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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知道他真正忠心的人是莫少。他帮她，也只是在不损害莫少利益的前提下稍稍动动手指头而已。而一旦牵扯到莫少的利益，他必定是毫无保留的站在莫少那边的。
殷少干笑两声。“好吧，我老实交代，这些话就是莫少让我来说的。好歹你们也是要在莫家待上至少一年的，这一年间他必须保障你们安然无恙——至少是你老公的安然无恙。而且既然天河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已经交到了他手上，莫少也不希望天河被不懂事的人给无端整垮了。所以，让你们知道一点莫家的内幕很有必要。只是他这个人害羞，现在又和你们闹得这么僵，不好意思过来，就让我过来了。”
“就算没和我们闹这么僵，他也不会过来的。他才瞧不上我们呢！”慕灵灵冷声说。至于害羞？那更是无稽之谈，莫氏的未来掌门人懂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吗？
被她戳穿了，殷少只是厚脸皮的笑笑。“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让我来了不是吗？这就已经足够表明他的诚意了。”
“这也叫诚意？”慕灵灵冷笑。
这个时候，顾隽清轻轻握住她的手。“能做到这个地步，莫少已经算是诚意十足了。”
慕灵灵悄悄翻个白眼。
是啊是啊，从当初一口一个贱种，到现在都能悄悄让人过来让人帮他们在莫家立足，两者比较一下，莫少的诚意的确足得很。
但说句实在话，就算是莫少现在的举动，慕灵灵一样看不上眼。但既然顾隽清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就懒得和他们鬼扯浪费时间。现在刚离开妈妈，她心里还很不是个滋味。偏偏顾隽清又是个不善言辞的，现在既然有殷少这个活宝来帮忙调节一下气氛，这样也不错。
想到这里，慕灵灵点点头。“好吧，有什么要说的，你说吧！”
殷少刚要说，但慕灵灵猛地又打断他：“你等一等！我先去拿个笔记本！”
殷少噗嗤一声就笑开了。“至于吗？这点小事，还需要记笔记？”
“你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些豪门内部的弯弯绕绕了如指掌，当然觉得事情简单。但对我这种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村姑而言，短时间内能把莫氏内部的关系理清楚就很不容易了！”慕灵灵没好气的说。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双手已经翻出笔记本和笔，先递给顾隽清。
“你记吧！”顾隽清也点头。
慕灵灵准备好工具，翻开笔记本，拧开签字笔做好做笔记的姿势：“好了，你说吧！”
事实证明，她的决定十分的正确——就在殷少说了五分钟后，她就已经晕头转向，脑子里只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名字和称呼在飞舞。她手里的笔飞快的在笔记本上来回滑动，但这都来不及把所有事情记下来，只能勉强记一个大概。
等殷少说完，慕灵灵再自己整理半天，一边整理还一边向他提问，在飞机起飞三个小时后，终于把莫氏的大概框架给整理得差不多了。
随便看上一眼，她就觉得眼花缭乱——妈妈救命，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