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定要严查此事,哪怕心中再开心也要做做样子,所以将此事交给了太子与希王二人协助处理。
这事一起,京城流言四起,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
战王爷手中握有重兵,现在被派出去处理焰国难民之事,要是知道他的王府变成了这样,会不会气得发疯。
知道内情的人只有一家,那就是楚王府。
楚老王爷与楚王妃得知一切的时候,顿时沉默了。
战王府如今全府无一活口,说到底,原因就在楚容珍身上。
那个男人,一定是那个男人做的。
因为楚仪觊觎了楚容珍,所以战王府的下场才会这么惨。
战王府是第一个,那么他们楚王府会不会也步上战王府的道?
楚老王爷与楚王妃的脸上没有露出畏惧的表情,倒不如说是沉默。
“父王,接下来要怎么办?事发两天珍儿都没有回府,是真的恨上了吧?”楚王妃幽幽轻叹,再后悔,己无法挽回。
楚老王爷与楚王妃面对面而坐,因为这件事的麻烦程序,因为他们的后悔……
“派人去找吧,试图跟她沟涌一下,相信能好好交谈!”楚老王爷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事,他儿子现在与他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不止这一点,他也开始动摇了。
“只能这样了,战王府的毁灭是她的手笔?还是那个男人的?”
“多半是那个男人吧,以珍儿的势力来说,要现在根本不可能……”楚老王爷淡淡回答。
那个丫头确实是心狠,但还没有那个能力。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琴儿,她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撑不住。如果珍儿不愿意回来,这个替身也活不长最终会死去,到时琴儿会伤心……”
“她不愿意回来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楚老王爷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夏灵从外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楚王妃皱眉,神情不悦。
“娘娘,不好了,二小姐……县主死了……”
手中茶杯瞬间掉落,楚王妃惊得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夏灵咽了咽口水,弯腰,连忙道:“刚刚,郡主从昏迷中醒来,冲到县主的房间时,发现县主身体冰冷,没有任何温度,而郡主因为受到刺激再次昏倒……”
楚王妃闻言,立马站了起来,提着裙摆就朝楚容珍的院子而去。
楚容珍院子围着不少的人,就连平时并不出现的影夫人也来了,看着床上死去没有任何气息的‘楚容珍’时,抿唇,神色不明。
楚王妃大步跑了过来,推开众人,看到一边昏迷被大夫诊沼的楚容琴,再看向床上脸色正常却没有了气息的‘楚容珍’,伸手,探向她的脉博。
明明之前还有气息,只是因为中了药而持续昏迷,所以才会沉睡不醒。
可这个女人应该是活着才对,为什么会死?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媚娘姨伸手捂唇,惊讶的看着昏迷的楚容琴,死亡的‘楚容珍’。
楚王妃不理,坐在床边,细细检查着‘楚容珍’身上的痕迹,伸手摸着她的身体,一一检查。
直到摸到喉骨错位时,才抿唇。
“来人,禀告老王爷此事,所有接近过珍儿的全部控制起来审问!”
侍卫们开始行动,楚王妃话一出,不少人明白,看来是死因不明!
楚王府发生的事情,楚容珍不知道,这两天,她一直愁着夜清的蛊。
两天前从战王府离开之后,夜清的一部人留下协助凌凉屠杀了所有士兵后,同样也消除了痕迹,这事可不能让陛下知道,否则夜清的麻烦就大了。
一部分则是带着她与夜清来到了一间小院,简洁干净,看来是临时住所。
将夜清带到院子,直到放到药房的桌子上。
暗部众们围在夜清的身边,一是监视楚容珍,二是听候吩咐。
一行与舒儿也被摆放在一边,因为他们伤势没有夜清的紧急,所以正在等暗部的军医到来。
“针!”
楚容珍扯开夜清的衣袍,只留一条亵裤,接过暗卫递过来的银针,不过十来根。
皱眉:“不够,有多少拿多少过来……”
金蚕蛊很麻烦,因为蛊经中本没有记载它的形体,只知道它的效果。
蛊发之时,金蚕蛊因为没有形体,所以有时体内会像一条蛇在身体游走,有时又会如蜘蛛般浮现在皮肤之下,这些形体都不麻烦,因为金蚕蛊没有实际形体,所以形成的蛊发模样都是虚无的。
只要制住这些形体命门,就可以控制下来。
蛇形为七寸,蜘蛛形为心脏,以银针刺入相应的身体穴体便可以压制。
目前己知的毒发形体为三种,一种是蛇形,一种是蜘蛛形态,然而还有最麻烦的第三种形态。
蚁态。
对,身体的疼痛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身里内部撕咬,痒麻,疼痛……
不是剧烈疼痛,却十分折磨人。
因为压制办法太过麻烦。
第一次遇见夜清蛊发之进,当时他的身体同时浮现十几道蛊虫活动的痕迹,当时她还以为是什么种类的蛊毒。
后来她回到府中才想到一种可能,是蚁形的金蚕蛊。
人的身体里只能一条蛊虫,就好像养蛊一样,遇到一起一定会厮杀。
最后只有一个胜者。
所以,夜清体内数十道蛊虫活动只是假象,唯一能造成这种假象只有一种可能。
这次蛊发比上次来得更严重。
皮肤之下,数十道的活动痕迹,让夜清的气息越来越弱。
按道理说,金蚕蛊没有压制的解药,上次她也只是救急,根本管不了什么用处。
可夜清却能活到现在……
所以她猜测是子母金蚕蛊,最终也从夜清口中证实了她的猜想。
母盅,这就是夜清唯一能压制的办法,母蛊宿主的鲜血便可压制。
等待鲜血送来己来不及了。
接过银针,伸手抚摸着夜清的肌肤,感受到皮下阵阵颤动,银针直接刺入……
下手疾速,阵阵残影,眨眼间,夜清的身上插满了数十根银针,看起来十分恐怖。
身边的暗部众静静站着,看到楚容珍脸上的汗水,夜清皱眉昏迷的模样,一个个神情紧绷,不敢出声打扰,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力。
胸前刺入银针,扶起夜清,“一左一右,从后背将蛊虫活动带到前胸!”
楚容珍一定令下,立马有两位暗部从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掌贴夜清的后背,内力直接输送……
外力的侵扰,蛊虫迅速朝前胸游走。
楚容珍眼尖的快速刺入……
伸手把着脉,听着夜清体内的异动停止,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竟直接倒了下去……
因为高度集中,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心神,所有蛊虫被强迫停止活动。
“别拔……”
松了一口气的她,竟直接昏了过去……
突然倒下的她惊了众人,莲上前一把抱起她,小心的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
而暗部众们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处理夜清后续的事情,要不要就这么放着?
最终,不敢乱动的他们将夜清放平,躺好,静静等着。
夜清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消失,渐渐恢复平静。
两人都昏迷不醒,而暗部众找来了军医,军医进来,看到里面四个昏迷不醒的人,顿时惊了一下。
第一时间走到夜清的面前,看着他胸前的银针,再伸手伸着他的脉动,赞叹道:“天啊,真的被压制了,老夫第一次见过不用鲜血就能压制,这是何人所为?”
暗部的人指着楚容珍。
“这个小女人?她这是怎么了?”军医摸摸胡子,眼中闪着精光。
“不知道,给主子插完这几十根银针之后就昏迷不醒了,主子这边要怎么办?要不要拔出来?”
“不,千万不可,这是她所刺,到底何时能拔,如何拔都会有讲究,乱来会出大事!”军医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探着她的脉,可是莲上前,从楚容珍的银环中扯出天蚕丝绕在她的手腕上,一端递到了军医手中。
意思很明显,不要碰楚容珍!
军医一愣,看着莲的眼神是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悬丝,最后松开。
“没事,这位小姐是心神消耗过度,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内力与心神,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莲点点头,这才放松。
军医忙碌的又走到昏迷的一行与舒儿面前,大叹:“老夫说,你们一个个是做什么去了?特别这两个,全身上下骨折,最严重的就是这个小丫头,手腕,喉骨,脚,胁骨……全身上下三成骨折,还好她平时有训练,骨骼没有破碎断裂,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
军医一边叹息,直接责骂。
他在暗部中的地位比较特殊,是他们主子亲自请回来的神仙,但为了避开陛下的耳目,就让他以普通军医身份潜伏在暗部。
平时专门研究主子的毒。
舒儿的伤势比较严重,军医就直接给舒儿处理,还指挥暗部的人给一行做简单的处理。
过了好几个时辰,舒儿全身上下大部分被布包着,所有骨折的地方被移回了原位,用铁棍木板固定。
给舒儿处理之后才给一行处理,总共忙了四个时辰天色大亮时才处理完毕。
将舒儿与一行抬到一边的房间休养,将夜清与楚容珍抬离药房,放在一张大床上……
直到天亮,楚容珍才醒过来,猛得起身,警惕的扫了四周一眼,视线放在夜清的身上。
伸手拿起他的手腕静静听着,紧绷的心最终松了下来。
伸手,一根一根拔着银针……
夜清昏迷不醒,可眉目间却少了痛苦,估计因为身上太多的伤口再加上未来得及处理而昏迷不醒。
因为蛊毒比较紧急,在她压制蛊毒之后又昏睡了过去,不敢乱动的军医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刀伤,可是不敢用药,只能简单处理后背的剑伤后就不敢再多动手。
对于蛊毒他不算太了解,万一弄错再次蛊发就麻烦了。
胸前的小剑伤,擦伤不算致命,可是没有得到好的包扎,就造成了夜清失血过多昏迷的主要原因。
一一拔起银针,确认这次撑过了蛊发之后,才走下床,“让大夫给他处理伤口!”
没有回答,但几个呼吸时间不到,一个老头子背着箱子大步跑了进来,看着楚容珍打了一个招呼,“小丫头,醒了?”
“嗯!”疑惑,但还是点头。
这老头子是谁?夜清的医者?
军医走到夜清的身边,看着他身上正慢慢开始恶化的伤口,连忙拿出工具一一清理。
大大小小的伤口,花了大量时间才处理完。
处理之后,暗部的人便将她与夜清一起送入了皇宫。
因为夜清的身份特殊,再加上不能引起陛下的怀疑,毕竟战王府才发生了这种事情,极为敏感的时期。
第二天,舒儿与一行也被接回了琉璃宫,因为楚容珍不放心舒儿独自一人,想要将她接到身边照看。
楚王府她暂时不想回去,无地可去的她最终决定留在琉璃宫,毕竟夜清不能死。
夜清昏迷了二天,在第二天半夜时分,夜清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
微黄的灯光微微摇曳,安静又详和。
迷茫的看着四周,视线投留在身边桌子上的一抹人影。
顿时,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午夜的昙花,纯洁,明丽,又稍纵即逝。
楚容珍趴在桌子上,小脸全埋在手臂中,正睡得正香。
她的面前放着一本发黄的旧书,那是她让莲回楚王府拿回来的蛊经。
为了就近查看夜清的反应,为了确定他的平安,楚容珍一直守在他的床边。
说到底,夜清是为了救她才受伤,还昏迷不醒。
承了恩情,她就必须要还。
夜清看着身上的绷带,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楚容珍的头一偏,深深沉睡……
夜清伸手,轻轻抱着她,身上有些微痛,但他的唇角却露出了浅笑。
抱着楚容珍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自己走到一边,倒了一杯冷茶,直接喝下,润了润嗓子。
“本王昏迷了多久?”幽幽轻问。
一道白影闪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如实回答:“主子昏迷两天,战王党无一存活,朝中战王党的位置空出来十三个官位,可否安插人进去?”
“当然要,楚战与本王的对立也不是一日两日,楚仪的真实身份可有查明?”夜清微微皱眉,刚刚不小心太大力碰到了伤口。
“楚仪的身份没有查明,只知道他不是战王的亲生子!”
“楚仪的尸体呢?”
“暗中派人去河中打捞,没有找到!”
“所以生死不明?”
“是!”
夜清淡淡挑眉,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小心掀开被子,坐了上去……
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扫了白衣暗部众一眼,“陛下那边什么态度?”
“眼线来报,陛下打算要太子与希王两人协助查明!”
“嗯,下去!”
夜给疲惫的点头,抱着楚容珍,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侧身,淡笑浅睡。
长长的墨发与楚容珍柔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暧昧。
楚容珍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一双含笑的墨眸,微微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
“早安!”夜清一手撑头,淡淡浅笑,直接打着招呼。
惊愣的盯着夜清,楚容珍发现自己竟在对方的怀里,立马退了出来,坐起身,“我怎么在这?”
她明明在看书,后来很困……
“天气太冷,本王就分了一半床给你,别不知感恩!”夜清挑眉,魅丽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她,让她的十分疑惑。
总觉得,昏迷后醒来的他,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爷可以让人拿件厚外衣或者薄被也行,大可不必如此!”楚容珍坐起身,连忙爬下床。
看着身上外衣完好,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本王多管闲事?”夜清顿时语气微冷,情绪转变极大,翻了个身,紧紧盯着楚容珍的后背。
似乎直视她的内心深处,目光柔和,柔和到诡异,让她惊颤不己。
“不,多谢王爷!”楚容珍摇摇头,扭头看着夜清侧身躺着的模样时,了然眨眼。
伸出食指轻扣,夜清突然妖娆魅笑,“小东西,本王为了你差点没了命,你要怎么还?”
“……”她无法反驳,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替她挡剑,他也不会蛊发。
因为蛊发,所以内力流逝很快……
内力流逝太快,所以才会满身伤痕……
“过来!”夜清看着她的咬唇动作,腹黑勾唇。
下意识,又或者是愧疚,楚容珍十分听话的走到夜清的面前,手腕被他握住,断了她逃离的后路。
“呐,小东西,想要怎么还债?本王的命可是很贵的,为了你差点玩完,要怎么补偿?”
楚容珍被他那炽热的目光烫到,下意识后退。
夜清皱眉,露出痛苦,楚容珍又立马靠近,担忧道:“怎么了?哪里痛?”
“伤口痛!”夜清幽幽一笑,脸上却露出了痛苦。
楚容珍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心中升起了自责,忘了他是伤患,伤口很容易裂开。
“对不起!”自责道歉,楚容珍垂眸。
“哼,光凭一个对不起就可以了?知道让本王痛有什么下场么?本王会让他更痛!”夜清松开她的手腕,垂眸,掩下眼中的笑意。
傻傻的自责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有没有?
“谢谢你的出手相助,还有对不起让你受伤……”想了半天,楚容珍正视着自己心情,认真道谢,认真到道歉。
“不接受,本王才不要接受,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没命,怎么补偿?”
“王爷想怎么样?”楚容珍十分乖顺。
“首先,本王饿了!”夜清笑着,愉悦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去给王爷传膳!”楚容珍起身,想也不想的点头。
“本王要吃你亲手做的!”
楚容珍离去的脚步一顿,扭头看着夜清那认真又炽热的目光时,心好像被烫了一下,咬牙道:“我煮的东西不好吃!”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楚容珍抿唇,想直接甩手离去,可是看到他身上渗血的纱布时,沉默的走了出去……
走开房门,楚容珍皱眉,她前世有自己煮过东西吃。
可也仅仅是能吃的程度,可夜清吃习惯了山珍海味,她做的东西他吃得下去么?
算了,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吃不吃得下与她要不要去做,性质不一样。
走到房门,看到一个白衣人。
“……”
“厨房在这边,小姐请!”
楚容珍还没有开口,白衣人就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并且叮嘱道:“这是是内院,太监侍女都不准进入,所以也没有陛下的眼线,但是小姐请不要离开内院到达宫殿大厅,会引来陛下的杀意……”
“谢谢,我明白了!”楚容珍微愣,乖乖点头。
陛下对夜清的执着她有听过,听说夜清的宫殿没有任何的妾侍,因为陛下不允许。
如果知道了她的存在,她的小命势必不保。
在白衣人的引导之下来到厨房,看着里面正忙碌的一些大男人,楚容珍站在门边,不知如何做。
食材太多,无从下手。
愣了一下,楚容珍走了进去,里面的冲着她点了个头之后纷纷处理手中事务,直接无视。
站在食物面前,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似老鼠啃咬的声音。
楚容珍弯腰,对上舒儿如松鼠般的吃相……
抚额,叹息。
“舒儿,你怎么在这?”
飞快的咀嚼完口中食物,舒儿甜甜一笑,“吃东西,饿了!”
楚容珍蹲下身体,伸手掐着她的脸向上提,咬牙:“我在问你,你一个伤患,不好好休养,怎么下床活动?”
“痛痛痛……”舒儿连忙叫痛,双眼含泪。
楚容珍松手,舒儿捂脸,双眼含泪直接控诉的模样,让她是哭笑不得。
“肚子饿了,睡了两天,就少吃了六餐,怎么得也得补回来!”
“……”
楚容珍全身无力,不是沟通无能,而是她们之间有代沟。
这个舒儿,把吃的看得比命还重。
全身上下还绑着绷带,对吃的执念就这么大?
“你让人家抬你过来的?不是有送东西给你吃吗?”楚容珍起身,不想再与舒儿纠缠,她有一种预感,与舒儿在吃的这个问题上纠缠,她绝对会内伤。
随便从食材中找出了一块肉,拿起菜刀切了一小块,放在砧板上,细细切了起来。
一边切,一边轻问,手法还算熟练。
舒儿听着她的问题,连忙吞下手中的小果子,含糊摇头。
“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感受到饿了,所以自己爬过来了!”
楚容珍切菜的动作一停,被舒儿这个神回答给弄懵了。
爬过来……
那画面,她怎么想象得那么惊悚?
全身绷带,在地上爬……
对食物的执念到了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形容?
楚容珍被惊呆了,舒儿见状,连忙道:“小姐,麻烦,把那边的水煮肉拿两块过来吧,对了,帮我把盐也拿过来,没什么味!”
舒儿的手,脚上还绑着木板,动作僵硬,十分怪异。
可是她的神色倒蛮精神,手脚骨折对她好像没什么影响,该吃还是吃……
无奈的走到一边锅中,拿起一大块被开水煮熟还没有理料的猪肉,想了一起,拿起菜刀切成一片又一片,还体贴给她备上沾料,放在坐到桌子底下的舒儿面前。
舒儿双眼一亮,连忙道谢:“谢谢,还是你最好。他们一个个直接无视我这个病人,也不拿吃的过来……”
左手没有骨折,舒儿用左手拿着水煮肉片吃得极为开心,一大块三斤重的肉片就直接下了她的肚子。
“呼,舒服,小姐,你在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