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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一直等的就是她主动开口约自己。
得到欧阳陌的点头，她便笑着进了程聿的办公室。
门外，一直留意这边的小关见欧阳陌独自一人，立马下手。
“过来。”
手突然被人捉住，吓了欧阳陌一跳，见是小关有点无奈。“又想干嘛？”
“过来有事跟你说。”她将欧阳陌拉到她前台的位置，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看到余九九在笑。”
余九九在笑有什么奇怪？
欧阳陌到觉得小关这么大惊小怪很奇怪。
“你这个小心翼翼，东张西望的样子像个神经病。”实在不讨喜。
“你知道吗？AC秦总的老婆跟在余九九闹，现在余九九来公司上下班都是专人专车，今天她来肯定是跟程总谈离职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小关的小道小消太灵了吧。
她的消息渠道在哪儿？
就在小关准备说的时候，莫聪端着个杯子，神出鬼蓝天的出现了。“关晓童。”
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两个交头接耳的女人一跳。
俩人不约而同，朝莫聪看了过来。
“干嘛？”
莫聪被她们这么整齐的目光瞪得有点不自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勉强喝了口水。避开了她们的目光。
欧阳陌推了推小关，小关却眼睛瞪着莫聪。
这下欧阳陌算是明白了，这俩人对上眼了，就没有自己说话的分了，还是辙吧。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简单的收了几样东西。她准备跟八一一起吃个饭，然后去霍氏。免得，等会儿再上来趟。
余九九从程聿的办公室里出来，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欧阳陌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发现小关说的没有错。
因为她看到余九九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应该是辞职成功吧。
可能欧阳陌看得太放肆了，在收拾东西的余九九迟疑而缓慢的抬起头时，正好与她四目相对。欧阳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偷看而感觉尴尬，她只是心里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余九九好像能够理解她一般，对着她安抚性的笑了笑，接着低头收拾东西。
这一次，她的动作快了很多。
欧阳陌将关于旧城改造项目相关的资料带上，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提上自己的包，走到余九九的位置上，将她用箱子装着东西搬了起来。
“我来拿吧。”
余九九一笑，并没有拒绝。“那麻烦你了。”
巅了巅箱子欧阳陌无所谓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不重的。”
相视而笑的俩人有一种回到学校里的那段日子。
张巧是个墙头草，没事喜欢跟熊格格起哄。余九九四年如一日的做着和事佬的工作，乐此不疲。有时，欧阳陌跟熊格格闹翻了，见她来周旋就想笑。
其实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还是八一变成什么样，她们还是原来的那个人，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