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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笙盯着曾经爱过的男人，生生觉得竟像是从未了解过他一般。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她这个时候竟有些不知道了。
她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在跟前，墨伶七怕是早已被徐莫寒丢了出去。
“柠一……”南月笙不想让孩子选父母，毕竟她没得选，都是亲生的，“你真的想跟他一起生活？”
“妈妈，爸爸说了只有周六日的时候才跟他在一起，我不是有五天都会跟你们生活在一起的吗？”
南月笙很想大声的告诉她不要再问这个人喊爸爸了，但是她说不出口，因为那就是她的亲生爸爸，这个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想跟墨伶七永远断了关系，但柠一却永远跟他也断不了关系。
这是让南月笙最头疼的地方。
徐莫寒没再开口了，这样的决定他不想参与，想让她自己拿主意。
“柠一，如果妈妈就是不许你跟他一起生活呢？”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爸爸不是故意不要我们的，妈妈，我都能原谅爸爸，为什么你不能原谅他？”
孩子的心性摇摆不定，南月笙是深知这一点的，女儿的话让她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忘记我们的事情，我没怪过他，但是妈妈就是不想跟他再有关系，柠一，你不是说最听妈妈的话吗？你不是也跟妈妈说见了他也不说话吗？”
“可是，妈妈，他是我的爸爸呀！”
“他不是，你爸爸在这里。”南月笙指着徐莫寒对她说，“这才是你爸爸。”
“妈妈，叔叔是我的后爸，这个才是我的亲生爸爸，我心里知道，明天是周六，妈妈你就让我跟爸爸一起过两天吧？两天后我肯定回来。”
这个孩子三岁多，却什么都懂。
南月笙看到徐莫寒抬脚上了楼，她知道女儿的话伤到了他的心。
“孩子你带走吧，钱也拿走，孩子的作业按时完成，马上从我家里出去。”南月笙的声音冷到了极致，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墨伶七。
墨伶七还以为她会继续死活也不会同意，但没想到她竟也妥协了，便拿了支票抱着孩子，把书包拿上走了。
南月笙上了楼，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眸子看到徐莫寒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背对着她。
她进去，把门给反手关上了。
“莫寒……”
徐莫寒回过身，“孩子给他带走了？”
“嗯。”
“如此也好，骨血相连到底是真的，亲生的就是亲生的。”
南月笙伸手抱住他，“只怪柠一懂事的太早了，别的像她这么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本不想跟墨伶七再有瓜葛，没想到他竟趁着我上楼拿支票这么一点功夫，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把柠一的心给收回了。”
徐莫寒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可能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她知道那是他的亲生爸爸。”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她仰起脸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你想要吗？”
徐莫寒笑了，因为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安，“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耿耿于怀，我没那么小心眼。”