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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财产都收好，陆悠然打开王助理发来关于项目的所有资料……
过程中发现的疑惑跟问题都记了下来，她打电话给王石，“王助理，你好，我是HELEN，关于这次合作的项目，我想问一下你。”
“陆小姐，这个项目现在由席先生负责，您可以直接联系他。”
啊？
怎么变成了由席南山负责？陆悠然有些懵。
席先生那么大的人物还亲自跟这样的小事？
但这些疑惑只能在心里，“好的，麻烦王助理了。”
看着席南山的联系资料，陆悠然握着电话好一会儿才拨出去，嘟嘟嘟……电话响了，然后被接了起来。
“我是席南山。”
“你好，我是HELEN。”
“有事？”
陆悠然对着笔记本把所有的问题一股脑抛出来，那边很疑惑似的说，“这么多问题？”
“是的。”
“这样吧，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再聊。”
陆悠然没有吭声。
席南山继续说，“这样你看下午如何？你带上你所有问题来我办公室。”
“好的。”
————-
午休后，陆悠然准备离开办公室，金文从外面进来，看到她要离开，“HELEN，你要去哪里？”
“新项目还有些细节方面需要跟市政那边确认，我要过去一趟。“
金文立刻站起来，“HELEN，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把你手头上的工作安排好，霍橙手上的工作也安排好。”陆悠然微笑的吩咐着。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霍橙随口这么说着，“HELEN的工作从来都安排得有条有理的，金助理你做好手上工作就行。”
“你懂什么？”金文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我没有什么懂的啊，我只是知道你喜欢HEHEN而已。”
金文转头看着霍橙，“你乱说什么？她是老板，为老板分担工作而已。”
霍橙扯了扯唇角一笑，“算是我胡说吧。”
两个人一起共事两年，霍橙把金文想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以前还听到他经常上班的时候发信息，每一次发信息，都是在HELEN安排好工作后。
很明显是在跟人汇报工作。
对HEHEN家里的事安排得无比妥当，不得不让人往另一个方向去想多，“金助理，你可别忘记了，Helen两个孩子的爸爸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两个孩子长得那么聪慧，就能知道。”
金文眼镜下的眼睛闪过抹金光，他扫过霍橙的位置，没有接她的话。
————-
陆悠然开车来到市政门口，就看到王石已经在外面等她，受宠弱惊的说，“王助理，你怎么亲自在外面等我了？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王石笑了笑，“没事，刚好能挤出一点时间，我出来也不用费时间办手续，刚刚好。”
“怎么是席先生亲自跟这项工作？刚开始不是你负责的吗？”陆悠然想到跟席南山打交道，总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又分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
“我还有其它工作，所以工作上重新做了安排，毕竟这个项目是席先生提议的，你跟他交谈刚刚好，可以知道他最终的想法是什么。”
王石回答得很好，理由很成立。
至于真实的原因，他怎么能告诉陆悠然？告诉他，因为你是席先生的旧情人，他想跟你牵扯上关系，继续前缘？
要这么说，都不知道把人吓去了哪里。
“你说得也是。”
“那我先去工作了，席先生在办公室。”
“好的，麻烦王助理了。”陆悠然转身来到席南山办公室门口，先是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低低沉沉的，很是好听。
推开门，她脸上是得体自然的笑，“席先生，您好。”
“进来吧。”席南山合上桌上的文件，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当事人。”
很公式公办的样子，陆悠然都要觉得自己想多了。
“是这样的，席先生，我把所有的资料都看完了，我把我所理解的，还有找到的问题跟您说了一下。”
款款而来，落落大方，不急不燥，讲的所有要点都是精髓。
席南山坐在对面，目光淡淡的望向她……她瘦了。
头发比以前更短了，上了颜色，皮肤更白，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浑身透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快，仿佛，这三年来，第一次是感知上的觉得它会跳动。
以前，除了他的手覆在上面，感觉到它在跳外，第一次，这么强烈。
“席先生，不知道您对我提出的想法有没有意见？”陆悠然抬头，席南山已经收回视线，像突然听到她的询问，抬头似的看向她。
“陆小姐果然有实力。”
啊？她微茫然的望着他。
“把我所想的都领悟到了，就按你所说的启动，不用特意垂询我的意见了。”
这么顺利？顺利得让陆悠然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别的事吗？”见她没有反映，席南山疑惑似的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