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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王亦有许久不见他了。”南宫炎伸手将纪青雪揽入怀中,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床上,顺便十分好心的替她掖好了被子。
此刻,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杀气尽现。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是个好日子。
王府的地牢,由于长年累月不见阳光,青苔已经爬满了半面墙壁。
偶尔,有阴冷的风从小窗透进来,让人不禁寒意四起。
南宫炎去到了大牢最深处,那里面关押着影玄刚刚抓回来的人。
南宫炎在牢房外站了好一会儿,牢里的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浑身混合着一股子血腥味和酸臭味,十分刺鼻。
牢里的人像是知道他会来,声音沙哑着,如同认识许久一样与他打招呼:“你来了。”
南宫炎面无表情,说话声音毫无起伏:“是,我来了。”
那人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叹气:“我知道,无论我再怎么逃,终有一日,还是会落在你的手上。”
最后他说,毕竟,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南宫炎不再言语,藏在广袖里的手却早已攥握成拳,青筋暴起。
是啊,里面关着的人是他的师父——玉真子,曾经的天山掌门人。
当年他被送去天山习艺,拜于他的门下,成了他的关门弟子。他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倾囊相授,于南宫炎恩同再造。
直到有一日,他敬爱的师父趁他不备对他痛下杀手,他甚至不清楚缘由。
南宫炎缓缓解开腰带,扯开衣襟,转过身去,后背赫然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从他的肩膀一直蜿蜒到腰际,可见下手之人没有半点留情。
背对着玉真子的南宫炎,淡淡地开口:“师父,直到今天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他仍旧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师父,只是这个中的情义到底还是变了,正是因为曾经毫无保留的信任过,所以才无法原谅背叛。
玉真子不肯再说多一句,侧过身子不再看南宫炎。
他肯不说,南宫炎也无所谓,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当年这一刀,已经断了你我之间的情分,你最好老实交待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否则这牢里也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南宫炎离开后,玉真子这才仰头,喃喃道:“不知道真相,或许对你才是最好的。”
天刚微亮,纪青雪感到一阵暖意,睁开眼一看南宫炎就躺在自己身旁。
纪青雪气极了,一记漂亮的绝命脚将南宫炎踢下了床!
被扰了好梦的南宫炎愤怒地看着罪魁祸首:“纪青雪,你疯了不成!”
说到底,南宫炎觉得自己才是疯了的那个人,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纪青雪那个女人。
纪青雪毫不示弱的怒瞪回去:“谁让你占我便宜!”
占她便宜?南宫炎怒极反笑,看来今天他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纪青雪这一脚。
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将纪青雪压在了床上,因为距离太近有女子淡淡地幽香钻入他的鼻尖,他故意轻薄似地蹭着她的脸,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你好香啊。”
纪青雪被逼得反倒冷静了下来,右手的金针早已轻轻抵上了南宫炎的致命穴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敢乱动试试?”
说话的字里行间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与威胁,她好像很讨厌别人碰她。
南宫炎腾出了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背后那只手牢牢压过了纪青雪的头顶。
南宫炎扯了扯唇角,就这点本事吗?
纪青雪也是笑得百媚倾城:“别再乱动了,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今天那若水夫人一样。”
南宫炎低头,这才注意到有一丝极细的金线缠绕在他的手腕之上,只要纪青雪稍稍用力,他这手恐怕也得离身了。
方才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事实证明,正如南宫炎先前所想,她确实还藏着些什么,如同现在,那萦绕在身边若有似无的杀气。
他的王妃啊,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解毒药方,何时给我?”南宫炎撑起身子给她留了空隙,却依然没有打算放过纪青雪。
对于南宫炎的思维跳跃,纪青雪倒很能适应:“先找到两味药再说吧。”
“哪两味?”
“凤尾草,魂玉果。”
纪青雪悄悄收了金线,今日出了手,漏了底细,恐怕日后更要不得安宁了。
听了这话,南宫炎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多少也看了一些医书,药材也略懂一二,这两味药他当真是闻所未闻。
南宫炎翻身下了床:“起来梳洗吧,我带你去找那两味药材。”
“去哪儿?”
南宫炎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