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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说！”
斯南城放在身侧的手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发出咔吧声响。
“斯总，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浪费时间了！”
斯南城咬了咬牙，朝卧室的方向望了一眼，终是下定了决心：“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小艾。”
“应该的。”
斯南城再次看了一眼，转身，大跨步离开……
精神病院。
毛高高披头散发的坐在角落里，一直在自言自语，时而发笑，时而惊恐，疯疯癫癫。
斯南城看了一会儿，鼻子发酸了，眼圈也红了。
深吸了口气，他朝毛高高走去。
“妈，我回来了。”斯南城蹲下身，握住了毛高高的手。
毛高高抬起头，眨着眼，一直在打量斯南城。
“妈，我是阿城啊！”
“阿城？”毛高高眨了眨眼，突然哈哈笑了：“阿临，你又寻妈妈开心了！”
斯南城薄唇紧抿，抬高头，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阿临是他大哥斯东临，他妈竟然认不出他了！
他就离开了两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妈怎么就精神病发作了？还出现在乔母的死亡现场，甚至坐在撞死乔母的小车驾驶座上。
斯南城握住了毛高高的手，放到他的脸上，声音哽咽：“妈，我是南城，你的小儿子！”
“阿临，别玩了，快去喊阿城来吃饭，那孩子又看书看到忘记时间了，妈真担心他以后会近视！”毛高高推了推斯南城，让他去喊人。
“妈……”斯南城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毛高高，无声哭了。
他的父亲肺癌中晚期，现在正在国外接受新药治疗，他都不敢和他说，让其他人都瞒着他。
而他母亲呢，已经够不幸了，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涉嫌杀害的人，可是他深爱女人的母亲！
如果这事不查清，那他和乔艾这辈子都难以走到一块！
“妈，你醒醒，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哑着声音问毛高高，案发现场没有监控，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毛高高。
他母亲再讨厌乔母，也不可能做出伤害他人性命的事情，但如果是精神病发作，那就不好判断了。
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可乔艾极其乔家人能接受这样的结论吗？
在斯南城一次次追问下，毛高高突然大声尖叫，拼命抓头发。
医生快速跑了进来。
斯南城只能红着眼在一旁帮忙按着他的母亲，亲眼看着医生给她母亲注射了镇定剂。
出了病房。
“你妈的病情不稳定，这段时间别刺激她了。”主治医生对斯南城说道。
“那我妈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意识？”
“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恢复时间不一，你妈这是再次复发，情况比以前还严重，家人要给予更多的关心和陪伴。”
“那我妈的鉴定报告？”
“应该快出来了。”斯南城望向病房内打了针睡过去的母亲，不管是不是他妈下的手，他都不能让他妈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