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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意撇了撇嘴，觉察到姐姐心情有点复杂，也没多说话。
……
第二天早上。
陈然收到了张繁枝的电话。
这时候她已经在机场了。
两人接到电话的时候，都没说话，一直沉默着。
陈然本来想问昨晚上的话，可感觉到张繁枝有些纠结，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出口。
不管什么事情，电话里面说起来总没有当面清楚。
放弃了这种想法，这种互相沉默的尴尬气氛才稍微好一些。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这次没时间，下次回来得补上。”陈然故作轻松的说道。
张繁枝嗯了一声，然后说：“我要登机了，有事情微信联系。”
挂了电话以后，陈然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前世今生，没谈过恋爱，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
让他有些纠结的是，并不清楚张繁枝的真实想法。
她当明星，会选择谈恋爱吗？
明星谈恋爱影响太大了，甚至可能让她迄今为止所有的努力毁于一旦。
为了唱歌，张繁枝从上初中就开始努力，高中，大学，一直到现在。
自己有这么重要，能够让张繁枝放弃她一直非常重视的事业？
或许在昨晚上，陈然能问出口，现在冷静下来，反而犹豫了很多。
……
早会。
主任征集娱乐频道的年会节目。
大家都踊跃提出意见，只有陈然没有多大反应。
林帆碰了碰他说道：“今天怎么了？没睡好？”
“没，在想事情。”陈然随口说道。
他今天做什么事儿都有点不得劲。
林帆又说道：“我这儿有个关于卫视的消息，跟你有点关系。”
“什么事情，还能跟我有关系？”陈然觉得奇怪，他和卫视扯不上关系。
“卫视频道计划开年以后同时准备两个节目，现在没定下来，但是消息是有的。你现在的成绩，如果能够拿到最佳策划，肯定有一个节目是你的！”林帆有些兴奋的说道。
陈然拿到最佳策划，卫视肯定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林帆知道陈然的能力，只要有机会，肯定不会失败。
陈然摇头笑道：“你也太乐观了，现在我就是连最佳策划都有危险，直接去卫视频道更没有可能。”
“两个破14%的节目，都是你主导策划的，你机会非常大。”林帆理所当然道。
“得考虑两个节目重合度问题，最佳节目的入围台里就做了限制，台里看我履历的时候，估计两个节目加起来才顶的上人家卫视一个节目的权重。”陈然并不看好自己。
林帆意外的看着陈然：“不是，你今天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这么丧。”
平时陈然朝气磅礴，做节目的时候可比谁都有干劲，今天却感觉有些消极。
陈然愣了愣神，“有吗？”
林帆毫不犹豫的点头：“有。”
陈然拍了拍自己的脸，“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过一会儿就没事。”
林帆瞅着陈然，感觉他没说真话。
难道是跟女朋友吵架了？
林帆本想八卦一下，可想到陈然上次的扎心之语，他还是放弃了想法。
别八卦没问到，最后还被塞了一嘴狗粮，那就惨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