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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为了此事火急火燎的赶到皇宫,老皇帝却单单只召见了长公主。在众大臣心中,太子成了什么?
而一旦有人借此时机陷害太子,污蔑他意图不轨,那太子只怕是进得了皇宫却再也出不来了。
平日里没人这么做,那是因为以老皇帝那疑神疑鬼的性子,即使发生了此类事件,只怕他也不信,反而会怀疑有人陷害太子。
但此时如此微秒时候,老皇帝又是故意为之,纵使不会有所怀疑,但也会先入为主的信了太子的不轨之举。
离开东宫以后,程月棠本打算去一趟齐王府。但想到此时杨季修只怕早已进宫,去了也是无用,当即让车夫赶回了秦国公府。
只是刚一进府,便看到程景况怒目圆睁的瞪着门口。
程月棠知道,自己风寒未愈便四处乱走,爹爹定是生气,急忙装出一副病态模样,以手抚额,脸上露出疲累困乏之色。
程景况见状如何再人心责备,当即让程月棠回房休息。
晚间用过晚膳,程景况来到程月棠房中,见她正望着桌上烛火出神,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爹爹,您怎么来了?”
程月棠闻声转头,看见爹爹脸上憔悴模样,不由心生疑惑。
程景况坐在程月棠床头,看着女儿脸上血色渐起,内心稍安,“我来看看你,怎么样?可有好些了么?”
程月棠点头道,“爹,囡囡不碍事,就是一点风寒罢了,没事。”
说着,程月棠朝着父亲露出一个调皮的笑脸。
程景况见状,长眉斜扬,笑骂道,“你这妮子,还说没事,你看看你,这几日消瘦成什么模样了?”
说着,程景况拉过女儿纤手,轻声问到,“你与那杨季修最近怎么样了?怎好几日不曾见他来府?”
程月棠闻言苦笑,摇头道,“爹,这些事囡囡自会处理的。”
程景况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追忆之色,“当年你母亲在世的时候便说将来一定要给你选一门好亲事,可是还没等你成年,她便早早去了。”
程月棠难得听到父亲提起母亲,闻言脸上略显伤感,“母亲向来只为他人考虑,从未想过自己,所以才……”
说到这里,程月棠只是摇头,却再也说不下去。
程景况看着她,问到,“你也知你母亲为人,你觉得她这样,真的开心吗?”
程月棠不料父亲突然问起这个,闻言一怔,“我也不知,或许母亲就是因为不开心,所以积郁成疾……”
“既然你知道你母亲就是如此积郁成疾所以才早早病逝,那为何你如今还要这般呢?”
程景况忽的厉声问到,眉宇之间满是怒意。
程月棠自知父亲所问非虚,想要反驳,却无法告知实情。但若不反驳,只怕又会让父亲担心,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程景况以为女儿心虚所以不敢作答,见状接着道,“朝廷党争莫说与你无关,便是与你有关你也不必如此帮着太子出谋划策。你告诉为父,你心里只装着别人,可曾想过你自己?”
程月棠闻言只是低着头,似当真做错了什么事一般无话可说。
“囡囡啊,为父以前总是要求你这,要求你那,如今看来,是为父多想了。你本来就很懂事,真的很懂事。但为父希望你能多考虑一点自己的事,你弟弟如今已然如此,难道你还要为父再失去你吗?”
说着,饶是程景况铮铮铁骨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想着一双儿女尽皆如此不爱惜自己,程景况当真是有苦不能言,所有心酸无奈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爹,囡囡知错了,囡囡以后再也不敢了……”
程月棠如何不知父亲是为了自己,闻言急忙抱着父亲哭着道歉。
的确,在程月棠心里,所有事都是先想着别人怎么样。
正如唐英和常青山一事,宁愿将自己搭进去,也要力保唐英和常青山无事。而结果呢?换来的不过是唐英心中的怀疑和常青山心中的骇然。
再如碧落根一事,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委屈,也不愿将此事告知父亲,让他定夺。她心中想的,始终是别人,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做完所有的事。
可最后呢?她自己得到了什么呢?重病卧床罢。
可能是因为前世在皇宫之中翻阅的圣贤之道太过,也可能是因为前世的经历让她变得更加坚韧,当她越发的强大,那她心中所想的事便越多,以至于负重及身,喘不过气。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从这些无限量的重力之中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逼着自己去突破自己,完善自己,使自己不再有缺陷,从而真正的保护自己的亲人。
只是在这过程中,程月棠所承受的痛楚和压抑,乃是常人所无法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