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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就会在后面阴阳怪气地帮着方郝萱说话。
她一开口说她们，就说她不亲民，不肯听从职员的意见，想要把公司变成一言堂。
甚至于方世荣都听说过她的闲话，还问她是不是最近跟下属的关系不大好，让她多跟方郝萱学学。
跟那个猪脑子学，确定不会越来越笨吗？
沈凌已经忍无可忍了，更不要说在家里的时候，那一对母女联合起来唱双簧挤兑她。
“方郝萱？”张晨有些犹豫，“这个可不好查啊！如果是从前或许还好些，现在听你这么说，她又不去酒吧迪厅这样的地方了，我想要接近她就有些难了啊！”
就算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了很多，但是张晨还依旧是个普通老百姓，跟方郝萱那样的名门小姐之间差的距离不是一点两点。
从前沈凌让他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针对公司的职员，比如惩罚惩罚给她使绊子的女下属，调.教调.教想要靠近方郝宇的女秘书之类的。
让他查方郝萱，还真是有点儿难啊！
沈凌瞥了他一眼，从包里抽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二十万，你拿去办事，这么长时间了，在外面那么一点儿人脉也没有累计到吗？”
被她这一说，张晨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卡一收，放到钱包里，既然是你的事情，我自然好好努力就是了。
说着，突然又笑了笑，走近她两步：“可是，你总是在需要我的时候就来找我，不需要我的时候，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才让我很难过呢！”
听到他这个话，沈凌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还是极力给压制下去了，不动神色地离他远了一些。
“你不要再乱想了，我跟你说过，我嫁给了方郝宇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你如果实在不愿意替我做事，我也不会勉强你。”
张晨看着她退开的那一小步距离，耸了耸肩，笑了：“好好好，谁让这就是我的命呢！命都给了你，还怎么能不听你的话？”
最后一句话显得尤为深情。
沈凌听在耳朵里，却感觉像是身上缠了一条毒蛇似的，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为什么不愿意见他？因为见他一次，就想到一次曾经跟他发生过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恶心。
但是有时候又会觉得窃喜，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是爱着自己的，虽然是这么样的一个男人。
张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她：“只有这件事吗？还有没有别的？”
“暂时没有了，”沈凌松了一口气，一般他们两个见面，最后都是他用这句话来结束，“回头有什么事的话，我再跟你联系。”
“好，那我走了。”
语气里分明有些不舍的。
沈凌点了点头，重新转过身去，就想他刚才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这个女人就像是他的毒药，不能见着，见一次，发作一次。
“那个……嘉晟……好吗？”
海浪忽然间涌上来，拍打在礁石上，发出震天的怒吼，就像是此时沈凌心里的感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