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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泠深深地觉得，跟夜小花有交流障碍。
不想废话，她抽出手道，“随你怎么想，反正小爷我是个直男，对男人没兴趣。”
夜千辰的手在空中停留了数秒。
手心里的温软突然消失，突然有些留恋。
她的手怎么那么小……
夜千辰的眸微微眯了眯，深了几分，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他问，“小泠子，你就不准解释一下那些你签字画押的契约书么？”
某泠脑瓜上几根头发不听话地翘起来，“我本来是要解释的啊，谁叫你刚刚不听还非要我用一句话概括来着？”
夜千辰：……为什么总觉得是个很长的故事……
“你说。”
夜千辰抬了抬腿，“一边说一边捶。”
月泠：……脸呢？！
“其实吧……我就是想开家青楼，但是手头有些紧。”
“恩，继续。”
“……没了。”
夜小花：……说好的很长的故事呢？
他看着月泠，“为什么要开青楼？本殿如果没记错，那茶馆的位置，好像是在百花楼的对面吧？
小泠子，本殿劝你一句，莫要鸡蛋碰石头。”
月泠小声地问了一句，“那百花楼……很厉害？”
夜千辰轻笑，“百花楼不厉害，但幕后之人比较厉害。”
“真哒？”月泠一双眼瞬间变得锃亮，“夜小花，看样子你认识百花楼幕后的老板了？”
夜千辰颔首，“算是……认识吧。怎么？”
月泠小脸一扬，笑容明媚，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给夜千辰捶腿的小手愈发勤快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在打什么主意？”
“夜小花，你能不能行行好，帮我一个小忙？”
月泠说着，还特地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突出那个‘小’来。
夜千辰：“说来听听。”
月泠特地凑到了夜千辰旁边，神秘兮兮地道，“夜小花，你能不能帮我跟百花楼的老板商量商量，卖给我几个姑娘？”
“哈？！”
夜千辰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
结果某泠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还附加一句，“就跟开茶馆得有茶，开酒楼得有酒一样。开青楼，得有姑娘呀，要不怎么接客？”
“所以，就要去挖别家青楼的墙角么？”
夜千辰嘴角一抽。他真是高估了这小子的智商。
“小泠子，你是笨蛋吗？
如果你是百花楼的老板，你家青楼对面新开了一家青楼，想把你这最好的姑娘们买走，你会愿意么？”
月泠揉着夜千辰在她脑门留下的红印，梗着脖子道，“当然不愿意，小爷我怎么可能把赚钱的机会留给别人？想从小爷手下抢人，没门儿！”
夜千辰打了个响指，“同理。”
月泠小脑瓜凑了过去，一双眼里闪着光，期待地看着夜千辰。
“所以，我才让百战百胜所向披靡的夜小花你，去跟百花楼的老板说一声啊！”
夜千辰嘴角一抽：……总觉得被某人给绕进去了……
“不行。”
夜千辰推着她的脑门儿，跟她拉开距离。刚刚那么近，又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总有种很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