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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将玉笛放到唇边,看了洛鄢之一眼,悠扬的笛身便在夜空下盘旋响起,笛音清亮悠远,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
洛鄢之点点头,南宫这人的音律倒是不错,而且从他笛身便可观出,此人胸襟坦荡,为人清朗。
吊脚楼上,祁丰楼被悠扬清凉的笛声引着出来楼廊下透透气,安管家推着他轮椅停驻在楼栏前,今晚月色不错,月朗星明,清风徐徐,还有不知何处传来的阵阵空扬笛声,寻着那笛声方向四处一找,月色下,安管家便瞧见那影影绰绰花圃园子里的石桌有两人对饮而酌,一人握杯浅笑,一人抚笛悠悠,待就着月光看清那两人是谁时,安管家当即锁眉暗叫一声不妙,拿眼再去瞧王爷时便发现他脸色暗如墨夜,一双眸子冷得可以结冰。
“王爷,夜深了,风凉,还是进房歇息吧。”
祁丰楼转过木轮,安管家连忙去推,也不敢再说别的,只将王爷轮椅推进房间,隔绝了那月下对饮的两人。
南宫子墨的眼角余光不着痕迹从一旁角楼收回,又带着深意地看了一眼喝下十来杯酒仍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洛鄢之,停下笛声笑道,“你这酒量倒是不错。”
“不敢说千杯不醉,但喝个一坛子还是没问题的。”
“算了,我看你还是少喝点吧,说好了是请我喝酒,没的自己到一声不吭把酒都给喝完了。”南宫作势将那酒坛子抢过来,不打算再给洛鄢之喝了。
洛鄢之不得劲,觉得没意思,挥挥手道,“行,那剩下菏泽半坛子就都归你了,你慢慢喝,我回房睡了。”
其实今天洛鄢之这十几倍下肚,还真的有点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酒放得越久酒劲越大的缘故,又或者是她心事重重的缘故,总之撑着头晕回到房间时,她是连洗漱都不曾,就倒头睡下的。
第二日起床,洛鄢之便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体由内到外说不出的舒服。
话说回南宫子墨,洛鄢之抛下他回房后,他还当真就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将那半坛子酒给喝了,等起身准备回去时,才发现眼前开始眩晕,强撑着回到房间,腹中那种烈焰燃烧的感觉更是让他浑身煎熬,仿佛整个气血都要喷薄而出了般,但他神智尚算清明,却觉得这种感觉不像仅仅是醉酒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是酒里有毒,至少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而且洛鄢之自己也喝了不少,他受不住丹田那股字乱窜的烈劲儿,只好盘坐坐于床榻用内力将它压下去,起先那股猛烈的气劲在他丹田和周身乱窜,他压制不住,后来用了家传内功心法整个默运周天一周,这才将那股邪火转化到四肢百骸去,再睁眼时,满头大汗,却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他满眼震惊,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武功竟然在这一通运行下,提升不少,而且是质的跨越,他又惊又喜,没想到洛鄢之送他一坛酒,竟然歪打正着的让他功力突破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