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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宇非要求一个答案。
莫小阮虽然看不到苏哲宇，但她能感觉到苏哲宇身上那种独特而又熟悉的气息，那些气息将她牢牢包围着。
她逃不开……
莫小阮没了办法，只能点点头，“对，没错，是我折的，上面的字也是我写的，不过，那都是过去的莫小阮做的傻事，以后的莫小阮，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她语气很冷淡。
这种冷淡刺伤了苏哲宇。
他觉得他真是活该，自作孽，怨不得莫小阮。
但既然是莫小阮折的纸鹤，怎么会到了安茹言手里？
“你有没有把纸鹤给过别人？”苏哲宇低沉一句。
莫小阮眉心微动，摇头，“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苏哲宇满脸急切。
莫小阮也不卖关子，既然提到这事情，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都过去了，她说，“我在学校给你折的那些纸鹤，有两千多个吧，忽然就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在家看到的那些，是我后来折的，包括我和你的五年婚姻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折。”
“你是说，你在学校的时候丢了两千个纸鹤？”苏哲宇声音低哑，瞳孔缩了又缩，当年安茹言寄给他的纸鹤，刚好是一千九百九十九个。
而莫小阮丢失了两千个纸鹤……
“对，我也不知道是被谁拿走了，当时那些纸鹤就放在学校里。”
莫小阮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大情绪，她淡淡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其实早就忘了，谁拿走了它们，我也不在乎了……”
当年她很在乎。
那两千只纸鹤丢掉的时候，她疯了似的找，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她就天天哭鼻子……
现在想一想，自己当年到底有多傻？
付出了那么多，苏哲宇还是感觉不到……
她那场自认为付出所有的爱情，到头来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的热闹罢了。
苏哲宇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眸子紧紧纠结在一起。
当初他收到的一千九百九十九只纸鹤看样子是安茹言从莫小阮这里偷走的，安茹言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还记得当初他收到纸鹤后的感动，以为他是全天下最有福气的男人。
到头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苏哲宇这才发现，这么多年里，他其实对安茹言并没有真的了解过。
他当初只是暗恋了这个女人，却从未去真的了解过这个女人，了解了，他还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