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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啊?要么在这里等着,要么蒙上眼睛。”锦麟卫冷声喝道。
“好,好。”陈元敬来是干什么呢,绝不可能在外边等着啊。
于是一行五六个人除了唐汝町之外,都被蒙上眼睛带进了竹海之中。
与上次不同的是姚燕语这次没在,接待唐汝町和陈元敬的是云瑶郡主。云瑶郡主冷着脸听唐汝町废话完了之后又冷冷的瞥了陈元敬一眼:“看来你老娘的病是假的。”
陈元敬听了这话心里打了个哆嗦,苦笑道:“郡主这话说的,谁会无缘无故的咒自己的母亲生病啊。”
“既然有病是真的,为什么你不赶紧的张罗着把你母亲送来,而是带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随从又跑这一圈儿?莫不是你真的以为你那老母亲比皇上还尊贵,非得让正在为恩师守墓的姚院判纡尊降贵去你家给你老娘治病?”云瑶冷冷的目光扫过陈元敬的脸,又看站在他身后的两个随从。
这两个随从是广陵先生找来的世外高人,专门研究机关埋伏暗器消息的,他们这番跟着陈元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因为陈平说这片竹林里设了机关埋伏,每走一步路都是有定处的,万一一步路走差了就得去阎王爷跟前报道。
只是他们再也没想到会被蒙着眼睛带进来,这下好了,别说机关消息没看见,连路也记不清了。所以蒙眼的黑纱一摘,这两个人便暗暗的打量着此番的布置,力求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在心里。想着反正路上的是看不到了,先把眼前这片看清楚再说吧。
但他们太过心急,却再也没想到自己的行踪早就在他们妄自评说这片竹林的时候便暴露了。否则云瑶也不会让锦麟卫把他们的眼睛蒙上再带进来。
当然这些陈元敬还不知道,听见郡主质问,忙躬身说道:“正是因为家母的病太重了,实在不敢轻易挪动,所以草民才再次来求夫人开恩。人家都说辅国夫人慈悲为怀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而且又有妙手回春之能。上次让管家来,是草民做事欠周到,怕是已经惹夫人生气了,所以这次亲自前来,为母亲求医。”说着,陈元敬便徐徐跪了下去,以额触地,不再起身。
云瑶早就因为陈元敬身后的那两个人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看而心里不高兴了。便越发肯定陈家两次求医必定有诈。
区区一介商贾,竟敢算计到二品夫人和郡主的头上,简直是活腻歪了。
云瑶郡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过郡主跟辅国夫人在一起呆了这段日子显然成熟了不少,像之前对着康平公主也任性妄为,随手拉弓射箭气势逼人的事情现在是不会做了。
“辅国夫人这几日正在研究一个丸药的配方,到了关键之时不能轻易离开。你且起来吧,喝杯茶,等夫人忙完了再说。”说着,云瑶转头给身边的半夏使了个眼色,“把夫人配制的养生茶冲几杯来给远道而来的朋友解解渴。”
半夏忙福身应了一声转身下去,没多会儿的功夫果然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是一套晶莹剔透的茶具,茶壶里淡黄色茶汤中浮荡这几片绿叶,看上去很是诱人。
把托盘放在小几上,半夏拿起茶壶把茶汤分别倒在茶盏中,然后托着送至唐汝町面前:“唐大人,请。”
唐汝町早就渴坏了,端起茶盏来道了一声谢便喝。
陈元敬原本还有点顾忌,但唐汝町都喝了,自己若不喝肯定不妥,闻着这茶香又着实甘冽,便忍不住喝了一口,暗叹果然是好茶,便又接着喝。
另外的三个人有两个是陈元敬带进来的人,另一个是唐汝町的随从。三人见主子都喝了,自己更不敢拒绝,况且也都是赶了半天的路早就渴急了。于是各自端起一杯茶,道谢后急急忙忙的喝起来。
云瑶见他们喝的痛快,便吩咐半夏:“几位怕是渴坏了,半夏还不斟茶?”
“是。”半夏又取过水壶把茶壶倒满,眼看着漂浮的嫩叶优美的缱绻着落下去后,便给几个人续茶。
眼看着五个人都喝了三盏茶,云瑶方淡笑着起身:“诸位先坐一会儿,本宫失陪了。”说完,便傲然离去。
陈元敬看了唐汝町一眼,唐汝町对郡主这副做派习以为常,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坐在那里歇息,心里还暗暗地想着这次比上次幸运多了,最起码这位郡主没让自己跪着回话。
只是这份幸运敢没持续多久,唐汝町的脸色就变了:“呃……”他痛苦的沉吟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肚子,四顾张望,想找个当差的问一句茅厕在哪儿。
陈元敬也忽然觉得腹中不适,却顿时大惊失色:“刚才那茶有问题!”
“你也肚子疼?!”他这一嗓子喊出来,唐汝町也不急着找茅厕了。
旁边几个人先后都捂住了肚子,看他们脸色苍白,汗出如浆的样子,唐汝町的脸唰的一下白了:“这……郡主为何要下毒害我们?!”喊了这一句话之后,唐汝町似乎找到了基调,又抻着脖子高喊了一声:“下官虽然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好歹也是一方父母!若有错处,请郡主将下官锁拿交由大理寺审讯便是,为何要下毒害我?!”
唐汝町这一嗓子没把云瑶喊出来,倒是喊来了几个锦麟卫。
几个锦麟卫把唐汝町陈元敬等人围起来,手中长剑纷纷拔出,剑尖指着中间站不住坐不稳的五个人,为首之人喝道:“你们几个图谋不轨,奉郡主之命,分别关押,等候审讯!”
“什么?你们休要胡说!”唐汝町顿时不依了:“下官乃朝廷命官,怎么会对郡主图谋不轨?!”
一个锦麟卫手中长剑一挥,逼近唐汝町的咽喉。唐汝町吓得尖叫一声往后倒去,一个不妨撞到了身后的藤编安乐椅,稀里哗啦带了一地的零碎。
“几位官爷!”陈元敬忍着腹中绞痛,拱手道:“草民虔心求医来的,怎么会对郡主图谋不轨?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功夫跟你们废话。若是有什么想说的,等会跟我们郡主和夫人说吧。”为首之人一挥手,有五个锦麟卫各自上前,一人扭住一个把人带了下去。
旁边的竹楼里,姚燕语冷眼旁观了外边的一切,对云瑶笑了笑,说道:“郡主这玩笑可开大了。”
云瑶则皱着眉头冷声说道:“那唐汝町或许是被蒙在鼓里的,但那个陈元敬绝不是什么好人。而他的那两个随从更是贼眉鼠眼,一进来便对我们这里的布置极其感兴趣。这些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弄这么两只阿猫阿狗就敢来我锦麟卫驻地探消息。本宫今天若是不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人家还当锦麟卫都是吃斋念佛的活菩萨呢。”
“你打算怎么做?”姚燕语关切的问。不是她想干预云瑶做事,而是这不是小事,她怕云瑶一个任性把事情撺掇大了,虽然以诚王府的实力不用惧怕一个商贾,但落人口实实在不好,何况还有个七品县令在里面。
“放心,我不会玩儿出人命来的。”云瑶笑眯眯的说道。
姚燕语还想再问,外边忽然有人回道:“回郡主和夫人,卫将军到了!”
“什么?”姚燕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迷茫的望向外边,“你说谁到了?”
云瑶刚有了几分笑意的脸有渐渐地冷了下来。外边回话的锦麟卫又重复了一遍:“回夫人,是辅国大将军到了。”
“……”姚燕语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并用力的攥紧了手,竭力的压制着狂跳的心,半晌才沉声问:“人呢?”
云瑶已经从窗户里看见那个矫健的身影。
那一身玄色骑装和那张熟悉的面孔在淡淡的暮色中泛着一抹亮色,天空中最后一抹霞光应在他的眼睛里,眼神依然坚定睿智,眉宇之间有淡淡的疲倦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豪迈。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却没有嚣张蛮横的意味。
依然狂妄冷酷,也依然让人魂牵梦萦,惊心动魄。
云瑶看过两眼之后便转过身来,一声不吭的往外走,跟进门的卫章正好走了个对过。
卫章显然是没看见云瑶,因为他现在满腹心思一双眼睛里全都是姚燕语一个。云瑶在和他错身而过时脚步顿了顿,而后毅然走开。
周围都是有眼色的人,一个个儿顿时溜的没了影。小小的竹楼里光线有些暗,窗口有风吹过,把雪白的帐幔吹得妙曼飘舞。姚燕语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某人,好像身入仙境一般,一时间连呼吸都不真实起来。
看着往日灵动的女人忽然间傻掉,卫章觉得自己日夜兼程的辛劳都值了。
他在门口站定脚步,微笑着向着她张开手臂。那个傻了的女子便忽然纵身向前扑过去,宛如乳燕投怀,双臂张开勾住他的脖子便不再松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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