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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心声,一阵震天响的声音猛然响起。
“哎哎,你放下,放下,你这身子动这个干嘛?”随之传来司马骁翊焦急的声音。接着就是一群丫鬟奴婢鱼贯而出,关上门。
“哎呀,现在可怎么办,只有嫂子一个人在里头啊,对上生气的主子,还不把嫂子收拾了!”铁头叫道。不止是,就连外头的奴婢奴仆也一个个心急如焚的。
只有秦风,苍擎等看着外头着急的人,眼神怪异,其实除了迟钝愚笨的铁头,其他的人心里门清的很,主子爱重嫂子还来不及那里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指不定主子赶这群奴婢出去估计也是怕嫂子不给脸面,只能自己给自己脸面了。
秦风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说道:“看来有一会子要闹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坐吧。”其他的人赞同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流程应该是主子生气,主子自己消气,主子哄嫂子。皆大欢喜。
……
晚饭,荣宁国公府老夫人派来丫鬟,叫了司马骁翊夫妇过去吃饭。除了之前刚刚来的时候陪老夫人吃饭,其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的院落吃饭的。
这时候叫他们过去,肯定是听见她们院落的大动静了。
果然吃饭宴席间,荣宁国公和荣宁国公府老夫人,还有孟君武夫妇,孟君诚夫妇还有孟君辉三房都在桌上,一大家子都在圆桌上。
大家吃饭吃的好好的,老夫人突然发话道:“骁翊你这暴躁性子还是要改一改,你媳妇现在还怀着孕,你就不能让让她。”
被挠的背上都是伤痕的司马骁翊:“……”到底是谁暴躁啊?
其他的舅母也是连连附和,说这媳妇可不能当军营里的兵来管,柳清菡半垂着头,一张小脸显得异常可爱可怜的,其他的舅母纷纷关心的给柳清菡夹菜数落司马骁翊,司马骁翊看着柳清菡半张精致的侧脸,气的牙根痒痒,有苦难言。
回到房间,柳清菡随便拿了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开啃,坐到床榻上。
随后的司马骁翊绷着一张俊脸,他猛然脱了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背后好几道一道一道的爪印,逼近柳清菡,转了个身指责道:“你看你给我挠的。饭桌上的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你还好意思卖乖。”
“谁让你凶我了。”
“我也就声音大一点。”
“你看你现在又凶我了。”
司马骁翊青筋暴跳,故意放轻语气:“姑奶奶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吧,看你这么诚恳,我勉强答应了。”柳清菡笑嘻嘻说道。司马骁翊真是想要揉一揉自己太阳穴,碰到这么个祖宗。
“清菡,我还有件事情跟你说。”司马骁翊一本正经说道。
“什么?”柳清菡询问道。
“我们五日后要搬进齐亲王府。”司马骁翊说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搬?”柳清菡皱了皱眉柳眉,她显然知道这荣宁国公府规矩其实不多,荣宁国公和荣宁国公老夫人也是十分慈祥的老人,就连一个个舅母也是十分贤良淑德的,爽利的性子,好说话的很,也没有什么不好缠的人,上下内务到是挺干净的,并没有什么内宅阴私的。
“我父王给我请封了爵位。”司马骁翊对自己的妻子到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消息他还没有告诉他的外祖父外祖母。
“那,好吧。”柳清菡点了点头,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一罐药,给司马骁翊的背上涂了一层的药膏。
“他们……没有那么好相处。”司马骁翊给柳清菡打好预防针:“还有尤其要小心沈氏那个女人。”说到沈氏,司马骁翊虽然没有表现什么恨意,但是柳清菡莫名的就是从他的目光里察觉出咬牙切齿还有几分戾气。
柳清菡这次是真的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
“修羽,你换地方住了?”承宣使府的聂凌云奇怪道。
“没有,你何出此言,记性这么差?”司马骁翊诧异道。这修羽是他的字。跟他真的亲近的人叫的都是他的字。
“凌云,你眼瞎啊,这不过就是换了个摆设而已嘛,有啥看不出来的。”朱影文大大咧咧的说道。
“修羽,你这处院落还真是不错,够宽敞的,就是太女气了,到处花花草草的,我怎么记得你以前的院落干净利落的,多余的东西没用。”副都统关仲信几人跟着司马骁翊一边说话,一边走进来:“你啥时候这么爱花花草草的,哟,你们还种着芍药?”
“原来这叫芍药啊。”几个人敬佩的看了关仲信一眼:“在我们这些大老粗眼里,这花长得也就一个模样。我们也就能只能把花跟草分开。”
“把草和花分辨出来?”聂凌云嗤笑一声:“弱智也能吧。”那几个人被聂凌云怼的一噎。
司马骁翊一脸黑线的望了望不远处被风吹得摇摆不停的木芙蓉:“……”哑口无言。
幽静轩峻的院落外围摆着一层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花卉,越靠近里面是栽种的白色清丽的梨花,还有粉红色氤氲的桃花,窗台前更是盛放着一株宁静含苞待放的白色百合。
关仲信等大老粗何时见过布置的这么精致甚至梦幻的院落,他们犹如一个个黑熊误闯了馨香的女儿国,手脚根本没处安放的。倒是关仲信的妻子莫昭恒十分感兴趣的环顾四周。
“这是弟妹布置的吧?”莫昭恒笑着说道:“这几个大老粗不懂得欣赏,我倒是很喜欢。”
莫昭恒人长得十分高挑,也就比这几个男人矮一点,皮肤较黑,但是五官还算是清秀耐看。
关仲信如临大敌看着莫昭恒:“你这话什么意思?”不会真要学着这个素未蒙面的弟妹这么布置的吧?每天对着这么一大堆的花花草草的,关仲信顿时有些头大。
莫昭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指捏的咔嚓咔嚓的响。
“我可跟你先说好了,我们练武场地都不够,哪能给这些花花草草腾地的。再说了就你会收拾侍奉吗?仙人掌都养不活,就不要折腾这些娇贵的花了。”关仲信看在众人面前,打肿脸也要充胖子,把莫昭恒的底给掀了。气的莫昭恒对着关仲信的屁股就是一踢。
咔擦,关仲信一个没有防备的,超前一扑,前面聊天的两人立马闪开,一大株花盆轰然碎成两半。
“你这臭婆娘,搞偷袭,你以为老子打不过你啊,要不是看在修羽的面上这次不跟你计较,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关仲信脸皮涨红给自己找台阶下,其他的人早就习惯他们动不动动手,只是看着关仲信的狼狈样几个人还是忍不住偷笑。
砰的一声,关仲信又被莫昭恒对着屁股就是一踢的,关仲信健壮的身子直接跟地面亲密接触,把那花盆压得稀巴烂。
关仲信一骨碌爬起来气愤不平道:“你这婆娘,给你点脸,你还收敛,真要我揍你是吧?”
莫昭恒叉着腰大骂道:“你当我怕你。来啊,要是不把你打趴下,你把老娘当病猫了?”
两口子就这么吵起来,几个人早就习惯了,这两人动不动就吵起来动不动就是全武行的。连个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反而还有几个好事者拍掌大笑道:“好啊,好啊,来一场,谁输了……”
司马骁翊对着聂凌云的头就是一拍,瞪了这几个大老粗一眼:“你们到底来吃饭还是比武的?要打滚出去打。”
一群人立马就闭嘴不敢再造次了,这司马骁翊的威严压根就没有人敢挑衅的。
“大哥,你怎么只打我一个?”聂凌云满脸委屈。眼神瞄了瞄旁边刚刚叫得欢的蹦跶的欢的。几个人一下子眼刀嗖嗖的飞过来,这人怎么这么损?
“不够?”司马骁翊一个锋利的眼神撇过来,聂凌云一个糙汉子立马收起了满腹委屈,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几个都注意一点,离这花盆远一点。再碰碎了,饶不了你们。”司马骁翊严词命令道,眼神撇过一直揪花瓣手贱的几个人,这些花花草草可都是柳清菡的宝贝,天天侍奉的勤,要是看到有人这么糟蹋,还不直接把他们轰出去了。
几个人跟着司马骁翊走进大厅里。大厅的墙壁上只是挂了几幅书画,不远处放着一株盆栽,比起以往利落冷硬的风格,多了一份朝气。
“大哥果然是有媳妇就不一样了。”聂凌云笑嘻嘻道:“怎么还不让嫂子出来见见,以后要是碰见了要是还不认识不就失礼了。”
“是啊,是啊,修羽,赶紧的,让弟妹让我们看看。”关仲信起哄道,就连莫昭恒也有些好奇了连连附和。
“你们猴急个屁。”司马骁翊踹了旁边的聂凌云一下,他在他们跟前比较放得开,他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唇角上翘,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不少:“她人待会儿就来了。就是她脾气有点坏,有点任性,她要是干了什么,各位兄弟们担待点。”
聂凌云还有众位在场的各位都生生打了个寒噤,这样子柔情如水的司马骁翊实在是太奇怪了。不会是换了个芯子吧?
他们这群人,这阵子听多了外头各种传的谣言,说实在话,他们稍微了解司马骁翊,司马骁翊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的。
这谣言十有八九是不能信的,他们倒是不信嫂子真的长得那么丑,也许这人长得平平无奇的,有些普通罢了,不过只要端庄贤淑,人善良,温柔体贴的,能好好照顾司马骁翊,他们也能接受了。
“大哥,我尿急。”聂凌云突然有些急道:“哪有厕所?”
“懒人屎尿多,赶紧的。”关仲信踹了他一脚。
“快点啊,要不不等你了。”众人叫嚣道。
“芳信,你带这位大人出去如厕。”司马骁翊指派一个丫鬟,那丫鬟恭恭敬敬带着聂凌云出去了。
聂凌云刚刚上完厕所,一阵舒爽。那丫鬟看聂凌云长得好看高大,一路上聂凌云又是各种开玩笑,虽然有些轻浮,但是丫鬟看着他立体的侧脸脸就红了。
“芳信,你快去厨房帮忙端菜,现在有些忙不过来。”一个丫鬟喊了芳信一声。芳信哎了一声,又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聂凌云的。
“你去忙吧,我再逛一逛。”聂凌云摆摆手,芳信失落的走了。对于自己逗弄的脸红的丫鬟,丝毫没有留恋的,他虽然是混不吝的性格,也就嘴贱,拈花惹草的。自诩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聂凌云舒展了自己的长长的手脚,结实的手臂。他也是行伍出身,自己跟司马骁翊一样没有靠祖荫庇佑,反而是靠自己打下来的军功。
他沿着这条路走了好一会儿,看着熟悉的风景,皱了皱眉浓眉,这荣宁国公府的怎么跟迷宫似的,他丝毫不承认自己方向感差,等他又绕回来,他顿时有些气馁了。
算了,还是去问个人吧。绕了大半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聂凌云。
他放眼四望,这哪有人?他突然眼睛一亮,看见大柳树密密麻麻的绿枝条遮掩下,那绿色湖边站着的两个身影。
正对着他的人,他看到了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白净的小少年,背对着他的人穿着一袭红衣,看那纤细背影应该是小姑娘。
聂凌云走过去,抱胸倚在柳树下,吊儿郎当的问道:“哎,小孩,你们知道碧云居往哪儿走吗?”
那白净看起来乖巧的小孩冷冷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哎,你这小孩脾气怎么这么差?”聂凌云看了看那个红色背影用诱哄的口吻说道:“小姑娘,你知道碧云居往哪儿走吗?大哥哥是真的有急事。”
那穿红衣的小姑娘蓦然转过身,噗嗤一笑,显然没想到这府里还有人这么不要脸自称她的大哥哥的。还有这么痞气痞气的声调。
聂凌云听那姑娘笑了,本想要调笑几句,哪想到那姑娘转过身,看见她的面容,他瞬间怔怔呆愣在原地,跟块实心的木头似的。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聂凌云这家伙没有念过几年书,说不出华丽的辞藻形容她长得多好看,心里也就一句话,这姑娘长得真叫他娘的一个好看,顶好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