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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风神医都应该被你吓住了,你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今后出乎你预料的地方还有很多,你拭目以待吧。”
“这可好,我一定会拭目以待的。”于上官文慈而言,胥阳既然说苏王是在皇帝的手上,那么便是他也探查不到具体地方,如此一来,便只有看她的动作,不过正如楚莲若所言,后宫太乱,虽是一个妃子,但是站不住脚便只有被打入冷宫的份儿。
如今,有了她的帮助,估计一定会事半功倍。
说话可以分心,因而她们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的事儿,终于感觉那一开始的疼痛缓了下来,不无意外的两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狠意,今日之后,她们便要联手,楚莲若觉得自己的动作终于可以加快了。
有太多的障碍横在她的跟前,曾经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就无能为力去动。
现在,胥容待她虽说不是情根深种,但是大小事儿发生的第一情况,估计还是信任她为先,再擅加利用上官文慈的那段恩情,将施玉音彻底的从高处扔下来定然不成问题。
只是想着,楚莲若的心便雀跃了……
“你这是想到了什么,如此兴奋?”上官文慈正好抬眸撞上楚莲若那双兴奋的几乎要爆出来的双眼,疑惑的问道。
“你能告诉我,你那段在琉璃寺赋予皇上的恩情究竟是什么吗?”楚莲若不答反问,虽然知道这事儿一定和苏王有关,说出来便是揭开了她的伤疤,但是此事儿她还是想要知道的好!
这倒是楚莲若一直好奇却又没有得知的。
胥阳或许知道,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终究是没有让他有机会说出口,这两日却正如上官文慈所言,他们俩儿倒是只顾着谈情说爱了……
眼神微微眯起,泡着药浴的楚莲若,面若桃红,肤如艳李,那双本就澄澈的眼眸里却氤氲了别样的风华,如那雨后一抹惊虹掠过宽阔的天际,蓝天白云,天际逍遥宽阔之中却透出了婉转的颜色,“你这个模样若是被那两位看到,怕是会如狼似虎咯!”上官文慈不答,只是轻巧的绕开,显然是不大想说。
果然知道了太多的上官文慈惯会调侃人的。
楚莲若也没有生气,“我们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已经成了朋友,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但是我同样也是有事瞒着你的,以己度人,我不逼你,待你觉得时机成熟之后,再说与我听也无碍。”楚莲若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就像她不愿意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抖出去一样,她理解。
“嗯,你只要知道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就对了,我们与胥容竟然都有仇恨,且不论其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错。”
楚莲若与上官文慈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沉默了一会儿,上官文慈突言:“我总觉得秋菊宴之前还有事情发生,心绪不大安宁。”
“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楚莲若虽然说的确实轻巧,但是那眼神却也变了味儿。
离开的胥容直接调了一队禁卫军,将夕颜宫全部围住,因而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看到这架势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从而今日甚是安静。
卿卿时不时的进来换水,她本就深谙医术,却仅限于奇门异方,这也跟她学的杂有关,所以这一次的七日红实不在她的知识范畴里,因而也只能跟在后面干着急。
但是风轻许是从胥阳那儿知道了卿卿的医术,所以这兑水换汤一类的消息便悉数告知了她,她也记得甚是牢固。
“如果,如果这之后想要出宫的话,不知道可有法子?”最初的疼痛之后,是脱胎换骨的清新,因而上官文慈舒心的吁了一口气。
楚莲若听得这般懒洋洋却带隐隐含着迫切的话,伸手拂开被汗水黏在她脸上的发丝,“你要出宫?为了什么?”如果,真正算起来的话,她进宫的时日并不多。
“若是之前,或许我这一生,未曾达到目的之前,永远都不会出宫,但是如今,结识了你,而你又与翎王有此关系,应该另有法子吧?”她其实更多的也只是试探而已,“我只是问问,若是能行,自然百般好,若是不行,便也无所谓了!”
“很重要的事情么?”
“苏哥既然未曾生死,我自然要将琉璃寺中的灵牌收回,过些日子便是他遇害的时日了,不想触了眉头!”上官文慈本也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因为在乎,她怕……她怕会再一次的与之生死相别,那灵牌在人活着之时,便不是个好东西,她心中如此认为。
有了膈应,便满心难耐,总觉得很想将那灵牌碎了,自从胥阳告诉她苏王尚且未曾离开人世的时候,她便开始盘算了。
楚莲若点了点头,但是她不是圣人,虽然心有戚戚,却绝不会为了别人而冒险。
大仇未报,秦大将军的生死已经不仅仅是她曾经眼里看到的那般简单了,一切都得从长计议,这般便更不能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关于胥容的信任给轻易的毁掉了。
“我只是说说,也不是真的要你帮忙,若是为难,便不要多想了。”上官文慈看到楚莲若皱起的眉头,遂轻声言道。
她本也没有想要逼迫楚莲若,只是这样似是呢喃,似是放弃,又微微含了绝望的声音吐露而出,便若那冬日里的阳光,化开了百米山巅的雪水,露出了窄窄的尖牙,可是那覆盖了山体的白雪却迟迟不退,围绕,包裹,嘲笑着最先剖开的山顶。
楚莲若心中微微一痛,这种感觉,她不喜!“或许,我们可以向胥容建议,去琉璃寺上香祈福。”
上官文慈本来有些灰暗的眸子霎时间便被点亮,“这样可以么?”
这一问,她却迟疑了,曾经的胥容在苏王‘死后’便一直很忌讳琉璃寺这个地方,但是又让上官生生的待了三年……
“你待在琉璃寺的三年主要是做了什么?”一直的理由是三年的祈福,这是胥容对外所言,明知历朝历代没有设立嫔妃在寺庙之中祈福的先例,却也无人敢去质疑,皇权至上一切顺理成章,恍若本该如此。
“呵,那三年,不过是容越给我的沉淀期罢了,或者说是变相的软禁,上官世家的力量,他的野心从来都不小。”她说的隐晦,却又直接。
“囚禁,何解?相信没有地方如皇宫一般更容易囚禁人了?”
上官文慈此刻却是甩了甩头,并不接话,稍稍一耸肩,嗅了一口逐渐变得清淡的药味,浅浅一动,骨骼之间发生淡淡的摩擦声音,舒缓了经脉,恍若新生。
楚莲若默了默,“那我们休息两日,便去试试,毕竟靠近京都的便只有琉璃寺,我们只是嫔妃,不是皇后,便无权去祖寺祭拜祈福,这皇宫虽然不好出,但是有正规的名头还是能够走上一走的。”
“你似乎对宫规礼制甚是熟悉,而且,我初初见你,便觉得你是做惯了主子的,这实在是和你一个小小的岑州总督之女且饱受欺凌的十多年处境不大相符,不打算说说么?”
“你该是知道我做了一段时间的翎王侧妃。”话不说满。眸光透过雕花木窗故意露出散去药味的缝隙里,落在那回廊上放置的花盆之上,花序虽然凌乱,却依稀可见,秋天的另一个标志——菊,此刻正一半黄,一半浅白。
上官文慈了然的点头,心中却依旧存了疑虑,且不说翎王府多为男宠的伪装,看着胥阳那样子就不是一个喜欢以礼数折腾人的主子。
不过,她既然这般说了,她也不多问,就像她自己一般,她不愿意说,楚莲若自然也不去多问。
当二人终于从药桶之中走出的时候,浑身泡的有些泛白,而且药水浸入身体,自带了一股子的药味儿,上官第一时间没有忍受得住,之前满屋子药味儿的情况下,味觉上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却是直呼受不住。
直接就唤了素容,打了一桶清水沐浴而去了。
而楚莲若却是穿好了衣服,行动自如之后,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院子里的空气,伸手迎风而立,任由刮花零落了她满身。
此刻,也是她这些日子里露出的一抹最为动人的笑意,此番笑容,不似过眼云烟,而是从唇角缓缓勾勒开来,晕染至整个脸颊,铺开一片落霞,光芒渐亮。
竟自眼底兀自蔓延开来,落在眸间的就此稀渐次点亮,璀璨生辉,看着倒像是晨曦初阳,微暖,夜间月色,初出的朦胧划开黑暗。只一句形容,却是光洒大地,芒铺天际。
九月十月的繁簇,本就金光灼灼,更有阳光散落,稍显寒凉的秋风自墙上的光影间闪过,那些突突的影子投射在她的眸间,金秋之里反而倒映出了醉人的春意,没有文人墨客之韵,却见奋奋直起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