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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可当时他已经死了,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事!简直匪夷所思!我是个无神论者,我觉得可能是两个武警看错了,因为那是冬天,六点多钟天还没亮,隐隐约约看错了也有可能。当然他们坚持自己没有看错。
而且最关键的是尸检结果是詹登头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便死亡了,因为死者头部的遗失,法医只能初步判断他是短时间失血过多死亡的,但案发现场又有大量鲜血。经检验,这些血都是死者的。
其实这样基本上也排除了办公室是移尸现场的可能性,因为那些血是很难从别的地方移来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当时将死者的血液收集好再又泼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我本人就是持这种看法的,而且我还是坚持死者死于其他地方的,我觉得他确实下班回家了,并且死在了别处。
因为我们在他家也没找到作案的痕迹。只是第一案发现场我用了五年都没有找到。
但我仍不死心,为了证实自己移尸的想法。我又查了监狱当天早于六点进入的车辆,只有一辆早晨采购食材的厨房用车进入过,那辆车上我们没有找到詹登的血液,而且一个一百多斤的尸体塞在车里,检查的武警战士不可能看不见的。
这案子最麻烦的是,死者死亡的晚上并没有人看见他重返监狱,那晚雪很大,十一点钟便没有车辆出去了。当天早上除了守门的武警战士没人看到过死者,但是下班的时候却有很多人看见死者走的。
总之很麻烦,我这几年心里一刻都没放下这个案子。可以说头都想裂了。有时候想想或许是我能力不够吧。”
甘玉瑾揉着额头,他说的很多很乱,可见这起破不掉的案子对新晋的刑警队长造成了很大困扰,实际上我也曾做过他的位置,任何一起案子压力最大的就是这种小领导,大领导朝你施压,小的只管听你命令。因此既要担责任,又要想主意。
我拍拍他的肩膀,瞧着以前的伙伴憔悴苍老成这样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觉得很简单啊,死者还有个弟弟或者哥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监狱,就死在那个办公室。武警和他的同事既然言之凿凿地说看到的就是死者詹登,那么他们看到的只是跟死者一样的穿着和脸罢了。”孙想提出自己的看法。
甘玉瑾惨然一笑:“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能让朝夕相处的同事认错的脸起码得是双胞胎的弟弟或哥哥吧,于是我调出了詹登的出生证明,那上面显示他是独生子。哎。能想的我都想了。”
我狠狠地抽着烟,这案子确实是怪,因为死者死前有人看见他离开了,死者死后又有人看见了他进来。就好像这个人尸体会走路一样。
可人死如灯灭,怎么可能又死而复生嘛。
“我觉得我赞成你的看法,瞧见死者进来的武警很可能因为天色早又跟死者不熟悉而认错人了。”孙想在边上附和。
这确实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