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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酸咸与浓浓蒜味的酱料流淌,顾馨娇被呛的连喷嚏带咳嗽,更为滑稽的是沈辛萸剩下的那半个饺子也被顾政霖一同泼了出去,此时正挂在顾馨娇的衣服扣子中央。
沈辛萸低头喝水,差一点真的呛到。
“以后长点心,别别人给什么就吃什么。”见她不咳了,顾政霖回身拍了拍沈辛萸的脑袋,虽然是教育口吻,可是那语气要多柔和有多柔和。
“二叔,我错了。”顾馨娇不敢擦满脸火辣辣的东西,只是闷声道歉,等着顾政霖尽快的消火放过她。
沈辛萸也不忍心看她这个狼狈的样子,求情说:“让堂姐上楼洗洗吧,她应该不是故意的,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蘸料。”
一样的?
顾政霖看了一眼放在顾馨娇身前的碗,神情更冷了。
咳咳咳。
顾馨娇低着头,呛咳的更猛了。
“一边站着去,你最近不是正做噩梦吗,正好大蒜辟邪。”
心术不正的玩意,顾政霖瞥了她一眼,示意佣人将这里收拾了,然后拉起沈辛萸。
但是俩人还没走出客厅,管家走了进来,汇报说萧晟来了。
“他过来做什么?”顾政霖眼含不耐,沈辛萸则是回头看了一眼顾馨娇,明显她也听见了,连忙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冲出来,“二叔!”
管家仿佛没看见正朝他们走进的满身蒜味的顾馨娇,声音沉稳的继续说:“应该是为了和娇小姐离婚一事,我听说,萧大少爷前两天卖了所有他名下的房产。”
至于这些钱是想和顾馨娇平分还是自己留下,还要看他和二爷谈话过后的结果了,毕竟和顾家人离婚,还要经过二爷的允许。
可惜,此时的顾政霖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为这位不争气的侄女周旋,他回头看了看顾馨娇,不耐烦说:“你去告诉萧晟,要离就离,一切走法律程序,别占我们顾家一分钱便宜就行。”
说着,顾政霖就拉着沈辛萸往外走。
“二叔!不要!”顾馨娇顿时哭了出来,伸手就去抓顾政霖,结果没抓到,自己一个踉跄摔到在了地上,“二叔,我不想离婚。”
“二叔,你帮帮我,萧晟是在说气话的,他不是真的想离婚的,二叔你不能那么对他说。”这么说,萧晟真的会和她离婚的。
“二叔,你不说给我们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吗,这才几个月。”
顾馨娇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着脸,泪水和酱料混到一起一道一道的,这么一擦,还火辣辣的疼,眼泪流的更欢了。
可惜顾政霖并没有看她,反而有一道同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顾馨娇抬头,看到一双琥珀色的瞳孔,清澈干净但却让她丝毫让喜欢不起来。
都是她!
都是她!
她才有今天的!
牙齿咬的咯咯响,可她却没出息不敢做任何举动,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紧攥在一起,血管的青筋到快要爆开。
可就在她这只能用仇视的目光盯着对方的时候,女孩突然笑了,露出洁白耀眼的贝齿,她的唇瓣轻轻阖动,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我就是顾辛紫。
“你说什么!?”
顾馨娇腾的从地上站起来。
然动作更快的是顾政霖,狠厉的扫了要发疯的顾馨娇,“你又抽什么疯!”
“把她给我带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
“二叔,是她,她,她是。”
顾馨娇嗷的一嗓子,手指着沈辛萸,眼珠子恐惧话语也结结巴巴。
沈辛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看周围的人,轻声道:“堂姐,我怎么了。”
“二叔,她,她是顾辛紫!”
这话一出,顾政霖和管家的脸色顿时起了变化,管家是不可置信,顾政霖则是暴怒,挥挥手想让人将顾馨娇捆回去的时候,沈辛萸突然伸手拦住了他,蹙眉说:“我觉得堂姐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她刚刚还和我提起顾辛紫这个名字,说是她的妹妹,和我一样唱歌很好听,很怀念的感觉。”
“你少胡说八道!沈辛萸,不顾辛紫,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妖魔鬼怪变的,但是你。”
“闭嘴!”
青筋直跳的顾政霖扫了管家一眼,管家上前拎住顾馨娇的衣领,止住了她的话,并且不知道从那里弄出两条绳子,将顾馨娇的手脚捆上,交给站在两侧的佣人说:“娇小姐最近神经异常,先关到房间里,等晚一点我会找两名相关的医生过来,这期间,你们看着点。”
这一过程,顾馨娇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
另一头的沈辛萸被顾政霖带出了别墅,直接坐车回了庄园。
这一过程顾政霖虽然也会和她说话,但是沈辛萸感觉的出来他心情不太好,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但她觉得这应该和顾馨娇刚刚说的话有关。
她倒是不怀疑管家和顾政霖会信顾馨娇的话,原因是顾馨娇最近的反常众人都看在眼里,就算说她疯了,恐怕也不会有人怀疑,而且她这张脸和顾辛紫有五六分的相似,她说她是顾辛紫只能证明她心里有鬼。
但是管家和顾政霖为何这么在意呢?
顾辛紫与沈辛萸,究竟有什么关系?
还是他们是知道当年的真相的?
D市。
唐时衍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抬手揉了揉额头,想要坐起来。
李助理见状立马按住了他,紧张道:“唐先生,您的伤口还没愈合,现在不宜起来。”
这么一说,唐时衍似乎才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包扎上了厚厚的纱布,沙哑道:“我怎么了?”
“时衍,你醒了?”唐少恭推门而入,看到李助理一言难尽的表情,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休息会吧,我来和他说。”
李助理垂着头嗯了一声,将水杯交给唐少恭,起身走了出去。
“不就受了点伤,你们这一副要为我准备后事的样子做什么。”
唐时衍躺在那,勾了勾因为失血过多而干涩的嘴角,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唐少恭叹了口气,止住他要起来的动作,将水杯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一口,直到他彻底的咽下去,才开口说:“简单点说,你的伤口感染了,弹壳又深了一寸,必须要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