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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陡然浮现在了她的眼角眉梢。
“师……”
“嘘！”
就在苏雨裳开心不已的想要喊他的时候，那个人却笑得异常妖孽横生的向苏雨裳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小姐，你先喝水。”他对苏雨裳说，但眼神却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手中的杯子。
苏雨裳将他的示意看得一清二楚，一脸会意，点头道：“好。”
然后苏雨裳伸手去接水杯，同时将他握在手掌心的那一张纸条也给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手中。
“谢谢！”苏雨裳微笑着说。
他向苏雨裳点头，然后离开，全程就像是厉家的一名佣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特别。
“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这个时候，厉湛擎从卫生间坐着轮椅出来。
“因为开心所以开心了。”苏雨裳收起纸条，喝了一口水，左顾而言他道。
“是吗？”厉湛擎眉头紧锁，眸光深邃，眼角余光更是看向了刚刚那个人离开的方向。
“当然是真的。”苏雨裳掷地有声道：“我说湛擎，你要是一直这样疑神疑鬼，紧盯着我不放的，我真的会窒息掉的。”
“我没有疑神疑鬼。”厉湛擎异常无辜的对苏雨裳说：“我只是在向你执行我的誓言，只看着你。”
“我……”
苏雨裳无言，一阵头痛。
天上所有的神明啊，我拜托你们了，千万千万不要再让我听到“誓言”那两个字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见苏雨裳一个人在哪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厉湛擎不禁好奇问道。
“在念咒。”苏雨裳没好气道：“拿着，我要上厕所。”
“可十分钟前你刚上过。”
“我尿频。”
“……”
厉湛擎神色黯然的看着苏雨裳极度不耐烦的又一次进入卫生间。
“芳染，我很让人讨厌吗？”厉湛擎有些落寞的问苏雨裳，他只是太想珍惜、留住和苏雨裳相处的一点一滴罢了。
而且，当初也是苏雨裳自己要求他这么做的。
可为什么苏雨裳现在这么嫌弃厌烦他呢？
厉湛擎真心不懂。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不是擎少讨厌，而是擎少你要明白，女人是需要一定的空间的。”芳染向厉湛擎解释道：“擎少你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都盯着苏雨裳小姐，会让她很窒息。”
“为什么会窒息？”厉湛擎真心不明白，“要是雨裳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我，那我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这个……”
很显然，对于厉湛擎的疑问，芳染也回答不出来了。
“刚刚那个人……”
沉默一会儿之后，厉湛擎眸色沉暗锐利，沉声问芳染道：“你们有调查到吗？”
“恩。雷鸣他们已经查了。”芳染回答，“不是厉家或者长老团派过来的人，他似乎是冲着苏雨裳小姐来的。”
“冲着雨裳？”厉湛擎咀嚼重复这一句话。
脑海中想到了苏雨裳曾经对他说过的——她有男神！
难道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苏雨裳的男神？
“有那个人的资料吗？”
“没有！”
一听这话，厉湛擎当机立断，不容置喙道：“启动天眼。”
“啊？”
芳染一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厉湛擎掌管“天眼”系统开始，除了三年前“小姐”的突然失踪，这仅是厉湛擎第二次启动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