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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血气，血气能够永久提升装备属性，最大上限5000。
“咦……咦哈？！”
与哀嚎女妖临死的悲鸣不同，林雨瞳发出惊喜的声音。
将近十万丧尸在短短数分钟被她们击杀，组队的关系经验共享导致她们龟速提升的等级一下子飞跃起来。
正如姜凡所说，这未必不是机缘！
而姜凡翘起嘴角。
心想如果系统能思考，这次必定气炸了！
“我说你呀！早有方法早点说阿，搞得老娘害怕一晚上！”
林雨瞳生气的原因，就和刚才说的，如果她知道所谓丧尸攻城就是这么好福利的话，她还需要担心什么阿，高高兴兴来这里等着捡经验得了。
在她们高高兴兴回去的时候。
“姜凡哥哥，你没事吧？”
姜凡突然停下了动作，接着她们眼神木讷呆住了！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云晓，很快地，捂住嘴巴，脸上浮现出惊恐、悲伤，以及瞬间就掉落的眼泪。
即便是林雨甜，也难得皱起眉头来。
而林雨瞳早已经难以置信地结巴说：“怎么会……这样”
她们思维混乱了。
因为在眼前并不是什么平常能见的热闹街道。
而是到处被撕裂，一具具的尸体。
在混乱不堪的地面上，将手捂住嘴巴，露出痛苦表情的她们。
姜凡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
“这就是末日”
光是这条不到百米长的街道，就躺着数千猎杀者尸体。
就像是一条殉葬沟，将尸体推向下边一样。
尽管她们已经准备好作出最大努力也要让尽可能多的人活下来，但看到眼前现实的残酷后，还是被深深地打击。
“我说过了，如果没有赌上性命也要活下去的拼搏，你们早晚也会和他们一样，在混乱里被杀。”
这里很多猎杀者，并不是被丧尸杀死的。
而是……人性的自私。
这一点，云晓尤其深刻。
她们抿紧嘴唇往前走着。
想要赶过去中心已经不可能，丧尸移动速度太快，她们追不上的，能够做到的，只有默默承受着。
残酷的世界将生命无情的带走。
“对不起！”
考虑到至今为止对姜凡所做一切的质疑，对被他惨无人道的赶去搏斗，林雨瞳流着泪对自己的行为道歉。
对死去的人道歉。
就是短短数条街道，就已经有不下超过一万具尸体。
这些尸体会在第二天消逝，什么都不会留下。
“怎么？你们觉得这些人死，跟你们有很大责任？”
把悲伤的气氛驱赶，姜凡毫不客气地扫过她们，抬高了声调。
“还是你们觉得，你们已经拥有拯救其他的人力量？就凭你们三个？不要让我笑话了，说实话，就你们现在所谓的实力，就刚才的哀嚎女妖就足够团灭你们数百次！”
然后，沉默。
终于有人说话。
对于死去的人，而她们还健康站着，不知怎么总是无法静下来。
这一点，无法明确地说出来，这样的自己，这样一直无忧无虑过着生活的自己，果然无法释怀吧！
带着没法冷静下来的表情，林雨瞳和云晓视线抬起来，同声道。
“以后我们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