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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城嘴角上扬，语气也随意极了，明明是毫不在意的随口一句话，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透过座位射过来的视线，让司机的后背凉飕飕的，握住方向盘的手也有些发抖，张了张嘴却不敢应话。
见前面的人，没有答话，邵深跟着又补了一句，“我看上的女人怎么样？嗯？”
司机已经是吓得满身冷汗了，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属下，属下……”
开门的声音打破了这段对话，坐在前面的司机也长舒了一口气，落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苏沫看向车里，顾城穿着浅蓝的西装，白皙的脸上带着邪魅，没有了熟悉的金边眼镜的遮挡，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看向自己，苏沫盯着顾城咽了口口水，她开始理解秀色可餐这个词了。
“进来。”
“哦。”苏沫随口一应，暗自腹诽，还是不开口来得赏心悦目。
“少爷！”
窗外传来的一声，隔着玻璃窗，苏沫都能感觉得到玻璃在震动，转头看旁边的人，脸上眉毛都未曾抖一下。
“嗯。”
苏沫扭回头，看着窗外的人笑得一脸灿烂，不容忽略的笑容，门口的人似乎才意识到苏沫的存在，摸了摸后脑勺，脸色微微泛红，看着顾城，声音愣是温柔了不少，“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走了。”
“……准备好了就走吧。”
等窗外的人走了，顾城疑惑的把目光投到苏沫身上，他好好的一个部下，怎么上去左右才不过十几分钟，硬是变了个人下来了。想到刚刚的场面，苏沫嘴角不禁上扬，一个人偏着头，偷偷的笑着，顾城本来前倾的身体往后一看，也跟着苏沫嘴角扬起一抹笑，她怎么高兴就任她怎么来吧。
车开动了，苏沫对着玻璃窗梳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是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
苏沫听着旁边顾城幽幽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扭头上下扫了顾城一眼，“是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
“……”
苏沫三两下弄好了头发，抱着包靠在椅子后背上，一直盯着旁边的人，想要他说点什么。
“盯着我干什么？”
“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你今天要带我去干什么吗？”苏沫盯着顾城的脸，她明明是看到了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顾城看着眼前的苏沫，小眼睛珠子圆溜溜在他身上打量着，带着毫不遮掩的警惕，“放心，只是请你吃大餐。”
“顾城，你是不是在算计什么？”
顾城摊了摊双手，耸耸肩，“你觉得我在算计什么？”
看着顾城满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苏沫扭头就朝着司机喊了一声，“停车。”
司机错愕的回个过头，看向顾城，等待着顾城的指示，顾城微微点了点头，车缓缓的开向了路边，停了下来。
“顾城，你自己答应要帮我的，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可是你总该认真的回答我的话吧，之前温柔的你，现在精明的你，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顾城看着苏沫正紧的眼神，长叹一口气，“你这不还是对我不放心？我今天带你去参加一场宴会，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带你去吃大餐，我并没有算计什么。”
“宴会？”
“嗯，至于帮你，这场宴会邵深一定会去。”
熟悉的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总是会带给她不一样的冲击力，“可是……可是，邵深去了又怎么样，我更本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说话。”说到这里，苏沫的头垂得低低的。
顾城听了苏沫的话，偏过头就看见苏沫埋得低低的脑袋，以及毛茸茸的头顶，抬起手就压了上去，“没叫你说话，你只要一步一步跟在我后面就好。”
“顾城，我……”
“我还没有话说完，你问我温柔的，精明的，哪个是我？告诉你吧，这都是我。”说完顾城才把压在苏沫头上的手拿开。
苏沫看着顾城又是一次若有所思的打量，“嗯，果然人格分裂。”
“……”
坐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听着后面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低头闷笑。
“小沫，我可先给你说了，我是答应了帮你，可你自己还是得……”
“哈哈~人个分裂，果然人格分裂。”
听着旁边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的人，顾城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往上扯了扯，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小沫，我开始就有警告你的，不要完全相信我，是你自己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