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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的惯。
“念曦——”手机另一端，一个不确定的声音缓缓的传进了顾念曦的耳里。
这个声音太过于熟悉，哪怕是许久没听到，顾念曦也半点猜疑都没有就听出来了，搅拌奶粉的手一个错劲，奶瓶儿“咣”一下倒在桌子上，里面乳白色的奶粉淌了出来，淌在了桌子上，顺着桌子流到地毯里。
顾念曦捂着嘴不敢出声，听着手机不断传来的自己的名字，眼神里慌乱不可置信。
这不是在做梦！
“念曦，我知道是你，你说话。”郑睿叫了那么多声，都得不回应，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我是郑睿——”
他去了凌家甚至还去了凌氏，得到的答案是他们不在国内，迫切想要知道答案，而自己无可奈何之下，他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写的就是念曦的手机号。
他意识到事情的发展确实不对劲，有人匿名告诉他念曦的消息，有人快递给他他的护照及飞机票，到如今的念曦手机号，冥冥中一直有人在指引他与念曦这次的会面。
可不管那个人是什么居心，他已经顾及不了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他能不感觉那一头的就是念曦，尽管她一点都不发，可他就是知道。
“念曦，我回C市了，我要见你。”郑睿不知道这通电话他能打多久，“我来接你了——”
我来接你了。
顾念曦听到这儿腿一软，跌坐到地上，双眼早已被泪水填满，变得模糊不清。
郑睿，你说你来接我？
你现在来接我？
她刚想开口，一只大手拿走了她手上的手机，抬头望上去，是凌弈然。
凌弈然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机还在传出来郑睿的声音，“你听我解释，我当时没有不见你，是我——”
“郑睿——”凌弈然咬牙切齿地准确说出电话另一端的名字。
郑睿忽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两眼盯着手机，眼里的怒火像是要隔着手机把那边的人活活烧死。
等他想和凌弈然说话时，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挂断，再重拨回去，已经是机械的女音，传来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郑睿愤恨的把手机狠狠的砸了出去。
凌弈然把手机狠狠的随便一扔，把还跌坐在地上人的扶到了一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失魂落魄的人，脸色阴沉的吓人。
双手掐住顾念曦的肩膀，“顾念曦，你是我凌弈然的老婆。”咬着后牙槽绞出几个字。
顾念曦听到他的话，几不可见的颤了一下，她不敢抬头看他，尽管郑睿只说了简单的几个字，可她知道，她动摇了，被郑睿的几个字动摇了。
她想知道原因，明明当时郑睿没有只字片语，但是接到他的电话，她的心又开始不自觉的为他找理由，找借口了。
明明知道哪怕就算是有再正当的理由借口，也于事无补，但终究是无法控制。
凌弈然低着头，看着顾念曦的头顶，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她只是一个微微的颤抖，他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在他说她是他老婆的时候，她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