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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一直都有不满心理。
“余小姐，你认识顾总吗？”
曹明看着我问。
我也看着他点点头：“认识，认识他之后才认识的杨青。”
曹明大概明白点什么，看到江迅冷到到极点的面容，对小李说：“找个人去查查杨青昨天的行踪。”
天黑了，出去的警员都陆续回来了。
办公室灯火辉明，我叫了外卖咖啡跟甜点，让大家充充饥。
经过排查，杨青居然真的没有嫌疑，而那三个嫌疑人中，有嫌疑的是那个清洁工。
又是清洁工，到这个时候，我不能再把刘芳的事情掖着藏着了。
我对曹明讲了刘芳的事情，我看到曹明想说我，又忍了忍，他一定是怪我怎么这么晚才说出来。
“把那个刘芳带到警局来。”曹明吩咐道。
“哎，曹警官，我说过我不报警，你要是叫刘芳来警局，不是让我有点难做人了吗？”
我喃喃的说。
曹明笑了：“余小姐，该善良的时候是可以善良，但是要分的清对谁是不是，你对一个对你说谎的人，也一定善良下去吗？”
我诧异看着他：“你是说刘芳说谎了？”
他点点头：“我忙，前几天江迅让我帮着查刘芳的事情，我只是让下面的人去查她的背景资料等，可是今天听你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一点，你找到刘芳，你只是问她是不是这个女人，而她也回答不是这个女人，你就以为是别的女人，但是有没有可能，不是女人做的呢？”
“不是女人做的？”我一愣，看看江迅，他也是一副惊奇的表情。
“对，是你们误导刘芳，这件事是女人做的，她也就承认了，等下看她来怎么说。”
刘芳被请到警局的时候，我跟江迅回避到隔壁看监控视频。
“姓名？”
“刘......刘芳。”
刘芳看起来非常紧张，说话结结巴巴。
“刘芳，不要紧张，余小姐被绑架了，今天我们叫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曹明说话还算和颜悦色。
“什么？余小姐被绑架了？”刘芳一愣。
“对，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的吗？”曹明问。
刘芳迟疑着，最后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一个清洁工，怎么会跟余小姐有瓜葛呢？”
“好，那你把前几天发生的中毒那件事跟我们说说吧。”
“中毒的事情，余小姐不是说已经不追究了吗？”
我看到刘芳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紧张，应该冒汗了，她没想到我说过不追1;148471591054062究中毒的事，可是我被绑架这件事，却还是把她牵扯进来了。
“中毒的事情余小姐是说过不追究，不过，你可不可以给我们重新提供一些线索呢？”
曹明盯着刘芳，一直看，看的她终于忍不住问道：“该说的，我都对余小姐说了，你们还想我说什么？”
“说说那个跟你交易的人交易时候的情景。”曹明看着刘芳问道：“还有她走了之后你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