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寒萱换了一种说法:
    “勇儿,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父亲给不了你的,我给你,父亲不给你的,我帮你争。
    当初父亲带叶寒承去午门看斩首,去刑部看酷刑,甚至是在叶寒承第一次杀人之后,父亲一连陪了叶寒承三个晚上。
    你是我的同胞弟弟,我陪你又如何?”
    说白是,她虽然不是男的,却是替了父亲的角色,让叶寒承成长起来。
    “好了,莫要拉拉拖拖,勇儿,你要记住,你是男子汉,做事岂可如女子一般拖沓扭捏?
    这不是男子汉应有的做派,别说是旁人,就连我都看不上眼。
    要知道,成大事者该不拘小节,你若想做什么该果断出手,想却又不敢,这种人最让人瞧不上眼,可明白?”
    叶寒萱看着叶寒勇,非常直白地说道。
    叶寒承不敢一个人独处,又想跟自己一块,偏还口是心非地不敢点头,叶寒萱看了脑仁疼。
    她不是不想好好地,温柔地跟叶寒勇讲道理,扶着叶寒勇一步步成长。
    只不过,她不能,而叶寒勇也没有这个时间。
    在叶寒勇的人生之中,已经缺失了叶纪谭这个硬汉父亲的正确引导。
    要是她一直温温柔柔地对待叶寒勇,那么在处事之上,叶寒勇绝对会缺乏男子应有的果断杀伐。
    想到这儿,叶寒萱长长叹了一口气,把该说的道理说清楚:
    “勇儿,你要明白叶寒承已经十二岁了。
    跟叶寒承比起来,你原本就比他少学了许许多多,如果你想成功,那么你将要接受的强度你必须得有准备。
    你已经在起跑线上输给了叶寒承,我没办法改变你时间不多了的事实。
    如果你想翻身超越叶寒承,就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接受以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这辈子,你只能仰人鼻息,看叶寒承的脸色过日子。”
    “石竹,把本公子的被子抱过来!”
    叶寒勇听完叶寒萱的话之后,咬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石竹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木木地转身,把属于叶寒勇的那一床被子捧了过去。
    不过就是二少爷要不要跟大小姐在同一张床上挤一晚这么小的一桩事情,咋被大小姐说得那般严重,甚至连男子汉大丈夫都扯出来了?
    别说石竹想不通,就连时刻保护叶寒萱的韩一、韩三都傻眼了。
    “若是被四爷知道了,我们会不会被四爷抽死?”
    韩三看着石竹把叶寒勇的被子放在了叶寒萱的身边,然后姐弟俩真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直接朝韩一问了一句。
    “会。”
    想都没想,韩一回了韩三这个答案。
    四爷让他们保护好小姐,其实也是让他们“看好”
    小姐。
    现在小姐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让四爷以外的“男人”
    上了自己的床,他们却没有阻止。
    若是被四爷知道此事,四爷怕是活扒了他们的皮的心都有了。
    “那我们要阻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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