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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女人的问题让我哑语。这确实没有一定的关联。
“那我们俩换个说法。会不会你本身就拥有使用鸣空扇的能力，于是我存在你的灵力之中，提前跟你交流之后再到了某个契机你把我具现化出来呢？”
和服女人右手手背抵在下巴，手撑着桌子，看似普通的动作，却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美。
“你的意思是你早已存在。”我不安的吞咽着，“这么说，你之前出现跟我谈话，都是为了考验我？”
“考验谈不上。”和服女人伸手一挥，“嘻嘻嘻……捉弄你倒是有点可能。”
“捉弄我？”我一愣，“但你明明也帮了我不少的。比如那个早餐店许老板的事情，也是你告诉我的。还有你让我好好选择今后走的道理之类的。这些也是捉弄我？”
“一开始是捉弄你来着。嘻嘻嘻……谁知你那么笨，捉弄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和服女人无趣地看着我，“威胁你，还让你有种把我给灭了，但你威胁了也没有半点用，再说你还真的认真找方法把我灭了。多少是让我伤心的。”
“……对不起。”我低下头，“要是你就是鸣空扇本尊，我是打死也不敢那么对你的。”
“认怂倒是挺快。”和服女人用扇子抵在我的下巴，“怎么说呢？你这样看人说话，我不算讨厌。审时度势，也是人存活在世应该具备的技能的。”
“我……”
她这么说也没有错，但为何我这么心虚。
“一开始只是想要看看你这小姑娘有什么能力能让隐世了1;148471591054062两百年的我，即是鸣空扇吸引。”和服女人用扇子提起我的下巴，“半路出家的驱鬼师，屁都不是。灵力是不少，也珍贵，但也不能成为理由。于是想着，既然命定鸣空扇要在你手上现世，提前观察你，也是说得通的吧？”
我点头，她这个做法，我无权否定。
“所以在你还没有召唤出鸣空扇之前，我早已潜伏在你灵力里了。”和服女人用扇子划过我的脸，“但经过我一段时间的观察，你这姑娘看起来很傻很乐观呢，想法还很天真，更重要的是，很自不量力。”
犹如几十根箭，箭箭插在我身上一样，我被她说得遍体鳞伤了。
“……对不起。”我下意识道歉了。
“对不起？哪里需要说对不起了？”和服女人用扇子在我额头用力一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吧？上次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了再也不要见你……”我乖乖坦白，“那个时候是我不懂事。”
果然有时候说话不能太满，连个台阶都没了。
和服女人起身，侧身坐在桌子，低头慢慢逼近我，“那现在发现我就是鸣空扇本尊，你要怎么做呢？”
这个角度对于我来说，视线有点冲击，特别是在那么丰满的胸部面前，我视线不知如何安放。
我别过头，“我错了。仔细想想，你之前也没有害我，你只是每次出现都是解决我的一些疑问而已。事实上，你还是个好人呢。”
“现在才知道？”和服女人抓住我的脸颊，把我的头转了过来，让我正视她，“嘻嘻嘻……其实某种程度，我也不算讨厌你。只是……”和服女人故作伤心状，“你之前一直让我滚，让我不要再出现，我别提有多受伤了。偷偷躲在这里哭来着。”
这么御姐范的你，我不信你会哭！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我可不敢这么说，“我任你处置！”
“真的任我处置？”和服女人收起假哭的嘴脸，满脸兴奋地又凑近我，“真的可以吗？不管是什么？”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谁让我有求于她，这个时候顺着她的意思才是最好的。
“只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补充道，“我任你处置之后，请你允许我使用鸣空扇。”
“好呀。”和服女人跳下桌子，回头一笑，“嘻嘻嘻……前提是我开心了。”
“开心的定义很广的，要是你故意不开心，那我不就……”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和服女人走出几步，回头，眼神凌厉，“如果这么不相信，你大可不答应，反正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再说，有求于人的又不是我。我不损失的。”
“不是的！”我起身，咬咬牙，“听你的！都听你的！”
为了能使用鸣空扇，我算是豁出去了。希望她不是什么虐待狂之类的，这么想着的我，心里多少能好受点。
“跟我来。”
和服女人在前方带着路，我在后头跟着。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景象，和服女人何时才走到头？正当我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和服女人突然停住了，伸手一推，周围的景象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