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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摸摸她的身上，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曦儿，你真的没有感觉吗？”
“有呀！”
“什么感觉？”三个脑袋挤过来瞪大眼睛等她说什么感觉。
“嘿嘿，兮月你摸得人家想入非非。”
“……”
色女！
“刚刚我们明明见到你你的血液变成一个印记飞入你的额头里了。”
“什么？”凉曦大声尖叫：“你们说有东西进我脑袋里了。”
“嗯”，三个脑袋点了点头，很认真很确定地告诉她：“千真万确。”
“呃……会不会出现脑出血什么的？”
显然她想多了，因为她现在活的好好的。
“我想应该是一种契约。”
契约？凉曦看着风离尘，风离尘点了点头。
“小嫂子在额头结成的印记和那些符咒上的字迹是一样的，虽然现在不认识，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一种契约。”
“奶奶的，有给小爷签订契约，不会又是没用的禽兽吧！”
三个“禽兽”齐齐抬头抗议，咋们不是禽兽，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趴下。”
好吧，他们听从指挥，齐齐趴下去了。
“并不是的，小嫂子，你破的阵法和以往不同，它被赋予了人的意识，所以是这个阵法和你达成了契约，如果我猜的不错，它是臣服于你。”
“臣服？”
“没错，这个布下阵法的人除了为了保护这一块修罗场，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等待破阵的人，我想我知道当初神族和鬼族达成的协议是什么了。”
说到这里凉曦听懂了，兮月也明白了一二，只有智商最低的某人还闪动着疑惑的大眼睛。
她怎么会认识这么蠢，这么笨的朋友。
也难怪北洵不知道，就算是他的父亲，北玄国皇帝也未必能知道，只是凉曦衡量人的标准太高了。
风离尘看着他唯一的男同胞，不忍心他遭人嫌弃就继续说了下去。
“鬼族虽然撤退，想必觉得人类也是渺小的，凭什么神族要帮助他们，他踢出的要求就是如果有人能破解他的阵法，他立下的誓言将永生永生生效。”
“誓言？”
“对，据说鬼族当初承诺不再侵犯人间，只是一直没有成文的文件，想必小嫂子脑袋记得印记就是开启誓言的钥匙。”
“什么，钥匙？”这下凉曦不开心了，这都什么玩意儿，就往她脑袋里塞，经过她同意了吗？
呸！该死的鬼魂儿们。
咳咳……
“那小嫂子你不觉得身上的灵力更加充沛了吗，而且更加精纯了。”
“哼。”凉曦发出一声冷哼，要不是这样她保证不会接受的，想占她便宜，没门儿。
“我饿了，我也渴了。”凉曦转身就躺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抬眼皮看着风离尘。
风离尘指了指那边的溪水：“小嫂子，那边有水”，手指又指着树上的野果子说：“树上有果子。”
“嗯，摘来吧！”
“……”他转头向兮月求救，“兮月……”
兮月一转身挨着凉曦躺了下来，“我也饿了，我也渴了。”
“……”
媳妇发话，自然不能怠慢，一阵风就去了。
“啊……你拉我干什么？”北洵一边去挣脱风离尘一边说。 “打个野味儿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