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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手术刀都在颤抖,你拿什么救他?”韩佳佳冷冷的看着花惜雾,“我身为一个医生,我必须为我的患者负责任。”韩佳佳的目光扫向了易醉,“不管用什么办法,别让她打扰到我们?”说罢就转身走向手术室的大门,将身后的人关在了另一个世界。
花惜雾傻眼了,心好像裂开了一个口子,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蔓延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疼的她全身都在痉挛,脑袋里甚至是空空的,连自己是谁都恐怕想不起来了,所以她现在只是凭着一股害怕在行事,至少该看着他,好怕他下一秒就从自己的眼前停止了呼吸,以后再也不会看见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对她腼腆的笑着。
想到这里,她难过到忍不住大声地嘶吼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无助的疯子,再次转身进门,却被易醉和上官悠蜜集体拦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气红了眼,谁也不认识,“滚开,你们若是拦着我,我连你们也打。”
易醉依旧是那副淡如水的模样,不起一丝的波澜。“你打得赢我再说。”
“你……”花惜雾直接出手,掌风狠厉,倒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发泄,易醉也任由着她,只是招数步步紧逼,没一会儿就把花惜雾逼退到了角落里,随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不仅是花惜雾的表情有些错愕,就连其他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惊愕到说不出话来。
只见易醉嗓音慵懒,“可清醒过来了?还想着要发疯吗?”
她捂着脸错愕的看着易醉,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害怕到小声的啜泣了起来,“我好怕,怕自己活在一个没有巫玺骅的世界里……我,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花惜雾一直很坚强,甚至可以算得上强悍,至少身边的朋友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了谁会哭的像一个孩子,上官悠蜜直接绷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抱着花惜雾心疼的说道,“我们小雾太可怜了,怎么办?还有谁能救救巫玺骅?”
易醉忍不住眼眶微红,仰头望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花惜雾,你号称世界神医,能救她的人只有你,我给你打下手,你到底想不想要他活着,就看你是否能够真正的做到一个医者了,不要把他当成巫玺骅,当成其他人。”
花惜雾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回抱着紧搂着自己的上官悠蜜,很是真诚的道歉,“对不起,也非常谢谢你。”
易醉摇摇头,“我们是朋友。”她将眼神瞄向了坐在角落里低着头的裴瑞希,不言不语放佛好像是睡着了似的,眉头微微轻蹙了起来,然后招来柳允镇和上官悠蜜,异常严肃的吩咐他们,“他没有醒过来之前,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他?”
顺着易醉的视线,他们这才注意到,一直都没有什么声音的裴瑞希竟然睡着了?
上官悠蜜不禁气到撅起了小醉,这人的心还真是大,没看见自己老婆的朋友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了吗?怎么还能有心情睡觉呢?“我真怀疑,他到底爱不爱我们的小醉,好歹朋友面前装一装,也省得我们小醉这么尴尬?”
碍于之前他单方面提出离婚,上官悠蜜对这个男人就没有多少的好感,所以现在见他的态度竟是这般的冷漠,更加气到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了。
倒是柳允镇想的和上官悠蜜不一样,易醉能够这么交代,毕竟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所以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没好气的问道,“小醉哪里尴尬了?”
“柳允镇,你故意拆台三十年的专业户吗?”
“嘘,别吵他。”刚才这里吵得那么大声,他都能没反应,这其中必有蹊跷。
见一贯吊儿郎当的柳允镇,突然变得这么认真了,她多少有些不适应,看了还在闭着眼睛的裴瑞希,卷翘的睫毛没有一丝的轻颤,呼吸匀称,根本就是熟睡中的状态,她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韩佳佳和郑青浩正忙头不抬眼不睁的时候,察觉到了手术室多了两个人,一看是易醉和花惜雾,立刻没好气的说道,“你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能救巫玺骅的人只有小雾不是吗?”
易醉的话,韩佳佳无力反驳,“可是你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救人,说不定她下一秒就要把人救死了?”依照花惜雾的个性,她很有可能当场就用手术刀切腹自尽了。
“她不会的。”
花惜雾重重的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巫玺骅的身边,看着脖子以下被医用工具所掩盖住,她亲了亲巫玺骅的额头,强忍着一股酸涩,眼泪湿润了眼眶,哽咽的说道,“呆子,我们一起加油好不好?”
背过身子,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最终还是站在这个主开刀医生的手术台上,由其他三人给她打下手,其余临时调来的医生留下了专业性特别强的两个,其余的都站在一旁去观察显示器上最新的手术动态,毕竟这是一场非常难得的课程。
花惜雾伸出手,声音恢复了一丝的清明,淡淡的语气仿若是真的和这个病人没有直接的关系,“钳子,看血压多少。”
韩佳佳拿起托盘的干毛巾不停的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一时之间手术室里只有机器滴滴答答和各位医生说出的专业术语的声音,他们在与死神争分夺秒,所以每个人的情绪都是格外的紧张。
裴瑞希陷入自我的意识,几次都寻不到巫玺骅的意识,如果一个人真的陷入了昏迷的意识,他的大脑没有了脑电波,这个人多半可以宣布脑死亡了。
他心急不已,虽然他与巫玺骅的交情并不深,可到底是有过几面之缘,加上他又是易醉好朋友的老公,碍着这层的关系,他就不能这么放任着,什么都不做。
裴瑞希睁开了眼睛,耳边隐隐约约还有着他们争吵的声音,就连易醉也显得甚是冷静,那是一种可怕到了极点的冷静,这足以证明她很在乎花惜雾这个朋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闭上了眼睛,通过自己的意识开始寻找了起来,就像是置身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没有声音,什么都看不见,若是长时间困在这里,他也有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他不由得喊着巫玺骅的名字,一连不知喊了多少时候,始终没有一丝的反应,后来灵机一动,喊着花惜雾的名字,整个脑海意识开始有了翻身的巨变,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场景好像回到了那场车祸,上官悠蜜与花惜雾集体跳车了,只等着巫玺骅做好准备跳车,他们就可以跳到江里去救他,谁也没有想到突然窜出了一辆车,直接撞开了这辆车子本该走的道路,反而是撞向了别处,只听一声轰隆的巨响,甚至有车胎爆死的声音。
这样惊险的场面连他都忍不住的心颤,如果花惜雾是他的软肋,是他的一切的动力,那么他就用花惜雾去威胁他。
极力的冲向了撞的面目全非的车子,顺利的来到了驾驶座的旁边,看着满脸是血的巫玺骅,两眼上翻,很努力的想要去睁开眼睛,最后却是徒劳无力,裴瑞希凑向了他的耳边,化作凶手的口吻,“不仅你要死,就连花惜雾也不能活着?”
许是这句话带着巨大的冲击,他猛地咳出了一口气。
一股巨大的带动力卷开了整个世界,裴瑞希就好像是被人丢进了洗衣机,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好像要跌入更深的黑渊之中。
此时,手术室里的巫玺骅忍不住的咳出了一声,就连血压都开始回升,一根即将变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都有了波浪的起伏,花惜雾欣喜的望向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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