人,却对上清远侯盛怒的眼:“侯侯爷,您,咳咳……”不知怎的眸光一闪,就耽到跪趴在不远处的刘天顺,下一刻眸光就蓦然瞪大失了言语。
“娘,你怎么样?”陆鳞连忙爬下担架冲到媚姨娘身边将她扶起,并且冲着清远侯喊道:“爹,你为何要打娘?”
这声爹字便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生生刮下了清远侯心口的一片血肉来——这个不成气候的混账啊,即使这些年没有一样让他如意的地方,但一直以来他以为是自己亲生的,所以反对陆盈那个处处优秀的“绿帽子”不假以辞色。
虽然陆夫人今日不在这里,但摸着良心来对比媚姨娘最初没有进府的那几年,家里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夫妻和睦。等媚姨娘来了,后几年有了儿子,就爆出正妻受他冷落与人有奸,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他被这个溅人欺骗了!她不仅受尽他的宠爱,还让她戴了绿帽子,甚至让他傻子一样养着她和别人的儿子!他居然听信媚姨娘的话,亲手推长子去边关沙场送死,之后还打算将候位传给她生的这个野种!这个真正的野种不仅害他丢了爵位,搅黄了他其女儿的婚事,甚至差点让陆家一门灭门啊!
越想,清远侯一口怒气难以下咽指着陆鳞就骂:“你这个野种,谁是你爹,你爹在这里!”说着又将刘天顺一脚送到媚姨娘身边。
刘天顺惨叫一声,勉强爬起来,正好让错愕的陆鳞看见他的脸。陆鳞当即怔住,一时望着刘天顺的脸呆掉了。
媚姨娘缓过气后,就挣扎着朝清远侯伸出手:“侯爷,冤枉啊,妾身冤枉,妾身与这个人绝无半点干系……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这天底下样貌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可不能听信谗言,光凭这点就定了妾身死罪啊!一定,一定是这个刁民受了人家好处,故意来污蔑妾身的……妾身跟你的时候,可还是清白之身啊,呜呜,妾身冤枉啊!”
“你这溅人还敢狡辩?”清远侯沉痛的闭了闭眼,要不是内廷卫及时上来,差不多一脚又踹了过去。清白之身?当初她冤枉陆夫人的时候,陆夫人不也是清白之身嫁给的他?怀孩子,又不一定得是清白之身才可以怀,最是妇人身才让他防不胜防吧!
刘天顺听这话就急了,忙朝着媚姨娘喊:“清媚,你可别含血喷人!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爱我要为我生儿育女,结果转眼攀上了高枝。我去找你叙旧几番,你可也没有拒绝我啊,咱草地、树林、榻上哪里没有滚过?那清远侯府的清泉池咱们也是几番鸳鸯戏水!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孩子的生父,也不能陷害我啊,那可是死罪!”
“你,你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媚姨娘听得刘天顺那些爆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抗辩的却是苍白无力的样子。
清远侯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顿时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不好起来!清泉池可是清远侯府他每每办公疲惫或者放松身心最爱去的地方,没有想到何时变成这溅人偷人的污秽之地!
“你还说你不认识我?当初你说是为了咱们的儿子好,想给他个远大前程!要让他当侯爷,娶贵女,我才背着这个绿帽子这么多年!如今你却要将我往死路上推,原来你都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吗,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儿子!”刘天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悲凉的道:“罢了,到了今天大约我也活不了命了,只求儿子好好的!”
转而就又朝北齐帝跪拜下去:“圣上明鉴,鳞儿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求您开恩饶他一命啊!”
闹剧到了此时,哥舒璟看了一眼还未曾回神的北堂辛奇,乘胜追击的问:“现在人都在这里了,国舅还想听一个本身就是谎言的人说什么,就尽管让他道来吧!”
北堂辛奇下意识回神,胡子抖了抖,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让陆鳞说什么笑话给大家听?
“国舅爷就是太忧国忧民了,身子原本也就不适,想必一时也是被起子小人蒙蔽了,这起子小人也真是大胆,居然骗了清远侯这么多年,真是罪该万死啊!”这时,北堂辛奇一派立即就有人开口。
言下之意,清远侯枕边睡着只狼这么多年未曾发现,何况北堂辛奇这个局外人呢,错也错在热心过度了。
“清远侯也承认自己力有不逮了吗?或者,还有其他冤屈要申诉?”哥舒璟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大臣,望的那人一缩身子,转而问清远侯。
清远侯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唇瓣抖了半天,才发出一个颤抖的音:“是……下臣治家不严,让圣上与王爷受惊,是下臣的罪过——直接,让长子陆盈承袭下臣的爵位吧!”说着便朝北齐帝单膝跪下。
“侯爷……”媚姨娘听得这里大急,却被内廷卫死死扣住。
北齐帝见此,下意识看向哥舒璟:“皇弟,你看这……”
哥舒璟跟着自然接过话:“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办吧,等陆盈回来,你们在进行交接事宜。这几个人便收入刑部大牢,本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清远侯呐呐的应了,这次再无二话。
北堂辛奇更是说不出话来,但始终是不甘心,眼见情况冷下来,又上前一步朝北齐帝一拱手:“皇上,微臣还有一事启禀!”
一听这话,北齐帝眼皮子就是一跳。这些年的经验告诉他,北堂辛奇只要一有是启奏,就能和他皇弟吵起来!然后,他便做在中间当夹心饼干顺便围观!好在不用他费脑子,而多半也是皇弟吵赢,于是北齐帝犹豫了一下跟着接口:“国舅还有何事?”
“国舅不是身体不适,精神不济?莫要又瞎揍错了折子,冤枉无辜!”冷硬的声音再次插了进来,北堂辛奇竖起的眉目已然凝成山川,很想就指着这儿子的头骂:只要你这兔崽子不气老子,老子一定能多活五十年!
压了压心头的怒气,北堂辛奇道:“微臣听闻,王妃德行有失,礼仪规矩却是不到位,这样子怕是有失皇族体统颜面!”
一听这话,群臣又都竖起耳朵,下意识看向殷璃飞。
北齐帝明显一愣,也看向殷璃飞,只觉得纤弱的殷璃飞站在那里温顺有礼,怎么也和“德行有失”沾不上边啊!顿时就觉得今天的国舅特别不安生,浓眉因此皱起:“国舅从哪里听来的谗言,朕看皇弟媳很好的吗!”就是太瘦了点!
“国舅尽是太闲暇了吗,连礼部、都察院的事情都帮着烦忧到了!”哥舒璟不以为意的开口。
“我都察院如今人手充足!”北堂臻皱眉就否决了北堂臻的好意,顿了一下又说:“本官与王妃也算相识,曾经得王妃协助,惩办过周副御史一案,不觉得她德行有失,反而觉得王妃心地仁善,很多地方巾帼不让须眉!”
“你才认识她几天?十里八乡的百姓都这样说,难道抵不过你一张嘴两只眼睛吗?”北堂辛奇当即指着北堂臻喝骂,转而对着北齐帝道:“皇上不信的话,大可以出去听听!臣以为身为王妃就代表了整个皇家,德行有亏便会有损皇家颜面,微臣觉得王妃有必要重学宫规矩礼仪!”
“呵呵,那么国舅爷说说看,本妃是怎么个德行有失法?”这时,一阵柔软的笑声传来,引得众臣注意。
北堂辛奇也皱眉看去,却见殷璃飞正漾着清灵动人的笑看着自己,那一眼的神态婉约中隐有几分温柔媚色,真就挑不出什么错来。北堂辛奇拧着的眉峰却是皱起,就想开口——
“像是这样吗?”殷璃飞却在这时打断他,突然咧开森森白牙,在北堂辛奇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时,突见殷璃飞弯腰拾起一物直接朝自己砸射过来。
“啊?”
“呵!”
群臣在瞬间被震慑住,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气。集体眼睁睁的看着一物直逼北堂辛奇的脑门而去。北堂辛奇完全没有防备,瞪着眼睛被砸了个正着,身子因此踉跄了一下往后一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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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耐的【第一公子】亲的鲜花╭(╯3╰)╮亲亲,
今天坚持到2。25,艾玛才码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