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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惊叹,世子妃真的好美,好高贵,看起来很威严的模样……
小心的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弯腰,将茶杯放下。
楚容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挑眉,“你泡的?”
“是……是的……”
丫头有些紧张,她是刚刚被从别的府中派过来的,这府中的侍女小厮都是各位大人家里临时抽调,为了有人混入战王府,临时抽调侍女过来完成这场拜堂。
“不错,手艺不错!”楚容珍淡淡点头。
丫头一喜,连忙弯腰道谢。
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楚容珍唤住:“你先留下,手艺不错,就贴身侍候我!”
丫头一惊,连忙跪下道谢。
楚容珍只是淡淡勾唇,不语。
原本安静下来的外面顿时又升起了刀剑交接的声音,原本该离去的黑衣人又过来一批,闯入的不是院子宾客,而是楚容珍所在里间。
隐在她身边的暗卫一个个跳了出来,阻止黑衣人将她救走。
院中侍卫还在,黑衣人的进攻迅速,但他们的反应也不慢,快要闯进去的时候士兵间瞬间围了上来,将闯进来的十来个黑衣人逼退……
楚仪回来,发现楚容珍身边的暗卫死士,愤怒的扯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暗卫吼道,“怎么回事?”
“世子殿下,在您离开之后就来了一批黑衣人,这些人是为了保护世子妃才……”
提到楚容珍,楚仪一惊。
直接踢开紧闭的房门,看着楚容珍侧身躺在软榻上休息时,大起大落的心情才沉了下来。
扫了侍女与丫头一眼,楚仪看着外面伤者居多,淡淡道:“收拾一下现场,给各位大人上药,拜堂延后……”
上前抱着楚容珍去了后院,在三天时间里紧急装修好的婚房,将她抱在房中休息。
中了软筋散,会疲累也是正常。
吩咐侍女与丫头照顾好他,楚仪还派了几人守在婚房前后,才大步离去,处理事情,势要将那黑衣人一网打尽。
他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回到战王府,不就是为了那群人么?
一网打尽才无后顾之忧,拜堂迟一点没关系。
楚仪离去之后,楚容珍睁开了眼,直接坐了起来。
突然睁眼,丫头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后劲一痛,两眼一黑,直接倒下……
“莲,原来你长这样,真普通!”看着面前的侍女,不,是莲。楚容珍笑着打趣着。
莲挑了挑眉,抿唇不语,只是白了楚容珍一眼,上前拖着丫头坐到了椅子上,剥着她身上的裙子……
“抱歉,属下就长这样,这么普通,真是对不起!”
楚容珍眯着眼一笑,心情愉悦了很多,“干嘛生气,虽然普通了一些,走到人群中谁也不会看第二次,潜伏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你吃这碗饭,老天就赏了你这张脸,不是很好么?”
莲讶异的看着她,淡淡勾唇,不明显,“你倒是会哄人,难怪主子被你哄得像变了个人似的!”
“……”楚容珍像见鬼似的,与莲相处的好几个月,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莲笑吧?
虽然极淡,可是真的笑了……
啊啊啊啊……天上会不会下红雨?
“精神不错,解药起效了?”莲看着楚容珍神精的样子,轻问。
“嗯,解了,谢谢!”
在化妆的时候,就是莲伪装成了侍女端来了点心给她吃,而那南瓜点心里面,就是解药。
能够混入那些侍女里面,莲潜伏的本事真不小。
明明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伪装成侍女倒也蛮像的。
“不谢,主子说过,你会是属下的夫人,而且属下不过是听令行事而己!”莲把一切功劳推到非墨的身上,身为暗卫的她对于楚容珍喜欢不上,却不讨厌,主子让她喜欢,她就会喜欢上这个夫人,让她杀,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杀……
她,只是暗卫!
主子有任何命令,都必须忠实完成的暗卫!
“外面的黑衣人就是非墨派来的?为了扰乱拜堂,所以派黑衣人刺杀,造成混乱之后给我制造逃离的机会?”
“嗯!”
楚容珍一下就想到了外面黑衣人的来历,不恋战,杀了就逃,逃了又来杀,很明显不是为了劫人,而是为了制造混乱。
莲双手在丫头的脸上上着妆,将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裙子扔到楚容珍的身上。
楚容珍见状,起身,脱下身下的嫁衣,拿下头饰,换上了丫头的裙子。
给丫头穿上嫁衣化好妆之后,将她抱在床上,侧身背对着床边,盖上被子……
忙完之后,才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拉着她坐了下来,清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拿着黄色的粉在她脸上轻扑,描着粗眉,点上黑痣……
不出一会,一个长相普相的丫头就出现了……
“好了!”
楚容珍走到铜境前,弯腰看着里面陌生的自己,咧嘴一笑,“莲,你这易容的本事真高,有事多教教我吧?”
“上次不是教了你易容成男人了?”莲挑眉。
“技多不压身!”楚容珍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没有人皮面具,光靠粉末一类的东西就完全大变样,真厉害。
“别,万一学会了去对付主子,属下的责任就大了!”莲淡淡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拒绝。
楚容珍笑了一会,收敛了笑容,走到窗边细细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经过刚刚的刺杀暗卫早己不存在,机不可失,想也不想的翻身离去……
莲跟在她的身后,伸手扯开身上的粉色裙子,露出里面黑衣的夜行衣,拿着黑衣蒙在脸上,恢复成了楚容珍的暗卫。
紧紧跟了上去……
府中侍卫四处跑过,楚容珍下意识想要躲入暗中,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劲。
她现在是丫头,需要这么躲?
弯着腰,一副卑微模样,楚容珍在府中行走……
还走几步,身边一道气息,将她直接拉到了暗中……
“是我,舒儿!”
楚容珍点点头,舒儿才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开心的看着她,“莲成功了?太好了,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拉着楚容珍就要走……
“等等,不留下点什么我才舍不得走,不少人受伤,准备需要用酒来清理伤口,存酒的地方在哪?还有,药房在哪?”
“我知道我知道……”舒儿连忙点头。
带着楚容珍来到药房,两人光明正大的来到药材房,里面本该有药师配药,可是因为非墨派人屠杀之后,全府无一活口,临时抽调的只有侍女小厮,所以这药房无人看守。
大方的拉开抽屉,配制着一包又一包的毒粉,两人嘴角都露出了可疑的诡笑。
配好一包毒药之后,楚容珍举了起来,“莲,下到酒水中……”
“是!”一道风刮过,楚容珍手中的药包被带走,空气中也少了莲的淡淡波动。
此时己是晚上,四处人影稀少,楚容珍行动起来十分随意。
接边找了好几个柴房,最终在一个房间找到了存放灯油的地下室。
王府那么大,需要的灯油不少,势必也会存不少在府中……
“嘿嘿,果然有这么多……”阴测测的看着面前一桶又一桶的灯油,还有火油,小脸满间诡异。
舒儿在外面把风,而楚容珍弯腰,正准备搬动油桶的时候发现,地面一阵湿滑,蹲在地上细细查看,微微一愣。
油?
这里怎么会有油?
起身,在整个地上室看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个桶开始漏油……
不,不对
痕迹不对,被人移开过……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响动,是舒儿打的暗号,有人来了。
楚容珍顺势躲入油桶之后,静到有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声音道:“把易燃的油全搬出去,按原计划处理!”
这声音,有些熟悉,是非墨!
楚容珍从暗处猛得蹦出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神色,“非墨!”
话一出,她人就愣了,因为面前的人不是非墨。
“王……王爷?”
对,是夜清,夜清穿着一袭夜行衣,可他那张惹眼的容貌光明正大的露在她的面前。
夜清下意识拉起脸上的黑布,转身之时又听到她的话语时,才玩味挑眉,“非墨?那是谁?”
声音又不一样了,楚容珍疑惑的盯着他,最终放弃思考。
刚刚的声音估计是错觉吧?
“小东西,你怎么躲在这里?像只小老鼠一样,到哪都能遇到你!”
楚容珍没好气剜了他一眼,“你才小老鼠,我都伪装成这样了,你还认得出来?”
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观察,半响才感叹出声,“化得还真丑,真是伤了本王的眼!”
“滚!”楚容珍脸一黑,大力挥开了他的手。
“哈哈……逗你的,你的声音这么明显,怎么可能会认错?”夜清愉悦的看着她的模样,双眼眯成月牙,满满全是笑意。
柔和又愉悦的情绪,极富感染力。
被打趣,楚容珍不悦的一屁股坐在油桶上,问道:“王爷怎么也来了这里?穿上黑衣当个宵小,可不是王爷会做的事情。”
“你不一样?伪装成了小侍女却跑到这存火油的地方,你又想做什么?”
“……”楚容珍淡淡扭头,“不关王爷的事!”
夜清柔和浅笑,似三月暖阳升起,淡淡的冰冷中带着淡淡的温暖。
“不关本王爷的事?也行,来人啊,将火油搬走!”夜清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黑衣人全身走了过来,直接搬着。
楚容珍坐在油桶上打量着那些黑衣人,深思,轻问:“之前宴会的刺杀,是王爷派人做的?”
不对啊,明明是非墨,莲都这么说了。
可是这夜清带着一队黑衣人又来做什么?
夜清微微一愣,垂眸,掩下眼底的异色,“你说那些突然出现的上百黑衣人?与本王无关,不是你的人?”
夜清的否认,楚容珍没有任何意外。
也是,莲都说了那些人是非墨所派,与这夜清没有任何关系,估计是目标差不多吧?
快速思考了一下,楚容珍抬头,“王爷,要不要交易?看起来我们的目标或许一样,要不要联手?”
抬头看着楚容珍那抱胸模样,有些在意,有点不想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楚容珍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熟悉的指挥着夜清身后的黑衣人,“各位大哥,这些是灯油,这些是火油,对了,不远的房间里有不少的烈烟酒,不过里面被我下了毒药,带走喝是不可能了,点燃倒是可以……”
黑衣人们听着她的话,听话的走到一边,一个个接连抱着油桶走了出去……
“本王的人你倒是用得挺顺手的?”夜清笑着看着她,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笑着。
“反正目标一样,分什么你我?”拍拍手,楚容珍从油桶上跳了下来,走到夜清的身边,静静看着行动的黑衣人,追问道:“王爷,您应该有后招吧?接下来有什么准备?”
“为什么这么说?”夜清扫了她一眼。
“火油,灯油,只有一个用处,就是拿来燃烧。王爷的目标是要烧了战王府吧?”
“本王与战王府没有任何恩怨!”夜清淡淡道。
“呵呵呵呵……”楚容珍伸手捂嘴轻笑,笃定的盯着他,“我不相信王爷没有认出来,几个月前,天香楼后,刺杀王爷的其中带头之人,可就是楚仪!”
笃定中带着得意,楚容珍挑眉,神情自信飞扬。
夜清神情一凝,无奈的看着她,“你认出来了?”
“当然,楚仪的战斗方式很特别,不怎么习惯武器反而自信拳脚,刚刚不久之前,我看过他撕杀的模样……”
对,就是刚刚,楚仪的战斗方式与舒儿很像,腰间虽然有武器,拿在手里却只是装饰,非墨那些死去的人全是被楚仪赤手空拳插入胸口。
有武器不用,极度信任拳脚,与之前遇到的刺杀夜清的黑衣人首领的感觉一样。
不确定,但刚刚,确定了。
夜清没有反驳!
“原来如此,一起行动也可以,不准离开本王的身边,不准坏了本王的好事……”
“成交!”
有一个免费的帮手,不用白不用!
乖乖的跟在夜清的身后,楚容珍完全不插手了,一副看戏模样。
疑惑看着黑衣们飞檐走壁,将油浇在屋顶各处,还偷偷潜伏宾客所在的地方,小罐小罐的摆在桌子下,再后退……
“妈的,怎么是油,酒呢?”一个武将不小心从桌子下摸出一个罐子,正准备喝的时候觉得味道不对,立马闹了起来。
“大人怒息,这是为了添加桌上油灯所放着灯油,这边才是好酒,大人请!”伪装成小厮的夜清的人混在里面,安抚了武将的情绪不让他闹起来,再从容不迫的离去。
夜清拉着楚容珍躲在暗处,静静看着一幕,楚容珍疑惑道:“这是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这是秘密!”夜清卖着关子,勾唇。
“切,吊人胃口!”
“你想知道?也行,求本王啊?”夜清愉悦的打趣着,可见他的心情很好。
伸手扯着楚容珍的长发,幽幽浅笑。
楚容珍双眼一眼盯着宾客们的动静,迟迟没有任何的动作,沉下心,不理身后一只狼爪把玩着她的长发,以及他那阴晦不明的眸色。
就在这时,楚仪从外面归来,宾客们起身,“世子殿下!”
楚仪阴沉着脸,这次竟然让那群人溜了,本事倒不小。
“来人,将世子妃扶出来,拜堂!”
如果对方真的在意的话,绝对不会让他成功拜堂,他就不信抓不住那群人!
好好一场婚礼变了调,可是楚仪不介意,他们这些做为属下的人又有何可说的?
喜乐再起,新娘却是被抬着出来,因为怎么也叫不醒。
“怎么回事?”看到新娘被抬出来,不悦。
“回世子殿下,世子妃怎么也叫不醒,所以属下才……”
楚仪走到新娘的身边,伸手推着她,轻唤:“珍儿?醒醒!”
没有任何动静,楚仪想了一下,弯腰将她抱起……
取代司仪的人见状,直接高喊:“一拜天地!”
楚仪抱着新娘弯腰,行礼。
“二拜高堂!”
高堂上没有人,但楚仪还是抱着新娘转身,缓缓弯腰……
夜清盯着这个时间,举起,一个手势发出了去……
从天而降一百人黑衣人,一左一右拿着黑色铁球,朝着下方宾客群直接投了过去……
动作像是经历千百次训练过一样,同一时间,同时投下……
两百颗的炸药落地,同时发出一声巨响,在宾客中炸开,让人无法反应。
轰的一声,惊天爆炸声起,伴随着是哀嚎。
仅仅一眨间,一个呼吸间,宾客群中发出一阵巨响,尘土飞扬,碎石砸飞,火势,窜天而起……
一瞬间,宾客中无一人活动,如同死尸般倒在地上,断肢横飞,血肉,内脏四溅,血流满地……
有的直接被炸死,有的身上全是碎片,有的被震晕……
楚容珍张大嘴,看起突然间升起了火焰,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快,太快了,快得好像眨间眼发生一样。
睁开人间,闭眼地狱!
僵硬扭头,指着远处那滔天火焰中的修罗地狱,“那是什么?”
“火药!”
“不,不对,火药是竹筒所制,这是肆月商会改良过的?你向肆月商会买的?”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花了本王五百万两白银,那群吸血鬼……”夜清有些抱怨,不说别的,才两百颗而己,贵死人。
要不是时间有限,真应该买普通燃线型的火药。
这玩意虽贵,但确定好用。
在场大多数都是武将,内力在身,一般火药可以躲过或者防御碎片,引燃型的火药适合定时,不适合突袭。
算了,效果还不差,不算太亏。
听着夜清的抱怨,楚容珍宛尔一笑。
她可是听说了,清姐姐的商会卖的商品可不是一般的贵,是十分贵!
这也是大陆没有普及火药的原因,这么贵的玩意,几个国家买得起?
要是成了白菜价,大陆火药普及了,人手一颗还不乱了套?
“你倒是开心,利用本王报了仇,心里爽快了?”扫了楚容珍的偷笑,夜清没好气白了她一眼,点着她的额头。
楚容珍偷笑,好心情的没有计较夜清的动作多么的暖昧与宠溺。
“你说,要是战王知道在他离开的这些时间内死了这么多下属,会不会气疯?对了,楚仪死了没?”
楚容珍边说,边冲了出去,朝着刚刚狂炸过一遍的院子……
无视眼前漫天的火焰,哪怕是冬天,在火油的引燃下,那些被炸晕,炸伤的尸体又从地上蹦哒了起来,翻滚在地,痛苦哀嚎。
每个桌底下都有放着一罐火油,在火药所带起的火焰下,一一被引然,被炸烈散落在地,最后还是被引燃……
原本死亡的尸体又经过第二伤的灼伤,不少人在晕迷中又被活活烧死……
楚容珍这一刻是佩服的,佩服夜清狠唳的手段,周全的计谋。
这样,战王的下属们可真的被重创了,原本能救活的人在第二次的燃烧之下,根本无力回天了。
正准备接近查看的楚容珍突然脚步一顿,在她的前面,一阵狂肆的气浪翻涌,锐利的断箭朝着她的心口直接刺了过来……
来势汹汹,想躲己来不及了……
“小心!”
楚容珍眼前一黑,听到耳边一声闷哼,夜清死死将她护在怀里,用身体挡下正对她心脏的断剑。
一阵闷哼,夜清身体缓缓下滑……
“你怎么样了?喂!”楚容珍心一紧,连忙扶住他,看到他背后的断剑半截直刺他的后背,带着大量的鲜血……
楚容珍惊了,没有想到夜清会救她。
心中,莫名的滋味划过……
伸手捂住他的伤口,不知如何下手,惊颤道:“你怎么样了?王爷?夜清……”
“吵什么吵,烦死人了!”夜清半跪在地上,将头搁在楚容珍的肩上,声音虚弱却又打趣。
“你怎么样了?”看不清夜清的表情,楚容珍担忧轻问。
“死不了!”夜清动作未变,可额间却渗出了大量的细汗。
楚容珍顿时气恼,一动也不敢动,支撑着他的身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小心小命真的玩完!”
“呵呵……”夜清缓缓从楚容珍的身上起来,扭头,看着断剑袭来方向,挑眉:“小东西,看来最麻烦的存在还活着!”
反手,试图想要拔下背上的断剑,却发现好像力道不够。
抿唇,看向楚容珍,目光委屈。
楚容珍噗嗤一笑,主动走到夜清的背后,确认没有伤到动脉与脊椎,伸手握在断剑上,“我帮你拔!”
“好!”
双手用力,紧握用力一拔,夜清闷哼一声。
血流得更快,可是断剑却没有拔出来。
楚容珍心中担忧,这样下去只会更加痛苦,流血更多。
咬牙,抬脚,一脚踢在夜清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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