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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倩楠无奈地看向了一边，这杜师姐人挺好，就是有点傻。
狄飞的眉头顿时皱紧了起来，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对待学生太不负责了！”
“呃……”杜朝正第一次看见狄飞如此严肃地和自己说话，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的感觉。
康倩楠则根本没这个脸回答，只是抿着嘴唇没说话。
“你们……”狄飞犹豫了一下，道：“是负担太重了吗？”
“嗯咯。”杜朝正见否认也没用，十分大方地承认了起来。
狄飞皱了皱眉，这倒是很正常，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完美无瑕地配合学生意识波动同时还要去控制天地灵气的，更不要说每一个蜕凡期的修仙者其实也是刚刚开始掌控神识，这对于老师们而言尤其是本身修为还不是很够的老师太过困难了。
见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康倩楠主动朝地飞道：“我们也不是完全防水，该有的还是有，只是我们真的很难做到……一天两次。”
说到自己不行的时候，康倩楠难得地红了脸，显然她也不想这样的，可别的老师都是一天两个学生，她们要是做不到，绝对会被学生家长投诉。
狄飞沉吟片刻，道：“那一天一次也行……”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杜朝正吐槽道：“就是你每天两次，所以我们的那些学生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想要让我们也两次，你说我们怎么拒绝？”
“能力不够就……”狄飞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然后苦笑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将我对自己的要求强加到你们身上。”
“又来了……”杜朝正不但没有庆幸，反而有些生气道：“你怎么老是这样，你这么大度，真想给你发好人卡。”
狄飞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朝两女道：“不论怎么说，我觉得这样不行，我想想要不要和我们的学生说一说……”
“这还是算了吧……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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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快适应了，时间足够的话，我们都可以做到每天完美两次的。”康倩楠摇摇头，总不能承认自己之前欺骗了学生吧？她们还想多坚持一下，只要达到了可以每天完美两次的程度，她们自然不会为了轻松而放水。
“你们我倒是相信，但是其他的老师……”狄飞眯起了眼睛，道：“其他班级的学生是不是很简单就能两三次了？”
“这我不知道。”康倩楠和杜朝正都不是那种喜欢打听的人。
狄飞思考了一下，道：“我会好好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你们尽快习惯吧，我不希望学生们体验到的都是放水过后的力量，这样对他们日后的修行没有丝毫作用。”
“那陈岚的那个潜能挖掘法呢？”杜朝正道。
“我会找机会给他的学生体验一下，到时候是否是放水就能看出来了。”狄飞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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