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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个玩笑就跑了？
闻声，帝奕扬停下了脚步，这不是这点出息那点出息的事儿，而是原则问题。
“你在什么时候开我玩笑我都不会生气不会介意不会说什么，但是你现在这么质疑我，你觉得……你是对的吗？”帝奕扬将手中的衣服往桌子上一扔。
衣服刮落了文件，文件掉在地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行，我的错。”顾斯臣立刻点点头。
他错。
闻声，正有着怒火的帝奕扬抬眸看向顾斯臣，听到他说这句话，微微怔了一下。
下一秒，便见他皱眉，问他：“你的道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廉价了？”
竟然主动认错？
顾斯臣这家伙竟然会认错了？
“坐下。”顾斯臣踢了一脚前面的椅子，叫帝奕扬坐下来。
帝奕扬紧盯着顾斯臣，却还是坐了下来。
一身的戾气，直接翘起二郎腿，冷眼扫过顾斯臣，别过头去，再不说话。
顾斯臣紧盯着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问他：“迟夏苒要回来？”
既然帝奕扬刚才那么问他了，那肯定就是要回来了。
“我不知道。”帝奕扬摇摇头，突然沉默。
而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谲。
两个人都沉默，一言不发。
门，突然被敲响。
顾森推门而入，道：“总裁，赫兹集团的合同。”
顾斯臣伸手，顾森递过来，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和赫兹合作了？”帝奕扬看着顾斯臣，有一瞬间的怔住，“斯臣，你调查过赫兹没有？”
“赫兹怎么了？”顾斯臣抬起头来，本还想翻合同，听他这么一说，停了下来，“这次竞标，赫兹赢了。”
所以和赫兹合作。
顾森也瞧了瞧帝奕扬，帝奕扬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看合同之前，先去调查一下赫兹的背景再签吧，小心惹得一身脏。虽然我知道顾总您是不怕惹麻烦……但是，您怕麻烦啊。”
帝奕扬拍拍桌子，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关于那块地皮的事儿，顾总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拿。拿了就是赚！”
说着，帝奕扬摆了摆手，转身便走了。
顾斯臣盯着他的背影，嗯了一声，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帝奕扬离开。
顾森站在原地，顾斯臣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合同往顾森的怀里一砸，“听到帝奕扬说什么了？”
“听到了。”顾森立刻点点头，他这就去调查赫兹集团。
顾斯臣看了一眼掉落一地的文件，懒散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他闭上眼睛，竟莫名的心烦。
那种感觉，很奇怪。
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莫名其妙的就烦躁。
“哦对了。顾总！”
顾森突然停下，转过身来，道：“三天之后该进行每月检查了，不得耽误。”
“嗯。”顾斯臣摆摆手，顾森会意，便转身离开了。
顾斯臣抬手捏了一下鼻尖，收回手，抬眸看着远方。
迟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