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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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寒睁开被泪水侵蚀得酸涩的眼睛，凝望着楚天傲。

    看到她眼眸中难以掩饰的痛苦和苍白的脸色。一瞬间，楚天傲就明白了。

    莫小寒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

    一阵强烈的怒意蔓延了楚天傲的身体。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竟然在想其他男人！

    该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楚天傲暴怒的眼眸几乎要燃烧起来，深邃的眼珠变得血红。莫小寒，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我不许！

    炽烈的双唇刹那变得冰冷，楚天傲带着怒气的薄唇粗暴的覆盖了莫小寒柔软的肌肤。

    莫小寒本能的想要反抗，双手却被楚天傲铁硬的大掌紧紧钳住，按过头顶，她整个人都被狠狠的压倒在那架大钢琴上！

    莫小寒认命的闭上眼睛，在一片混乱的黑暗中，疼痛！剧烈的疼痛让莫小寒浑身都颤抖起来！几天前的那个夜晚，T.S会所那间漆黑的房间，那种痛苦的回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他的入侵，让那个可怕的梦魇再次纠缠住她的大脑。莫小寒的眼泪肆意的流淌下来。

    身上的男人，却突然停住了他的动作，狠狠揪起莫小寒的头发，一双幽暗的双眸恶狠狠瞪上她：“说！给谁了？”

    莫小寒受痛抬起水眸，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你在说什么？”

    男人阴鸷的双眸更加愤怒，大掌猛的挑起她的下巴：“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莫小寒哑然。这确实不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在那个神秘的夜晚，被那个神秘的男人疯狂掠夺了！

    莫小寒的沉默更证实了楚天傲的猜测。

    他刚才好像听到她在喊什么学长，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楚天傲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酸得厉害，手下却更加用力了！

    莫小寒狠狠咬住自己的唇，放佛那是她唯一可以汲取力量的来源。

    随着身体的起伏，钢琴被压出混乱的声音，一声声的撞击混杂着尖锐或低沉的琴声，重重的撞击在她的心上！

    她，终究变成了一个出卖自己的下贱女人。做了她平生最不屑，最厌恶的事情！

    莫小寒努力忽略身体一阵阵的刺痛。既然已经选择出卖自己，就别再后悔。

    这是个现实的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卖。

    只是那年樱花树下，申昊谦微笑的脸却那么清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

    带着温暖的笑意，仿若春日最和煦的阳光，一直照进了她的心里。

    哪怕她穿着服务生的制服被人刁难践踏，那怕她打三份工累的腰酸背痛，只要想起这抹笑容，就会觉得所有的苦里也带着一点甘甜。

    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再拥有那个笑容。这一步，就是天堑，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回头，永远无法回头。

    昊学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